吴家豪听到沈浪这么一说,心里一紧,顿时吓得尿裤子了。
“沈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年轻不懂事,冲撞了您,以后再也不敢了。”吴家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
沈浪看着他这惨兮兮的模样说道:“放了你也可以,再送给江小媚一尊一模一样的金财神,你再敢弄虚作假,我真的废了你。”
“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吴家豪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嘭!”沈浪一脚踹向吴家豪胸口!
“啊!”
吴家豪一声惨叫,猛地飞出三四米远,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脚是为你今天的蛮横无理买单,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多反思反思,你听明白了吗?”沈浪喝到。
“听,听明白了。”吴家豪捂着胸口,脸上痛的扭曲到变形。
“滚吧!”沈浪摆摆手。
吴家豪在保镖的搀扶下,灰头土脸地走了。
沈浪看看摆在桌上的现金对欢喜哥说道:“桌上的这两百万赛狗赢得钱,拿出四十万给江小姐,这是她今天输的钱,我替她赢回来了,剩下的一百六十万,归你。”
赛狗时欢喜哥给了沈浪一百万作为筹码,现在沈浪居然还给他一百六十万,这一圈下来自己还赚了六十万。
“谢谢沈先生了。”欢喜哥知道沈浪的脾气,也不推辞,欣然接受。
“吴家豪的这一千万现金我不方便带,一会打我卡上。”沈浪看看吴家豪留下的两大袋子现金对着欢喜哥说道。
欢喜哥点点头,“好的,好的。”
江小媚拿着四十万的现金很是感谢沈浪,没想到自己输得钱还能再回来。
倒是田荷皱着眉头看着沈浪,沈浪知道,这小妮子又生气了。
在回去的车上,田荷开口了,“沈浪,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别整天打打杀杀的了好吗?”
“不是我想打打杀杀,而是有些不长眼的找我麻烦,我只能硬刚,不能怂,如果我怂了,只能任人宰割。”沈浪一边抚摸着小黄狗,一边说道。
田荷摇摇头,专心的开车。
田荷这个富家女,温室里的花朵,当然不会理解沈浪的一番话。
在龙虎山的时候,他本不想去打虎杀狼,但虎豹豺狼却想要他的命,他只能拼命搏杀,要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下山时,老头子曾经告诫沈浪:山下的人心比山上的豺狼虎豹要恶毒千倍万倍,你不要去惹事,但是事来了,你也不要去怕事!
透过车窗玻璃,沈浪看着天边那漆黑的乌云,自言自语道,要阴天了。
...
南康市一个偏僻的深山老林里,杜万年正在焦急地赶着山路,身后的一个随从肩膀上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
杜万年望望即将落山的太阳,一阵山风吹来,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山谷里狼叫的声音让他眉头紧皱。
“小张,快点走,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大阴馆,再晚了,就要在山里过夜了。”杜万年对身边的随从喊道。
“杜老板,你这袋子里装的什么啊,太沉了。”小张一脸的埋怨。
背着这么一个大袋子,一刻不停歇地走了十几里崎岖不平的山路,杜万年也不帮他一下,小张即使面对他这么一个大老板,也不免闹点小情绪。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马上赶路。”杜万年擦擦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说道。
小张也不再说什么,跟着杜万年继续赶着山路。
当杜万年赶到大阴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大阴馆其实就是一座茅草房,在漆黑的夜色下显得十分诡异。
“终于到了。”杜万年一脸的兴奋。
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七八十岁满脸褶子的老妇人在喂蛇。
“草鬼婆婆,我来了。”杜万年双手合十冲着老妇人拜了拜。
老妇人放下喂蛇的盘子,抬起头:“哦,原来是杜大老板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不敢不敢,草鬼婆婆叫我小杜就行了。”杜万年面对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脸的敬畏。
“坐吧。”草鬼婆婆安排杜万年坐下,用阴郁的目光看着杜万年:“这次来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杜万年在草鬼婆婆阴郁目光的注视下,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道:“草鬼婆婆,杜家最近出大事了,想请您出山解决一下。”
“什么大事?你杜老板都解决不了?我这个即将入土的老太婆能解决的了?”草鬼婆婆说道。
“谁还不知道您草鬼婆婆的手段啊。”杜万年一脸的谄媚:“前几天犬子杜峰与人产生矛盾,被,被人给废了。”
说到杜峰,杜万年的心微微一沉。
“你的宝贝儿子被人给废了?说说看。”草鬼婆婆一脸的好奇,她不知道,在中海市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动杜家大少爷的。
“一个叫沈浪的年轻小伙子,用三根银针,将我儿子变成了哑巴,瘸子,还,还让他变得不能行房事了。”杜万年一脸的悲痛。
“银针?”草鬼婆婆脸色微微一震,“难道是...”
“是用银针将我儿子废了,这次请草鬼婆婆出山,一是请您帮犬子治病,二是想让您帮杜家复仇,杀掉沈浪。”杜万年急忙说道。
草鬼婆婆低头不语,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小张,把包给我拿过来。”杜万年一声令下,小张将重重的旅行包放在了桌子上。
“草鬼婆婆,您看。”说着杜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