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依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大声说:“唉,来了一个瓷怂货!”
我听得真切,身子不觉微微颤抖,从来,都是只有我说别人的不足。可如今,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在车库听了一个下午的汽车轰隆声,更加心慌的厉害。我心中大惊,因为医生说过,一旦开始心慌,就是这个病要抬头。毕竟,我才刚刚恢复,不能接受这样嘈杂的环境。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班长李军说明情况,李军说:“这事我还做不了主,你得找张队。”
我辗转找到张队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张队却先开口:“李军打电话过来说你要走,为什么?怎么没干几天又要辞职?”
我低头:“真的不好意思,其实我才大病初愈,医生说环境不能太嘈杂。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地下车库太吵了,我真的没法适应。”
“对不起,张队。找一份工作真的不容易,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留下来。”
我继续慢慢地说。
“这样啊……”张队靠在椅背上,皱起眉头。
良久后,张队重新坐起,拿出手机对我说:“小伙,哥看你人不错,挺实在,要不我介绍你去我同行那里,是公园内保,不存在这边的情况,你看你去不?”
我点头,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