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马匪的战马中还有两匹没断气儿,他毫不犹豫的割开其中一匹的喉咙,忍着马血的腥气,咕嘟咕嘟喝了十几口,马血燥热。虽是被驼血差了几分,但也正是现在急需的,不顾怀里少女地挣扎,捏着对方的面颊,口对口渡了几口过去。
不理对方干呕之后,一副见了鬼般的样子。接着摸索回原来的地方,将巨马从坑里牵出回转,又弄出一个大坑,将马安置好,却是一刻不停的深深挖了下去,大约用了半个多时辰,才朝着山丘方向挖出一个可容两人一马一起钻进去的坑洞。
等到一切都弄妥当之后,赵石一**坐在地上,除了那一年跟随了然和尚练习般若劲之外。再没感到如此疲倦过,浑身上下汗流如洗,脸上都结了一层冰茬子。肌肉一旦**,就扑扑簌簌地掉下来。
这要搁在前世,挖这样一个坑洞,没个半天时间是万万不可能的,如今的他确实要胜于前世许多了。还以为这风雪等天亮之时就会停下来的,不成想却是毫无一点停歇的意思,解决了这些马匪,到也能做些在这里常住的准备了。
坐下之后,才感觉身上的汗水黏黏的。平时也不算什么,但这时快结冰,有着想将衣服结在他身上的意思,不得已之下,先将少女从怀里拉出来,虽然草原少女极力迅地将衣服裹紧围好,那白嫩嫩挺翘的胸脯上刺目的两点鲜红还是被他看了个清楚,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看少女羞红地媚态,迅将自己衣裤扒了个干净。
草原少女可能一辈子也没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来的扑朔精彩。目瞪口呆之余,还以为这个家伙兽性大,要干些什么龌龊勾当,虽然手脚都是僵硬之极,冻得已经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但这个时候却是极力向洞外缩过去。
直到赵石用脱下来的衣服将身上擦干,迅从马鞍子上掏出干净的衣物换上,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心中羞恼之余。却是浮现出对方那健壮坚实的好像山岩一般的身体。不过随即想到这个家伙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着实让她生不出任何好感。只感到阵阵惊悸,一点点旖旎的心思都起不来地。
赵石也不理她,洞中虽然还是寒冷,但已和外面是两个世界了,一天一夜未睡,马鞍子上带着的那些食物更是硬的好像石块,咬上去足以崩掉人的牙齿,是以也未曾进食,疲累加上饥饿寒冷,饶是他如今体质好似铁打的一般,也已经有些吃不住劲儿了。。。。。。。
但这时还不是休息的时候,转身出了洞外,将那些马匪的马鞍子都卸下来,一件件搬入洞内,再出去砍下一条马腿,抗了进去。
草原少女此时却是多了些羞惭,草原虽是苦寒,但她身为汪古部的额浑,却也锦衣玉食,并未曾吃过苦头,一点帮不上手不说,都不明白对方在干什么,此时虽是觉得对方手段未免残忍了些,但一件件做来,有条不紊,好像早已经想好一般,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这样一个男人,想让人不产生依靠之心都不可能地。
赵石来来回回几趟,又将那些马匪的衣服都拔下来,弄进洞中,一些给巨马披上,一些给草原少女裹上,之后才将木制的马鞍子劈碎,燃起火折子,点起一堆不大不小的篝火,洞内终于有了热气儿。
又将那条血淋淋的马腿扒皮剁碎,从行囊中弄出佐料铁锅,在火上摆弄了一番,一股诱人的香气已然弥漫洞内。
草原少女紧盯着锅上那些被炒的油汪汪的马肉,小嘴不停蠕动,估计从她出生到现在也不曾觉得有任何食物能与今次相比的。
赵石微微一笑,将锅端给她,又将手里权当铲子地匕也递过去,洞内渐渐温暖,少女地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脸色通红,手足无措的接过锅子,想要道声谢,但却又觉得太过轻巧,但又觉得除了谢字之外,实在又说不出什么,正扭捏间,抬头看去。赵石却又钻出了洞外。
回来地时候却是弄进来一大堆枯草,一部分铺在地上,一部分却喂给了巨马,看着对方忙碌的身形,草原少女觉着自己确实没用的很,以往还想着当什么部落里的射雕手。但就这些事情,却是她都未曾虑及到的。
默默的将锅子递过去,赵石自然不会客气,大口儿的将剩下地马肉一扫而空,接着又弄了些,直到两个人吃饱,这才作罢,有了食物,体温自然回升。暖融融的觉着精力渐复,觉着还有些不放心,又出去将那匹战马剩下的三条腿都弄了回来。这才从行囊中掏出一个铁壶,在火上烤了一番,一股酒香立时飘散在空气当中。
洞外已经大亮,只是刮了一夜的风雪,让这片草原看上去极为可怖,未曾眼见,永远不会想象到是怎样一种情景,一夜之间,草原已经成了白色的世界。风在天空舞动着,将雪搅的纷乱,遮住整个天空,几乎已经到了对面不见人影地地步,不过洞内暖融融的却是另一番天地,酒香扑鼻,两个人对坐而饮,却也有了闲情雅致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象。
“这样的风雪真是难得一见,到也不枉了来草原一趟。”赵石喃喃道。
草原少女脸上已经浮上了红晕。看上去到是恢复了平日的几许娇艳,复杂莫名的瞅了眼前这个堪称神奇的男人一眼,在这样的天气当中,却能挖土成**,营造一块儿净土,好像比草原健儿还要熟悉草原,着实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