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抿着奶酒,打住了话头,这个话题扯不清楚,若是有人一心只认为家乡不错,你把外面说的天花乱坠也是白搭,再说南边的地方好处说也说不清,气候比这里好,人口比这里多,出产比这里丰饶,景色千变万化,也比这千篇一律的草场之地要强吧?
但鞑靼人想的也没错,南边儿确实没有这多的马群,羊群,也不可能有如此开阔的环境,最重要的草原人从小便生活在马背上,确实是个出产勇猛之士的地方,这样说来,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见他不再说话,草原少女跟他接触日久,自然知道他的习惯,沉默但却并不表示赞同,汉人的坏毛病,草原少女心里恶狠狠的嘀咕了一句。
几个人喝着聊着,各自说着感兴趣的东西,草原人性情开朗,只要不触及一些敏感的东西,都很好相处,就算赵石这样很少开口说话,性子又冷之人,这时也感觉很是舒服,很难想象这些草原人入主中原之后的残暴景象。
吃的差不多时,帐子之外却是一阵纷乱,不一时,一个鞑靼汉子裹着寒风疾步进来,“额浑,王帐来了信使,召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