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盘腿坐在床上运功,很奇怪,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强劲的真气在四处流窜,甚至到了汹涌澎湃的地步。虽然她已经完全掌握了玉门的独门心法,可是也不至于在这短短的朝夕之间就突飞猛进呀。
看到司马长风在旁边的小屋里煮饭,江明月轻脚轻脚的溜到湖边,蹲在甲板上看着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看着眼前游过的一条条肥大的鱼,江明月眼前一亮,暗暗运了一口真气,出其不意的一掌击在湖面上。刹那间,如同在平地爆起了惊雷,湖水激起数丈高,湖面上飞射出几条被震飞的大鱼小鱼,有的甚至跳到了甲板上。
江明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回头看着朝自己跑来的司马长风,木纳的站在那里发呆。
“月儿,你没事吧?”司马长风一把抓住江明月微颤的手,焦急的问道。
江明月抬眼看着司马长风,愣愣的说道:“我、我的手,不是,我的内力好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看!”说着,江明月转身走到甲板的尽头,提起一口真气击向湖面,又是一声闷响,湖面像是被投了一颗炸弹,击出了阵阵水花。
司马长风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肩,握着她微凉的手笑道:“嗯,我也察觉到了,你的内力的确比以前精进了许多,是勤练内功的原因吗?”
看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明月纳闷的摇摇头,小声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躲避圣剑山庄那帮人的时候摔了下来,为了驱寒,我把师傅教的内功心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那时候就隐隐觉得不一样了。可是现在更离谱。我的伤还没好呢,就能有这么浑厚的内力,是不是太邪门了?”
“别想那么多了。月儿,今天有口福了。我给你烤鱼吃!”司马长风从甲板上捡了几条鱼,拉着江明月的手跑进了竹屋。
二人生起一堆柴火,江明月挽起衣袖,将两截玉藕似的胳膊露了出来,把鱼清洗干净,又抹上盐巴,穿在树枝上烤起了鱼。司马长风要帮忙,江明月拉住他。呵呵笑道:“你这样的世家公子哥怎么会干这种活儿,这几天的饭菜真的是难以下咽,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
司马长风莞尔一笑,倚着江明月坐下,偏着头看着她姣美的容颜愉悦的说道:“这里是山上的猎户留下来的,常年都有落脚的猎户在这里留下食物或钱财,供后来的猎户以备不时之需。说真的,我还真没有做过这些,第一次做饭给你吃,我已经狠下了一番功夫了。结果还是讨不到月儿的欢喜,唉!”
江明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朗声说道:“放心啦。这几天委屈你了,现在我能行动自如,做饭这种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你有口福!”
树枝上的烤鱼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粒烟灰飘到江明月的脸上,她不自觉的伸手一抹,脸上被晕开了一片黑色的炭灰。司马长风凑近江明月,轻轻扳过她的下颌,伸手抚上她的脸。温柔的在她脸上擦试。火光印在江明月绝美的脸上,细若凝脂的肌肤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司马长风止住了所有的动作,眸光深深的注视着那双濯濯生辉的眸子。呼吸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他的手缓缓移到她微启的红唇上,心悸的感受着指尖湿润柔软的触觉,喉结滚了滚,他低沉又迷醉的低语道:“月儿,你真美!”
江明月睁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听着耳际温软的细语呢喃,望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俊颜,内心深处一种熟悉又温柔的感觉席卷着她的思绪,那个清风细雨一般的男人,那个已经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的男人,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身上清淡又熟悉的味道,他深情又迷醉的眼神,他是她的那个他,那个如清莲一般在她的心头盛开的他……。
四片唇紧紧的相依相偎,他的情如燃烧的火焰,他的吻却如细雨一般洒下片片温柔,她的心跳热烈又狂乱,眼神迷离又魅惑,他品尝着她的甘甜和细腻,她体会着他如水的温柔。
江明月手里的鱼“啪”的一声掉在火堆里,火花喷洒了出来,惊得二人从椅子上齐齐跳开,双双跌倒在地。司马长风为了挡住火花,翻身把江明月揽在怀里,此刻二人表现出来的更是亲密无间的相拥相依,外带一室的暧.昧无边。江明月骇然的看着眼前这张脸熟悉又陌生的脸,尖叫着推开司马长风,捂着脸冲进了竹屋。
天啦,要死了,她怎么会和司马长风接吻,她怎么会把他看成是风清流,她一定是中邪了,要么就是脑子进了水。她怎么能亲吻风清流以外的男人呢?神啦,打个雷把她劈晕了吧!
江明月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在床上不住的滚来滚去,又是懊恼,又是羞愧,更多的却是在想着以后怎么面对司马长风。她不是傻子,她能感觉到司马长风对她有情,那种浓烈到缠绵又刻骨的情,如果他知道她刚才只是不小心把他当成了风清流,他会怎么想?说来也怪,他的某一些动作和神韵总是会让她想到风情流,甚至会下意识的希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就是风清流。
她一定是因为死里逃生后想风清流想得快发疯了,才会错误的把他当成是他。他们的身形相似,容貌气质也有三分相似,一样的超尘脱俗,一样的气质fēng_liú,也难怪她会产生错觉。可是,他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风清流是那种清雅如莲、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似的人儿,而司马长风却像是站在高处睥睨万物的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