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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顿时凝固了,不知道他们听见没有,林不喜尴尬的简直想一头撞死。还来不及将头往门柱上磕,下体一阵热流,感觉有尿液一样的东西,顺着下体就出来了。
若是真正的林不喜,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身体的主人是林喜乐,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了,若是她还不知道,那就见鬼了。
每个人到了青春期开始发育的女孩儿,最初接触到的性知识,就应该是她了——大姨妈。
这里叫葵水。
林不喜本来想死,现在恨不能死了永不超生。她甚至无法估计量大不大,会不会她脚下一动,那鲜红的经血就会顺着宽阔的裤腿,沿着大腿流到脚后跟,到时候,拖得人家饭店里满大堂的鲜血,她要如何解释?
懊恼、自责加郁闷。
林不喜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
她穿越来的时候,就翻过家里属于林不喜的木头箱子,里面是没有月经带一类的东西,但是也保不住是跟林招弟共用。
原谅她的不卫生和恶心,家里穷,女儿又多,出现这种情况极有可能。
所以,林不喜的确是不知道,按照她穿越过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来算,这到底是林不喜的初潮,还是每个月一次已经固定的大姨妈来访。
只是,路却一步都走不动了。
雅间里的气氛尴尬到极致,也诡异到极致。
一个莫名其妙的店小二上菜,闷头闷脑一句话不说,上完菜不招呼客人吃也就罢了,居然还堂而皇之的放了一个又臭又响的屁。这还不算,放了屁还敢不走,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是等着讨赏么?
“哎,你是什么店小二,还不赶紧出去,都像你这样在上菜的时候放屁,我们还吃不吃了?”率先开口的小丫鬟,伶牙俐齿,会说话。
林不喜嘴还未张开道歉,额头上已经三条黑线,估计还有一只乌鸦“咕刮咕刮”叫着飞过去。因为,一向稳重儒雅的王陵,已经像一个好奇宝宝一般,弯着腰走到她面前,瞪着一双星眸,痴痴的奇怪的望着她。
林不喜快要疯掉了,这人怎么偏这时候认出她来,真是丑事一箩筐,尽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了。
却不曾想,昨儿个她非要请人家吃鸡肉,今天人家看着鸡肉,怎么能不明白卖家是她?
林不喜现在当然没空想,她只能艰难万分的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嘿嘿两声,别扭着屁股和大腿,夹紧下*体,慢慢朝外挪动。
下……体却还是架不住,又是一阵暖流滑落而出。林不喜暗道不好,只怕今儿个是顾不着脸面体面的退出去了,一时欲哭无泪,还不知道裤子上染上颜色木有。
哎,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是想要我的命啊。
哭丧着一张脸,林不喜抬头窘迫的看着王陵,白皙的面庞上不似孩童的圆润,而是已经逐渐出现男人坚毅瘦削的轮廓。
美貌当前,心念一动,林不喜更加无地自容,低头惭愧不已。
却感觉肩膀上有一只大手,将衣裳拉了拉,急忙扭头看,却是王陵将自己的外袍脱了,披在她肩膀上,林不喜却突然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有了这个遮挡物,她就可以从容不迫的去处理尴尬。
转过身感激的对王陵笑一笑,对方看也不看她,仍旧是清冷的面无表情,从她脸上掠过去,点头对那女子说话,却又能让她听见:“这位姑娘是小弟王牌的救命恩人,她现在好像有些不便,可否请小燕姑娘,陪她去看看?”
话是对着那女子说的,眼睛却看着下丫鬟。林不喜猜想,他口中的小燕,应该是那个丫鬟。这样说话,是在征求女子同意。
果然,那女子听说是王牌的救命恩人,便笑了起来,微微的嘴角上扬,颇有些漂亮的动人的意味,只是林不喜现在无暇欣赏。
“若是女子的事情,天骄可以亲自效劳。”女子谦逊而文雅。
林不喜哪里敢劳动她的大驾,急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她陪我去就行。”
那女子却似乎不愿意让步,轻轻说道:“王公子说了,她是是王牌的救命恩人,小燕只是个丫头,去未免怠慢了。”这面子说是给王牌的,实际上是给王陵的。林不喜再笨,却也听懂了,不就是想借着机会表现么。
女子态度坚决,林不喜也无法拂逆一个漂亮姑娘的好意,只得轻微道谢。
不用说是什么事情,女子就知道该怎么做,林不喜想来,应该是那团血花,已经印在外裤上面了。
果然,到了一家成衣店,拿了一条裤子换下,脱下来的粗布裤子上,果真一大团血花开在屁股上,裤子本来就黑青色,再加上红红的血,实在太难看,有些深红色且快干了,多看一眼都觉得脏兮兮的。
幸好没沾到王陵的外袍上,不然更难堪,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急忙将先买的草纸垫上,刚才小燕问她要不要月经带子,她实在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买这些东西,便推说家里有,且离的很近,用草纸应急便成。此刻粗糙的草纸,却扎得她大腿根部痒痒的,很难受。
哎,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说的她。
将裤子恨恨揉成一团,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