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的话不说了,实在是无颜以对诸位的厚爱,前几天感冒得厉害了,但还能坚持二千字,可后来三天,族中长辈辞世,恰逢我归家过春节,彻底就陷进去了,对不起诸位了,春节我会努力码字的!
正是有着此番因由,那青色西装青年,见着柳总裁冲薛向伸手,才觉错愕。
而薛老三乍见柳总裁,亦是惊诧万端,明明昨夜给柳总裁通话,玉人还在鹏城,今日一早,便至德江。
芳容玉貌,昨在脑中,今现眼前,更兼数月别离,今朝骤逢,此种欢娱,实难言表。
却说,众目睽睽之下,柳总裁玉手伸来,此番亲昵,实在不妥,亏得薛老三机变,赶紧伸出手去,截住五根玉葱,笑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柳女士来咱们德江考察,投资!”
柳总裁盈盈秋水,先泛惊波,骤然平复,柔柔一转,面现矜持,改抚为握,接住薛向宽厚手掌,展颜笑道,“方才在路上,略略瞧了几眼,但见德江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观之可亲,若有机会,我自然是愿意在德江找寻商机的,只是不知道薛专员是否真的欢迎?”
乍见朝思暮想的情郎,柳总裁恨不得立时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坚实的臂膀,好好亲昵,虽然强忍住心中悸动,小动作亦是难免,这不,五根玉葱方勾住薛老三手掌,便忍不住跷起纤纤食指,在薛老三手掌中轻轻勾擦。
而薛老三陡逢小妮子。亦是心动不已,半年不见,本就相思成狂,再观小妮子风姿更胜往昔,绰约如仙的气质,再添七分shú_nǚ风情,立时就勾得他心猿动,意马摇。
此时,再经小妮子这暧昧动作一撩拨,那轻轻细甲哪里是勾在掌间。分明是撩在心弦。顿时,就忍不住想把这魅惑玉人搂在怀里,好生疼惜。
得亏李老板上紧着拍柳总裁马屁,薛、柳两人方才一搭手。这位就凑上来。中断了正发酵的暧昧。
李老板拦住薛老三肩头。笑道:“薛老弟,这回该怎么谢老哥,若是柳总裁真肯在德江投资。你老弟哪里还用得着苦哈哈地搞政绩,请来了柳总裁这尊菩萨,坐地等着高升吧!”
要说李老板这话还真不能算说错,不过,却不适用薛老三!
若是寻常官员,能拉来盛世集团这在中央都挂了号的大企业投资,绝对就是金符加身,坐等飞升。
可对薛老三来说,断然不是如此!
若真如此简单,此次,德江招引旅游投资商一事,哪里还用他如此辛苦,只须给小妮子去个电话就办了。
薛老三之所以找小妮子,非是矫情,而是不愿他所在的地区,总有盛世的影子出现。
毕竟,时日一久,难免让外人窥出薛家和盛世的关系。
当然,盛世和薛家的关系,在中央那有数几位超级大佬处,也不是如何隐蔽的秘密。
不过,外人的嫌,总归是要避的。
更何况,他薛老三要朝顶峰攀登,在那几位超级大佬面前,开此种作弊器,只会落了下乘。
是以,不管是薛向自己打定主意,还是薛安远早有叮嘱,薛老三的政绩版图中,盛世集团永远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轻动的存在。
却说,李老板的不合时宜的活跃,很好的冲淡了薛老三和小妮子骤逢的尴尬与暧昧。
很快,几人完成了相互介绍,薛向三人并小妮子一行,便被安顿在两侧的彩棚里品茗闲谈。
那位颇为倨傲自称为李主任的青色西装青年,似乎对薛老三颇有敌意。
方才,一行人在陈、李二位安排下歇息时,这李主任特意招过李老板说了几句,尔后,李老板便将薛老三排在了左侧彩棚,而柳总裁并他则去了右侧彩棚。
“薛老弟,别生气,老哥我也是没辙,不瞒你说,那姓李的好像是中央派下来,专门陪护柳总裁的,老哥我要借柳总裁这股东风,也实在是得罪不起那家伙,你老弟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埋怨老哥!”
李老板方在那边安顿好了柳总裁,留了陈老板在那边照应,便急急追了过来,跟薛老三告罪,没奈何,那边的中央干部惹不起,这边的地头蛇照样得罪不得。
薛老三道:“李老哥这话就扯远了,哪儿都是待,咱们自家人还挑什么,再说,我这人自在惯了,跟这什么总裁,那什么主任待一块儿,还真浑身不舒坦呢。”
薛老三此言绝对出自肺腑,他和柳总裁一个天雷,一个地火,若待在一块儿,没准儿真撩出火星,烧成火海,将天烧塌了呢。
李老板方陪笑一句,陈老板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奔了进来。
李老板奇道:“陈董,你不是在那边陪客么,这是干什么?”
陈老板弯眉陡竖,“陪客?柳总裁哪里用得着我陪!早有癞蛤蟆张开了血盆大口,护得死死地,就白日做梦似地等着吃天鹅肉呢,哪里容得下我在里面讨人嫌!”
原来,方才李老板去后,陈老板作陪,却也遭遇了那位李主任的阴阳怪气。
本来嘛,人李主任千里护花,早视柳总裁如天仙,自己尚自惭形秽,如何容得下别的男人靠近。
那李主任三两句话一冲,陈老板立觉难堪,再加上听李老板说这李主任似乎是中央来员,今日又是自家挂牌仪式,陈老板不好争雄,只好憋了一口气,怏怏退来。
李老板安抚两句,薛向错开话头,问道:“二位老板,十点钟的挂牌仪式,这都多会儿了,还不见人来,莫不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