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柳文淑可不是什么文弱女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女人平白无故就对随缘冷嘲热讽,还嘲笑他们是乡巴佬,她可不能忍。
“没听清?”浓妆女人瞥了她一眼,嗤笑道:“一身的地摊货,估计加起来都没五百块吧,啧啧,也难怪跟着一个穷小子,哪买得起高档的衣服,小姑娘,这年头选男人要选好的,没本事不要紧,万一选了个没本事还会说大话的男人,那下辈子可就遭殃咯。”
柳文淑生气道:“你有完没完?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对我说教,再说了,只有你能住这里的洋楼,我就住不起么?”
“你住?”浓妆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笑道:“小姑娘,我还以为只有你男朋友是个骗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傻子,这洋楼一千多万,你想住?估计得晚上做梦才能把!”
“你闭嘴!”柳文淑这下真的被气炸了,这女人说话也有点儿太损了吧?
什么叫男朋友是个骗子,她是个傻子?
难道天底下的人只有他老公是有钱人,能够住在这里,其他的都是穷光蛋,只能白日做梦?
气得满脸通红,柳文淑不知哪里来愤怒,竟然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脸上。
“啪”,响亮的耳光格外的清晰。
自从上次接受了金随缘的意见,柳文淑最近也经常去慢跑和运动,力气虽然不太大,但打在人脸上,立马浮现出了一道红印子。
“啊,你个臭婊子敢打我!”
浓妆女人一声尖叫,捂着生疼的脸颊对着柳文淑愤怒咆哮。
“打你算轻的。”柳文淑仰着玉颈,气势上完全不弱。
金随缘心里暗暗自喜,这浓妆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要不是他觉得大女人有失风度,估计早动手了,不过有柳文淑出手,他也懒得多说,毕竟这种场合,女人打女人,那就说不清楚对错了。
其实不是柳文淑胆子大,要搁平时,这种事估计忍忍就过去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有随缘在旁边,那她的底子就足了,谁敢动她,那就要做好缺胳膊断腿的准备。
“老公,快帮我出气!”浓妆女人哭哭啼啼扑入徐老板怀中,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徐老板见自己女人被打了,自然是怒不可遏,扬起手掌就要以牙还牙,可还没出手,金随缘的一根手指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道:“这位先生,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嘛!”
“冷静个…”那个屁还没放出来,徐老板脸色忽然一变,他现自己的肩膀忽然用不上力了,仿佛有上千斤的力道压在上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手指?
看到那根搭在肩膀上的手指,徐老板猛咽了口口水,背后顿时一片湿冷。
这小子对自己干了什么?
金随缘眯着眼笑道:“这事就算了,这位先生你觉得呢?”说话间,手指微微一压,徐老板右边肩膀再次一沉,巨大的力道让他不堪重负,连忙弯下腰。
“算了算了。”
“怎么算了?老公你叫人…”浓妆女人闻言立马不肯了,拉着男人就要教训柳文淑,哪知徐老板脸色一黑,对着她怒吼道:“你个败家玩意闭嘴,这里我说了算,再说一句坏话,信不信我抽你!”
“老公你?”
浓妆女人也傻了,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大的火?
“和气生财,以后嘴巴要管牢,祸从口中啊!”金随缘也没打算和这人纠缠,见他服软,也收回了劲力。
力道一扯,徐老板顿时觉得身体轻盈不少,暗道刚才果然是这小子搞的鬼,难不成是个练家子?
京南在嵩山脚下,这一带自古习武成风,民间也有很多武馆,徐老板身家不少,手底下自然也有些保镖,但和自己的保镖比起来,眼前这小子明显是个高手。
他敢肯定,要是自己继续嚣张的话,肩膀下一刻估计就要被压断了,当凭一根手指就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想想他都觉得后怕。
“小兄弟教训的是。”
徐老板可没心思和金随缘聊天,赔笑几声,就赶忙拉着浓妆女人离开了。
“哼,刚才还神气,现在知道厉害了?”柳文淑见金随缘一出手就让那个什么徐老板夹着尾巴跑了,不由得意起来,要不是这有人在,她真恨不得亲金随缘一口。
“呵呵…”金随缘哪能看到别人欺负柳文淑,所以吓唬吓唬那个男人,不然真的大力金刚指戳过去,那还不直接戳出个血窟窿来。
一旁的刘经理也是明白人,那个徐老板是广集团的董事,少说几千万身家,眼前这小子看上去没什么背景,居然三两下就将徐老板给打了,看来,这小伙子有点门道。
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准备搬家到丽水华庭?
刘经理心里打鼓,难不成他是欧阳公子的弟弟?
“这位先生,您说要去丽水华庭,可丽水华庭已经住了客人了,冒昧问一句,您和那家的主人是什么关系?您别介意,我不是想打听,只是想确保您这句话的意思。”刘经理微微弯腰,说话十分客气,但话里话外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质疑。
“那主人是他的师父!”柳文淑道。
“师父?”刘经理听得一头雾水,他怎么不晓得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