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士欲哭无泪,只得小声地道:“是一个年轻的公子!”
“大声点!”姚鲜花吼了他一声。
假道士被姚鲜花那一吼震慑住了,他突然也跟着姚鲜花大喊了一声:“是一个年轻的公子!”
“他长什么样?”
假道士哭丧着道:“个子高高瘦瘦的,脸很白,唇角有一颗黑痔……”
听到那假道士的描述,围观的人就都听到了。
“是林畅吧?”
“林畅有一颗黑痣。”
“……”
姚鲜花又问那:“你究竟是什么人?跟那个王力,是不是认识的?”
听到姚鲜花问起了王力,那人怔了怔,随后才道:“王力是我的表弟,我是县城来的,那天跟他到你们镇上的赌场玩了一把,没想到输得血本无亏,然后就有一个年轻的公子找到我,说可以把钱还给我,可是要我们在你这里装神弄鬼,我们想要回那些钱,所以……所以就来了。”
这人说完后,围观的人一片唏嘘。
“林畅居然也干出这事,他跟姚鲜花什么仇什么怨啊?”
“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不过,这一招也太损了吧?不但坏人家的名声,还坏人家的生意。”
“就是,闹过鬼的地方,谁还敢来生顾啊?”
“……”
姚鲜花看着闻夕,再大声道:“林畅早前在踢蹴鞠的时候,试图挑战我宝山哥,被宝山哥踢得没有还脚之力,所以怀恨在心。又在上个月的时候,跟我同时被土匪捉走,之后他为了败我名声,就屡次说我跟土匪有染,现在居然还使这样的阴招来损我,真是可恨!”
这句话表面上是跟闻夕说的,可她声音大,实则是说给围观的人听的。
管他呢,把上回的仇也报了再说。
姚鲜花再对闻夕道:“闻夕,你跟阿勇说一下,让阿勇把林乡绅找来,我想听听林乡绅的说法,我宝山哥催毁了黑虎帮,前段时间又协助他驱赶走了瘟疫,可他的儿子却屡次欺我,真当我这么好欺负吗?”
闻夕很少见姚鲜花这么凌厉,她不敢怠慢,赶紧去办事了。
……
而姚鲜花的铺子门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
那个被狼咬了的假道士身上还在流血,痛得几乎撑不住了,中间好几次求姚鲜花饶了他,起码让他处理一下伤口,可姚鲜花就是一句“死不了”,便将他打发了。
姚鲜花是真的生气了!
“林乡绅来了,林乡绅来了!”
人群里面让开了一条路,林乡绅和林夫人走了进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林乡绅和林夫人都惊讶起来:“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姚鲜花先给林乡绅夫妇二人行了一个礼,再对他们道:“发生了什么事,要问这个假道士!”
随着再凌厉地扫了那假道士一眼:“你来说!”
那假道士又是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就断断续续把过程说了。
听了那假道士的话,林乡绅的脸色越来越沉:“可是,单凭你的一面之辞,也不能就这么认定了那个指使你的人就是我们家林畅啊。会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