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晃神的瞬息,李休寻中机会突出一爪向鹤笔翁胸腹处抓下,鹤笔翁本能惊惧愤怒之下落手回挡。
“砰!”
李休鹰爪手腕大力轰到鹤笔翁两臂之上,鹤笔翁只感剧痛彻骨,这还是有雄厚内力稍稍挡了许多劲力,不然这一击彻底接实的话他这两条臂膀怕是立马就要断掉。
李休眼里开阖间露出一抹凶光,冷哼一声鹰爪大力回抓,当即经过鹤笔翁两条臂膀。
鹤笔翁挡住前一杀招本已是仓促勉强,李休这一疾迅变招他是彻底没随之反应过来。
“哗!”
滚烫鲜血飘洒在地,伴随着的还有鹿杖客一声突来惨叫,及一块猩红血肉被李休神色略恶的扔在一旁。
只见鹤笔翁挡在上头架住李休鹰爪的那一臂小臂上已缺了一大块血肉,好似被恶虎狠狠咬了一口般,伤口狰狞深可见骨。
剧痛席卷全身冲撞心脑,鹤笔翁实难忍受,抱着受伤的那只臂膀不断惨叫哀嚎。
眼看胜局已定,韦一笑与殷天正也不再那般紧张,反而聊起天了。
“老鬼,教主把你的鹰爪功要过去还没满月吧,便已将其修到这等精妙凌厉的地步,我怎么感觉怕是你这创功者也不过如此呢!”
殷天正也是不由感叹一声:“教主天资的确是难以想象,实是江湖数百年难出其一的武学奇才!不过教主在这般年纪就已达到武学化境,再仅仅数十天便将我的鹰爪功练至大成也是不足为奇。”
“的确的确,非常人身上的非常事还不是平常。”
韦一笑暗自咂舌,羡慕不已的说道。
已窥得胜机,李休也不稍歇,便冲着刚踉跄后退不过两步的鹤笔翁又杀了过去。
在生死危机下,鹤笔翁不愧多年老魔,竟还能强忍痛苦使出一记玄冥神掌向李休挡来。
鹤笔翁心里已被极其强烈的求生欲与恐惧所乘,他瞬间做好打算,只要这一招逼得李休稍稍让身后退,他立马转身便逃。
什么郡主赵敏,什么汝阳王的震怒追杀,都是狗屁!他下半辈子再不愿意与这个明教教主李休照上一面!
相距不过几尺,李休自是看出鹤笔翁面目上的疯狂退意,又怎会让身。
李休运转淳厚九阳真气强硬接住这鹤笔翁这记玄冥神掌,将其内力凶横轰散后猛地抓住鹤笔翁的手腕。
“啪!”
在鹤笔翁的绝望不甘目光下,李休挥掌凶残打下,利落清脆得将鹤笔翁的仅剩一臂打得向下翻折,森白的关节断骨刺破皮肉而出!
接着还未等他再一声痛叫,李休一掌淡然拂过鹤笔翁天门,使他的惨叫转为嗬嗬短低两声直直向后仰倒下去,没了气息。
左右不过数十息的功夫,玄冥二老连个浪花都没翻起便死在李休手上。
李休没理会教众的齐声恭维,径直走到亭中对韦一笑发令道:“蝠王,带着教众去把这山庄的其他元兵全部肃清,一个不要放过!”
韦一笑正色领命,带着部分教众出了庭院,首先便向山庄门口走去,他还一直惦记着那几个无礼傲慢的看门元兵的性命。
片刻后,一个机灵教众端来一个呈水铜盆,李休洗过两手血污后,坐在亭中看着被押跪在他面前的赵敏,神情冷肃无情。
殷天正站在一旁看了心里不由想到,教主虽平时无论对待何人都是宽厚无比客客气气,可一旦碰上事关蒙元朝廷之事便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看起来教主是无比痛恨蒙元朝廷,不单单是为黎民不忿,还是有什么强烈的私人仇恨在里面,只是他这个做下属的,教主不主动说他怎好无礼开口询问。
“赵敏,你还不快快说出你将六大派众人关押在何地,是在等着皮肉之苦临到身上才开口吗!”
殷天正回过神来,着力于正事,不断喝问赵敏想从中得知六大派的关押之所,可赵敏却是油盐不进,丝毫不理。
赵敏心知自已已闯下大祸,一错再错,如今更是身处险境,命不由己。
她若先前神不知鬼不觉将六大派主力悉数擒下,震慑住江湖宵小,就算对整个大元来说都是一大功。
可她却只擒住部分六大派之人,让更多的逃脱,留下天大后患为大元招来敌人。
现在江湖之上更是传言漫天,说朝廷即将对整个江湖动手搞得江湖上人人自危,形势变得复杂诡变。
若是她以雷霆之势再有一强力重击,自可彻底吓破那些江湖散勇的胆气,还能弥补过错。
可同样,那些江湖散勇一旦受到有心之人的鼓舞整合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甚至能直接威胁大元朝廷安危。
赵敏要赶紧遏止掐灭这个势头,所以她便很快又将主意打到了明教头上。
如今朝廷各地是频频爆发起义,其中由来已久也是最为令朝廷头疼的,就是明教散布天下的数万教众。
她若能收服明教教主,降服明教数万教众,一能为朝廷解决一心腹大患,再者更是可以让明教统领震慑江湖,为朝廷消灭一巨大潜在威胁。
可惜,还没等她隐藏身份,旁敲侧击的问一下新任明教教主的对蒙元的意向就居然被认了出来。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那天,这明教新任教主一直都说得是成昆投靠朝廷,其余丝毫不知。
可他今日不但认出她的身份,居然还好似早就知道连成昆都不清楚的绿柳山庄和藏了十香软筋散的假倚天剑。
更让她惊骇得是,她本以为无论怎样武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