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吵就一起去死吧。”
祁母和祁缘瞬间哑火,惊恐地看着祁天染。
只见他淡淡勾唇,那张性感至极的薄唇,却吐露着比恶鬼还恐怖的话语,“你们胆敢算计悦儿,怎么就没有想到今日的结局呢?老实说,我还真的挺想把你们扒皮抽骨的,或是直接把你们卖到国外的一些人体实验室当小白鼠也行,如此才能平息一点我的怒火呢。”
“祁少……”
“但怎么说,你们一个是我名义上的继母,一个是我名义上的继妹,我还是不想赶尽杀绝呢。”
“祁少,您吩咐,我一定照做,只求您饶过我吧,”祁母和祁缘吓得都快shī_jìn了,听说有一线生机,两人赶紧抢着表忠心。
毫不意外,要是现在给她们各自一把刀,说是捅死对方,才能活下去,她们两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扎向对方。
人性啊,就是这么丑陋,祁少爷想着,所以他才不能让他干净单纯的悦儿接触这外界,免得被污染到不是吗?
铜镜:“……”余悦哪用得着污染啊?那家伙就是个豆沙包,外面再白,里面那叫一个黑!
而且这话说得再好听,实际就是少爷他蛇精病又严重了!
他觉得余悦被这位关小黑屋,只是迟早的事情。
唉,为她默哀一秒钟!
嘿嘿!
祁天染支着下颚,看着两人期待又惊悚的扭曲眼神,温和一笑,“不罚你们难以平息我的怒火,所以我略思考一下,想了一个两全之策,就拿你们其中一个来你们承担犯错的后果,你们觉得如何?”
祁天染看着她们就要互推着对方去死了,修长的手指放在唇瓣,“我告诉过你们,安静一些的,要是你们真的把悦儿吵醒了,那就都去死。”
祁母和祁缘立即死死捂住嘴,惊恐地点点头,不敢再出声了,就怕一个不好把这个魔鬼给惹怒了。
祁天染满意一笑,手上出现一枚硬币,“世人不是很喜欢说一句听天由命吗?那这次谁接受惩罚,那就由上天来决定吧,来,说说,你们谁要正面,谁要反面呢?”
祁母和祁缘吓得脸上满是鼻涕眼泪,这种概率性的东西,谁都无法保证,谁抽到谁倒霉,可谁都不想死啊!
然而,没等着两人再次求饶,就听到祁天染不耐烦地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祁缘抢着先说道:“祁少,我我要正面。”
虽说她学过概率学,知道扔硬币,其实正反面都是相同的概率,但其实无聊时扔一次,会发现正面出现的机会会比反面多。
当然这是祁缘自己觉得的,没啥科学依据。
但她觉得正面可能会是她的幸运面。
“可以,”这一次祁天染倒是挺好说话的。
还想说什么的祁母脸色暗了下去,看向祁缘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但祁缘压根就不管她,她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卑劣,谁对谁都不是真心的,不过是狼狈为奸,互相利用罢了,谁也说不了谁,再说她想活着有错吗?
祁天染将硬币丢给一旁的黑衣保镖,“扔吧。”
硬币被抛向上面,在祁母和祁缘紧张不已的眼神注视下,缓缓下落。
两人看着黑衣保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慢慢拿开,各自都在不断地咽着口水,因为黑衣保镖太高了,她们看不到正反面,只能听着他冰冷无情的宣判:
“祁少,是正面!”
祁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上,而祁缘目龇牙咧,只是还没等着她出声,就被黑衣保镖制住四肢和捂住嘴。
“呜呜呜……”
祁缘跟个疯子似甩着头,想要反抗,却不过是枉然,只能哀求地看着祁天染。
“愿赌服输,”祁天染淡淡一笑,看向祁母,“恭喜你幸运地活下来呢。”
祁母蜷缩着身体,低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祁天染起身,“幸运的人也是有幸运大奖的呢。”
祁母惊恐地看着祁天染,“你……”
“别怕,”祁天染温声地安抚道:“绝对是好东西。”
他笑了笑,“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怎么会乱杀人呢,刚刚也不过是吓唬你们而已。”
可这话,祁母和祁缘并没有半分放下心来,反而越发地害怕。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恐怖的男人?
“好了,”祁天染指着祁缘,看向黑衣保镖,“她就送给你们了,要不要,谁要,你们自己决定,至于她,怎么说,自己的女儿都是因她而受罚的,她也该跟去看看才是,也不知道能不能唤醒她作为母亲的一点良知呢,当然,我也不抱希望。”
黑衣保镖恭敬地点头,将面色死灰的祁母和祁缘给拖走。
客厅只剩下祁天染和候在一旁老神在在、似什么都不知道的张管家。
祁天染看了张管家一眼,淡淡道:“把这收拾干净,别让小姐发现什么。”
“是,少爷。”
祁天染淡淡颔首,抬步往楼上走去。
只是刚上楼梯,见到祁父在走廊的转角处抽烟,祁天染脚步顿了顿,面上没有任何异样地走过去。
祁父抽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淡淡地问道:“有必要做得如此绝吗?”
祁天染面色清淡地看着他,“没必要的话,你刚刚为什么不去阻止?”...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