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潋将邵天宇直接揍得目测他妈都不认识这个亲儿子后,扫了跑来的警察,优雅地甩了甩手,温淡的眸光此时杀意弥漫,扫了一眼被水淹没的邵天宇,便直接出了喷泉池,拉起余悦的手,跑路!
至于,某好似被揍晕,然后摔在喷泉池里的男主,谁管啊?
反正有那么多人在,男主也不会被淹死不是吗?
而这边,被拖着跑的余悦有些懵逼了,他自己跑就跑,干吗还拖上她啊喂?
搞得好像她是共犯一样?
她是被骚扰的自卫出手好嘛,她打人打得很理直气壮的!
只是现在,估计,大概,她不成共犯也成了共犯了!
所以,还是跑吧!
在目测警察蜀黎追不上来的距离后,余悦拉住他,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一瞬间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潋也有些沉默,静静地看着她,身子有些紧绷,担心她见到自己生气,眸光微微黯淡,只是抓着她的手却没放。
余悦眼角微抽,他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搞得是她欺负他一样了?
还有“你可以放开我的手吗?”
“不放……”
夏潋下意识就拒绝,而后似乎想到什么,赶紧乖乖松了她的手,可眉眼间一时间却是黯然极了,加之他那如画一般清雅俊美的容貌,简直令人揪心极了,恨不得捧上一切他喜欢的东西,只求能抚平他眉间的情殇。
余悦:“……”
“铜镜,明明是他伤了我是吧?我记忆没出现错乱吧?怎么搞得我才是负心汉的?”
铜镜:“……”不好意思,我暂时保持沉默。
见某镜子装死,余悦脸色微黑,叛徒!
余悦看了一眼夏潋,眸光微微复杂,却没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
夏潋抿了抿唇,心抑制不住的有些难受,却还是抬步跟在她后头。
purple和覃予舒的事情搞定后,余悦也没什么事情了,加之她现在心情有些微妙,也没了逛街的兴趣,直接搭地铁回家。
她知道夏潋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只是她不愿回头看,怕多看一次,心情就会复杂一分。
直到快到了她家的小区,夏潋才走近她,却还离着一拳的距离,他轻声道:“我没有跟踪你的意思。”
余悦脚步微顿,你都,你现在说这句话不会觉得心痛吗?
“你和purple去的那个咖啡厅,我也经常在那,后面你出来我也忍不住跟着,我只是……想多看你一眼也可以,”夏潋垂眸,浓密的睫羽映下的青影格外令人揪心,清泉一般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话语的黯然和祈求让余悦的心不觉一颤。
只是余悦虽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看他。
“我见邵天宇又敢来打扰你,担心他伤害到你,所以……”
只是后面邵天宇居然敢挑拨他和悦儿的关系,他才忍不住出手揍了他。
悦儿已经对他够疏离,心结够深了,他怕她真的把邵天宇的话听进去,因此才忍不住出手。
自然,敢挑拨他和悦儿的关心,邵天宇的罪行又加了一条,目测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不过,此时夏潋更加担心的是余悦会误会他是故意跟踪她,害怕她越发对自己排斥,因此,赶紧低声解释着。
他现在不敢求她能马上原谅他,接受他,但至少,不要越发排斥不喜他了。
余悦怔了怔,听出了他话语的极度不安和黯然,很难想象,从来犹如神邸的他,从来翻手**的他,会这么卑微地向自己的解释哀求,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
余悦不知为何心有些难受,那被封印的感情又似要苏醒一般,只是她垂眸,按下了心中的波动,声音很淡,“你无需向我解释这些。”
夏潋指尖一颤,心一抽一抽地疼,她的每一次冷漠都似刀一般在割着他的心。
然而这疼,他愿意受着,只是他依旧抱着一丝希望,总有一天,她会不会回头看他一眼呢?
“悦儿,你讨厌那个邵天宇,我帮你对付他好吗?”
“值得吗?”余悦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颤,“你有着超然的地位身份,又何必弯下你骄傲的脊背,来祈求我这样一个无情的女人呢?”
过去,余悦不想再谈了,他有错,她也不是无辜的,两人都没有什么值得好同情的。
只是……
他的强大,他的云淡风轻,他翻手**,即便余悦不愿再爱他,可他在她的心里,永远是神邸一般的存在,他不该总是折辱自己的骄傲,来卑微地祈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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