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财看着楚子旬一手搭着刘星的肩,两人的关系,竟是如此的好。
可以看得出,楚子旬这公子爷,似乎是有意的想讨好刘星。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此时的状况,本以为叫来帮手,可以彻底解决所有的事。
没想到,被推到风口浪尖的,竟然会是张财自己,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麻烦了,这可怎么办?
楚子旬要是不开心,替刘星出头的话,那自己不是没好日子过了?
刘星看着张财又一次怂得快尿裤子了,笑着对楚子旬说:“子旬,我们现在不是处理拆不拆这三间瓦房的事情,你叫来这么多人,是准备对付我的?”
“刘星,看你说的,就算我叫再多的人,也不够给你塞牙缝的,在你面前,都是些摆设。”楚子旬当然是不会承认了,笑嘻嘻的把矛头转向了张财,这事总得有人背吧。
楚子旬对坐在地上的张财,伸手指勾了一勾,说道:“张老板,你是有眼不识泰山吗?刘星刘神医你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在平阳混?”
“我……”张财还真的不知道刘星是这种身份。
他以为刘星只是在洗浴中心里跟他抢妹子的客人,只知道是一个平阳大学的学生……
张财也是久经沙场,应变能力是相当之快,还没听楚子旬仔细介绍刘星,赶紧上前拍起马屁说:“刘神医是吗?哎呀!我的天啊!怎么是你呀!!”
“久仰大名,常听公子爷提起你,今天终于是有机会见上您一面了!”
“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下遇见,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张财像是表忠心一样,笑着说完后,又冲着憨子那帮拆迁队吼道:“你们几个眼睛里长shi了吗?刘神医啊,你们也敢动手?给我滚回去!”
拆迁队员们,一个个的,都是挠头一阵迷糊,听着张财让走,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误会,绝对是误会,不然一会我做东,给刘神医赔理道歉!”张财肯定是心口不一的,但为了以后的生活,他必须这么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啊,我真的就是来阻止你们拆这三间瓦房的,请我吃饭?算了吧,你这么做良心过意得去吗?”
刘星很直接,不会接受张财这口是心非的话语,对着远去的拆迁队说道:“把那个叫憨子的叫过来。”
张财心感一丝凉意,不太妙啊,看来今天自己有点走背运啊,无可奈何,除了叫憨子过来,还能怎么办?
刘星看着憨子站在自己身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问道:“我问你,认不认识大柱,你们有没有一起做过事!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憨子看到刘星认真的眼神,这个问题已经回答过来,为什么还要问第二次,说明刘星知道自己在骗他。
憨子心里在打鼓,最后把目光落在张财身上,不再移去。
“你看我干嘛呀!”张财面对憨子的眼神,浑身毛,没好气的说道:“没看到刘神医在问你话吗?你就答啊!”
“张老板,真要我回答吗?大柱就是当时我从福家村带过来的兄弟啊,瘦瘦的,挺老实的一个人。”憨子像是在给张财提醒,说道:“是有一起工作过。”
“哦哦哦,我记起来了,大柱,王大柱对不对?”张财听到憨子的语气和细微的提醒,像是记起来什么,说道:“记得记得,做事挺勤快的,不过,在我这上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好像投奔他亲戚去了。”
“哦,亲戚,王大柱的亲戚叫什么?住哪?”刘星再仔细一问。
“这,这个我还真答不上来,毕竟不是查户口嘛,住哪……应该不在平阳吧。”张财表面平淡,内心急得一团火,希望刘星不要再问了。
刘星看着张财,微微一笑,很冷很冷的笑意。
刘星觉得,听到张财说了关于大柱的一些事,除了在他手底下做过事为真,其他都是编的!
“刘星,这个叫大柱的人,跟你什么关系?”楚子旬好奇一问:“这跟你阻止这三间瓦房,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没有。”刘星摆摆手,对张财说道:“确定说的都是实话?”
“句句属实!”张财都开始伸手誓了,怼了怼身边的憨子说:“赶紧回话,王大柱真的去找他亲戚了。”
憨子只是把头低下,没有再说了,是默认还是心口难开,只有他自己清楚。
“都说完没有?说完还不走?”楚子旬一甩手,示意张财他们退下,说道:“让我和刘神医私聊一会!”
“啊?好好好!”张财就像老鼠撞见猫一样,听到楚子旬的口令,标准的一个调头逃跑。
张财要是还呆着使劲巴结刘星,不仅不会讨好,而且还得身背一身骚啊,反正此地不宜久留!
刘星任由他走吧,反正再怎么问,张财是不会说什么实话的。
现在让他知道自己与楚子旬的这层关系,可以让他收敛不少了,以后面对面碰到都得绕着走了。
让张财清楚得罪自己的利害关系,只要自己在楚子旬耳边吹吹风,绝对会导致张财吃不上饭啊!
“刘星,人都走了,你得告诉我怎么会在这了吧。”楚子旬看着眼前一片空地,就是未来的高楼大厦,唯独这三间瓦房成了钉子户,可让他头疼不少。
楚子旬叹着气说道:“其实这些事都是我爸在处理,半个月前说把这事交我处理,说我以后迟早要接手他的业务,这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