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只是从前天到今天,一直没有见到他,心有不安,想早点看到刘鹏。毕竟两人在一起睡了好几天,还是有些感情的。
只是她可能没有料到刘鹏今天心情会不好,无缘无故撞在枪头上罢了。
“本将没时间陪她,让她一个人睡吧。”
典韦可不敢怎么去回话,忙点头称诺,下去办刘鹏吩咐的事了
~~~彻夜未眠
前世今生,他终于遇到了一次挫败,而且这种挫败感远比他在前世**来的重。
天慢慢放亮之时。
刘府灯火通明,一群大汉押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的男子,那男子二十七八岁,长相儒雅、生的一幅好皮囊。
“主公,人带来了。”
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喝着闷酒,猛然听到典韦这句话,刘鹏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狠声道:“带进来。”
“诺”。门外再次响起了典韦的声音。
哐、哐的开门声,十来个大汉将儒雅男子押进了房间。
“都出去、恶来留下。”刘鹏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男子,淡淡吩咐道。
“诺”。
等一群侍卫出去后,刘鹏示意典韦将堵住那男子嘴中的布取出,再将眼上蒙的布取下。
典韦依令而行,麻利的将布取下,按剑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男子待捂住嘴巴的布与蒙住眼睛的黑布一起被拿下时,眼睛慢慢的睁开,适应了一下灯光后,见身边站这一大汉,正按剑而立、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再看前边时,那站着一个比他还要俊俏的青年,那青年像是有多恨他似的,眼睛带着恶毒、狠辣、盯着他看,那凌厉带有狠毒的目光,将他吓的不敢说话。
“你...是谁?”杨从害怕的问道。
“恶来,打断他的腿。”刘鹏阴笑着吩咐道。
杨从听到要打断他的腿,忙出声道:“不要,不要,在下与阁下无怨无仇?阁下为何要与在下做对。在下乃.....啊”
一声痛叫响彻了房间中。
典韦见这小子聒噪个不休,又有刘鹏的命令在前,猛然踢出一脚,将杨从的小腿踢的“嘎巴”一声。
“啊、我的腿。”
“啊,我的腿...断了..。”杨从栽倒在地上,大声痛哭道。
灯光下的刘鹏,闪着阴态放声狂笑道:“才断了一条腿,你就忍不住了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动手?”疼痛的汗水流在杨从的脸上,整个面孔痛的都快变形了,还不忘问道。
看着杨从痛的睡倒在地上、那滋味比他杀了杨从虎痛快。
“恶来,打断他的另一条腿。”看着不过瘾,刘鹏继续吩咐道。
典韦应声而出、一脚猛的用力踩下去......
“啊.......啊.........。”
啊......不行....了......!
杨从已经快痛晕过去了,两条腿皆被打断........双腿犹如万只蝎子在蛰.....万只虫子在咬.....。
“我还想打断你的手臂,你说怎么办?”
看着已经痛苦难当的杨从,刘鹏冷冷的说道。
他要的就是摧垮此人的意志、吓破他的胆子、让他将实话说出来。
“不.....求求你了.....你要什么.....在下全部给你。”躺在地上的杨从,吓的魂不附体,忙说道。
“你今天见了哪个女人,又和她说了什么?”
看着已经吓破胆子的杨从,刘鹏心中狂喜,面上却冷喝道。
“我说...我说...在下今天见了刘府的周夫人,与她谈了一会以前的琐事。”杨从已经猜到眼前的男人是谁了,心中暗暗叫苦,口中却只能掩盖的说道。
“你与周夫人什么关系?又谈论了哪些琐事?”
双肢被打断,那种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又听闻此话,有气无力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放过他?那可能吗?
“可以,不过你必须全部说出来,不得有丝毫隐瞒。”大喝声中,刘鹏一脸的冷淡。
杨从也不是傻子,若他说出来了,可能死的更快。
几个转眼间,他就想到了对策,强忍住剧痛,咬紧嘴唇道:“在下想巴结刘将军,却找不到门路、只好找到周夫人,求她代为引见。”
他不认为周莹会将他们的谈话告诉面前之人,试图蒙混过关。
“恶来,拉出去乱刀砍死,将人头送去给那个贱人。”刘鹏挥挥手,一脸平淡的道。
“诺”。典韦得令,一把拽住杨从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被吓住的杨从,见真要杀了他,忙道:“我说...求求您了...在下说。”
“说吧,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杨从被典韦一把扔了下去,疼痛的汗水依然在冒。
“周夫人与在下相识数年,早年还曾有过婚约,后来周家出了事,这桩婚约就不作数了。一年前,在下偶然得知,他是幽州牧的妾室,就住在京城中,便几次相约,却都没有成功。”
看了一下刘鹏的脸色,杨从哽咽着继续说道:“在下是大将军的幕僚,而大将军要对付幽州牧,想从周夫人身上做文章,便令在下接触,无奈下,在下只好以死相逼,才骗的夫人出府一见。”
看着前方男子眼中的愤怒,杨从忙道:“妹夫,在下错了,饶命啊.....饶命。”
对于杨从能猜到他的身份,刘鹏一点都不吃惊,见其正求自己饶了他,刘鹏装作平淡的样子,开口说道:“你们见面后,又说了什么?”
杨从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