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鹏从暖被窝爬起,在貂蝉精心侍奉下,穿戴整齐,用过膳食。
昨夜,他抱着貂蝉睡了一晚上,却没有生出如何邪念!
不知是他的自制力提高了,还是数月花丛游览,让他对美人的身体暂时起不了什么兴趣。
不过,这些都是一些小事,眼前,如何攻取并州才是大事。
现在燕军驻扎在平城外围,四面下寨,将平城团团围住,一只麻雀也飞不过去。
燕军将士饱餐一顿后,分点兵马;黄忠、贾诩二人率领大军准备攻取平城,刘鹏自己率领其余兵马,从幽、并两州交界处直下,沿际氏一路北下,直逼孟县。
孟县是太原郡北大门,只要破了此县,并州最富庶的太原郡就会暴露在燕军铁骑下。
数日行军,并州多山路,大军进度缓慢,让刘鹏有些急躁。照这样走下去,太原郡肯定会有防备,到时战线拉的太长,粮草供给就会越来越难,对远道而来的燕军造成诸多不便。
出发之前,他将所带粮草分给黄忠一半,而他自己带了另一半,这一半粮草也不过两月之用。
现在距离出征时,已过数十天,这数十天中,大军一直行走在崎岖颠簸的山道上,所用粮草颇多,好在太史慈精明,将粮草全部装在麻袋中,用马匹驮着行走,才避免了粮草不继之险。
终在两日后。大军行至孟县,刘鹏离城五里下寨,燕军大营四面八方。各路旌旗迎风飘展。将士们磨枪擦剑,士气高涨。
中军大帐。
高顺、赵云、许攸三人站在帐中。
主位上的刘鹏看完竹简,道:“子义言后面道路艰难,粮草供给不便,战车也很难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欲将战车骑遣送黄忠,由其代为同龄。他则亲自安排将士们运送粮草。”
“主公,在下认为子义将军所言有理。雁门、朔方等地北临边疆,适合铁骑驰骋,而太原诸郡,道路狭窄。不适合庞大的战车骑行走!在下认为主公应该准其所请。”
没有贾诩压在头上,许攸忙趁着这段时间大显才华,这不,刘鹏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道来。
“子龙,子安认为如何?”
刘鹏没有理会许攸,转而问道两个心腹大将。
“主公,子义的战车骑可称为阵战利器,在平原激战。其战力比铁骑还大,末将认为主公应该将子义的战车骑留下。即使山路再是颠簸,我军也可以组织民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赵云思索了一下,站出来回道。
“禀主公,太史将军的战车骑是很有战力,然更适合野战!末将以为,战车骑在黄将军那里能建不世之功。而放在我军之中,不仅很难有建功之机。还会拖我军行程,毕竟战车不适合走山路。”
高顺微微侧目,正色言道。
三人之言,刘鹏全听在耳中,本来他带上太史慈的战车骑,是考虑到黄忠大军距粮道近,后面的辎重兵会源源不断的将粮草运送过去。
而他的大军进入并州腹地,且山地崎岖、道路阻塞,辎重兵运粮就显的太过缓慢。用战车骑运粮不仅方便,还能确保粮草安全。
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未将并州腹地的地形考虑在内,这才造成战车不能行进,使的大军进程缓慢。
神思良久,刘鹏一拍案几,震的木制案几摇摇晃晃,发出清脆之音;道:“传令子义,令他率领战车骑火速前往黄忠大营,押运粮草一事交由辎重兵。”
麾下三人俱没有意见,按照刘鹏将令,火速派士卒前去传令。
太史慈的战车骑一撤,刘鹏所部也就只有三万铁骑、三万步卒,依靠这六万大军,他有信心直入并州腹地,破开晋阳这座坚城。
而要破晋阳,先要攻破眼前这座县城。
此城地不过百里,城中百姓不过五万多人,城墙残破不堪,守军不过三千之众,且全是老弱。
燕军休息一夜,翌日破晓时分,将士们用过早饭,在高顺、赵云的命令下,将孟县四座城门团团围住。
刘鹏胯坐赤兔,手持长枪,眼眸紧盯孟县城墙。
城墙上的并州守军并不多,那高高挂起的大旗,在风中四处摇摆。
“子龙,你去劝降,告诉他们,机会只有一次”!刘鹏感受着阳光沐浴在脸上的那一丝舒服,淡淡吩咐道。
守在刘鹏左方的赵云,闻令微一拱手,便策马狂奔,在孟县城下激起尘土飞扬。
离城下百步之路,赵云紧勒战马缰绳,凝聚中气,喝道:“尔等听着,大将军有令,命尔等速速放下兵器,献出城池。记住,尔等只有一柱香的时辰,若时辰一过,城破人亡!”
城破人亡?
喝声传遍整座城池,守卫这座县城的不过是一些老弱残兵,听到燕军的通牒,忙乱成一团。
县尉驻足城头,将城下燕军阵势看在眼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传闻中,大将军刘鹏犹如天兵神将,所到之地无不臣服,他这小小县城,也不知怎么就招惹了这尊大神!
县尉望着旌旗蔽日,战骑黑压一片的燕军,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在下王诂,是此城县尉,敢问我等献城后,燕军是否就不会大开杀戒?”
城下,刘鹏听完此话后,暗骂这县尉愚蠢,他要是大开杀戒,还用的着在这里等他来献城,直接让高顺率大军攻城就是。
就凭眼前这座残破城池,依燕军之精锐,不过一个时辰,必会攻破城门。
“王县尉,我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