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力的地方,吃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剩下的,原本是为了许宁和安陵舞剑准备的饭食,一多半都被大力风卷残云一样吃进了自己的肚子,炎冰怕他不够,又准备了一大锅红烧肉给他解馋.
许宁颇感无奈,加上安陵舞剑身体确实不舒服,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尾部和腹部,许宁的食欲全消.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之后,把残局交给大力,自己则是带着安陵舞剑到二楼的一个空房间,让炎冰帮忙诊断治疗.
安陵舞剑没想到许宁真的会安排他治疗,样子有些不太情愿.
"许大哥,这是我的老毛病了,或许就是一般的胃病而已,没有必要麻烦炎冰姑娘."
"有病就应该看,忌疾讳医是没有好处的,再说——"许宁看了看四周,叹口气说道,"我们天黑之前恐怕必须离开这里了,趁这会儿还算是清闲,就让炎冰帮你看看."
许宁的再三坚持让安陵舞剑别无选择,再推辞下去就是对炎冰的不信任了.于是他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伸出自己的手让炎冰来诊脉.
炎冰虽然无法和"血衣门"的夏蓉或者兰幽谷里面的女子相比,但一般的病症也难不倒她.望闻问切,切就是切脉,也叫做诊脉,这是所有诊断手法中最为精准的.对于魂魄大陆的武修者而言,经脉的修炼是重中之重,因此一旦身体有什么疾病,脉象可以很明显的表现出来.
许宁就坐在一边,等着结果,他让炎冰诊断安陵舞剑并不是完全关心他的病情,实际上,他对安陵舞剑也同样怀疑!
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自己也同样感到震惊,但是眼前的一切也不得不引起自己的怀疑.
一个被东洲帝国灭族的少年,怎么可能轻易地生存下来.他自己的描述太过于轻描淡写了.虽然处于礼貌和悲悯,许宁没有打听安陵家族灭亡的具体细节.但是其中的漏洞太多太明显.
最让许宁感到怀疑的,就是他身体中那若有若无的武脉气息.
一柄半人高的长剑,沉重无锋,却可以展现出奇怪的力量,他身体的气息若有如无却又连绵不绝,这样的人许宁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如果不是他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功法和秘术,就只能说这个人是个武修天才!
炎冰和许宁心意相通,许宁坚持要让她帮忙诊脉.她也心知肚明,因此格外的用心.
安陵舞剑自从坐下来就有点局促不安,一只脚不停的抖动,动作很轻微,内心也在拼命的克制,脸上也露出不自然的微笑.
"炎冰姑娘,我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毛病吧!"
"嘘——!"
炎冰轻轻地摇摇头,让他不要说话,自己的两个手指轻搭在安陵舞剑的脉门之上.所谓的脉门,是人身体上八处主要经脉.分别是两个手腕,两臂内侧,两腿内侧,脖颈两侧,这些地方所暴露的经脉是和人的心脏直接相连的,而且最为薄弱.如同心脏的门户一样,因此称之为脉门.
对于一个医者而言,这些都是诊脉的地方,但是对于敌人而言,这里也是刺杀的最佳位置.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炎冰的就把手放下,叹口气说道:"没得救了."
许宁和安陵舞剑全都吓了一大跳!
"炎冰,你没搞错吧,怎么会没救了?!"许宁急切地问道.
"炎冰姑娘.难道我的并已经……"
炎冰看了他们一眼,缓慢地说道:"你们这么进展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安陵兄弟他没没得救了吗?!我们怎么会不紧张,不害怕?!"许宁大惊失色地说.
"我只是说.他没得救了,有没有说他会死,你们紧张什么?"炎冰无奈地说道.
"哦!等等,不对啊,没得救不就是要死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别打哑谜了."许宁焦急地说道.
炎冰看了一眼安陵舞剑,发现他的面容苍白,嘴唇发紫,身体在不断的哆嗦.眼睛却变得暗淡无光,估计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影,身体更不用说了,从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就可以判断,这会儿时有气无力的,就连基本的防御能力都不会有.
"好了,别紧张了."炎冰站起来勉强一笑,说道:"我再重申一次,我说你的病没得救了,但没有说你会死."
"炎冰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安陵舞剑紧张地说,"我不怕死,只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要坚持到比武大会结束,替我父亲报仇!"
"就凭你一个人去报仇吗?就算你杀了轩辕独霸又能怎么样,东洲皇族就会灭绝了吗?"炎冰冷冷地说.
"这……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死!"
许宁忍不住了,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表情很严肃的对炎冰说道:"冰儿,别闹了,你到底诊断出来什么了?"
"他的胃部严重收缩,还不如五岁孩子那么大,刚才吃的那点东西已经完全把食管堵死了,现在没被噎死就已经不错了.我看你好好地躺在着休息一下,如果一会儿吐出来的话也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就这些吗?.[,!]"许宁一愣问道.
"对啊,就这些!"
"那你刚才说他没救了!"许宁郁闷地说.
"本来几没救了啊!我说他的胃没救了,又没说他人要死,早就告诉你们了!实话说吧,他的胃这样恐怕不是一两天了,就算是天底下在高明的医术也是无法救回来的."炎冰摇摇头说道.
"妈呀,吓死我了!"许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再看安陵舞剑,也是浑身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自己的大宝剑.
"炎冰,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啊.一下子说出来多好!"
"行了,知道,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咱们四处转转找一个可以居住的客栈,否则今天晚上连落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