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街道上的一阵吵闹声传入凌山耳中,凌山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坏了!我这是修炼了几天了,怎么吵起来了。”
凌山开门走了出去,只见他雇佣的马车夫此时正与客栈的掌柜争吵着,好像因为什么事情争执起来。
“王掌柜,老马,你们为何吵起来了?”凌山开口询问道。
争吵的双方闻声瞬间停了下来,双方同时朝凌山看来。
“公子,您终于醒了。您要是再不醒,老朽都要报官了。”客栈的王掌柜,朝突然出现的凌山一抱拳,苦笑着说道。
“为何?”凌山疑问道。
“公子,您在小的客栈里闭门不出,这不吃也不喝都快十天了。若非老朽请动了街东头卧虎武馆的王武师来看了看,王武师说您正在修炼某种厉害的武功,几天不吃不喝很正常,老朽还以为您出事了呢。王武师还吩咐我们,习武之人修炼最忌外人打扰,让我们千万莫要吵到您。您不知道,老朽连您客房两边的客人都赶走了。”客栈掌柜言谈之间明显对凌山的语气透着一丝敬畏。
“这样……倒是麻烦王掌柜了。”凌山惊诧了片刻,回过神来对客栈掌柜称谢道。
“不敢,这都是王武师吩咐老朽做的。您看,您的马车夫这么多日没有见到您出门,怀疑我们客栈是个黑店,把公子您给害了。还需要您给解释一下。”王掌柜指着刚才还在和他吵闹的马车夫,说道。
凌山闻言,朝马车夫一施礼:“老马,对不住了。我这一练武功,却是忘了时间,让你在这里陪我苦等了十日。这是五十两白银,除了雇车钱,剩下的算是对你的补偿了。”说着掏出五锭十两的银元宝递给马车夫。
“没什么,没什么,都是我老马苦等不到客官您,还以为您出事了,这才……”那马车夫眼望着白花花的银子,不由吞了吞口水。
嘴上说着没什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可是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除了雇车的三十多两,那多出来的十七八两银子岂不都是自己的了。
“客官,这里离黎京城还有两三日路程,您看咱们明天是否就出发?”马车夫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