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霞也埋怨韦宝:“你真是的,也不知道让一让三桂,喝多了伤身体呢。”
说着,给了韦宝一个大白眼。
韦宝倒是不以为意,呵呵笑道:“男人哪里能不喝酒?放心吧,伤不了身体。我有分寸的。再说吴三公子的身体强壮,这么点酒,不算什么。”
“你到底用了啥法子,让三桂今天这么开心的?一口一个哥叫着,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亲哥呢。”吴三辅好奇的问道。
吴雪霞也对这个问题很关系。
韦宝呵呵一笑,卖关子道:“这个真不能说,这是我和三桂之间的秘密,我还答应带他上京师去玩呢。”
吴三辅笑道:“你想带他去,我爹和我娘也绝不会答应的,他别说出门,在山海关和永平府平时都没有少惹事,出门在外没人管着,更要翻天了。”
吴雪霞却对刚才那个韦宝怎么搞定吴三桂的问题很感兴趣,不依不饶的偷偷在韦宝的腿上扭了一下:“快跟我说,对三桂做了啥事情?”
韦宝痛的咯咯一笑,将吴雪霞一把搂过来,在吴雪霞耳边轻声道:“我对他说,我是他姐夫,所以要叫哥。”
吴雪霞本来被韦宝突然搂住,就大羞不已,又听了什么姐夫之类的騒话浪话,更是羞臊无比,在韦宝的腿上锤了一下,差点没有痛的韦宝跳起来。
“你们两个人啊,还让不让人喝酒了?我是不是该先回避一下?”吴三辅对于妹妹和韦宝的調情,不满的調笑道。
“哥,韦宝他欺负我,你还不帮着我。”吴雪霞佯装不高兴的离韦宝远了一点,并且给了吴三辅一个大白眼。
吴三辅笑道:“你想让我怎么帮?小宝他会武,我又不练武,打也打不过他。要比银子,比人多,现在他的银子和人恐怕比吴家都多了,我能怎么办啊?”
“哥,你太不行了。”吴雪霞被吴三辅的样子气的笑了起来。
“我哪里不行了?还没有过门就笑话你哥没本事?”吴三辅佯装生气。
“我哪里有?哥,这是家里,你也瞎说?”吴雪霞赶紧看了看韦宝,一脸娇羞。
韦宝呵呵一笑,啥也没有说,心情极好,因为吴三辅和吴三桂的关系,让韦宝觉得今天这顿饭很亲切。
韦宝喜欢亲情,喜欢友情,今天这顿饭一下子满足了两个需求。
三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居然吃到了半下午才散场,三人都有些喝多了。
“三辅大哥,我明天就先回韦家庄了,你过三天便去找我去吧?咱们早些到京城去准备。”韦宝道:“若是令尊令堂同意三桂去的话,我可以带他出去玩玩。”
“我都有点不想去,上回考中秀才,都闹不懂是咋回事呢。大明的科考是最严格的,这趟上顺天府应考,顺天府的学子都是京城和京城周边的,强手如云,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估计科试都过不了。”吴三辅道:“吴三桂我是不会带他去的,在京城打人,闹出乱子的话,我可担待不起。”
“没事,我帮你看着他。科考的事情,放松心态,就当试一试,不成也顶多损失点路费和时间,再说你也不差路费啊?时间的话,你在山海关玩,还不如上京师去玩啰。”韦宝见吴三辅似乎有点不想去,急忙撺掇他。说实话,要是韦宝一个人去赶考,没有伴跟着的话,也不是很有劲。
虽然山海书院会有很多人去顺天府应试,但韦宝只和吴三辅的关系处的不错。
科试是大明的学校制度之一。每届乡试之前,由各省学政巡回所属府州举行考试。凡欲参加乡试之生员,要通过此种考试。
只有科试考试合格者,方准应本省之乡试。科试和乡试是紧挨着的,一种资格考试。
“哥,韦宝说的没错,你又不差银子,家里还会没有你去赶考的银子吗?再说,你成天睡到下午起床的人,也没有啥要紧的事情吧?你若不去赶考,爹肯定让你上商号做事去,总不能由着你一辈子光进学不赶考吧?”吴雪霞笑道。
“唉,看样子,我这不去赶考也不行了,我不是不愿意去,也就跑一趟,只当游山玩水了呗。关键知道肯定考不上,才不太想去的。”吴三辅解释道。
“哥,你去都还没有去,就这么肯定自己考不上?”吴雪霞气道:“一点信心也没有。”
“信心我多的是,考不上考的上,难不成心里还没有点数?辽西辽东这边十多年没有出过秀才,咱们这批好不容易出几个,这成色能和顺天府每年一大帮秀才比吗?另外,顺天府的考生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好的,哪一次会试,在整个北方,也就只有顺天府的考生能和南方那些科考厉害的省份比。”吴三辅道:“小宝啊,你也别太上心,就你那成绩,上回排在榜尾,基本没戏。还有,乡试这一环,你再认识人,再舍得花银子也没用,真的,也别动旁的心思。”
“我没动旁的心思啊。”韦宝嘴硬道:“难道考中了秀才,不再往上考了吗?只当去游玩了呗。顺便长长见识,总不能以后说起来,咱们考中了秀才,就再没去过乡试的吧?”
“哥,你自己没信心,还一个劲带坏韦宝干什么?考中了秀才就行,谁还管排在榜首还是榜尾啊?”吴雪霞不乐意听吴三辅这么说。
“行行行,你们也别来大道理了,我去还不成吗?你家韦公子肯定高中举人老爷,我最好小宝能高中进士,给辽东辽西争光,咱们辽人已经几十年没有出过进士了。”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