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道教让人们内心宁静。
在道教看来,人心浮躁不安、偏激失态的根本原因,在于不能正确对待人生的得失和把握yù_wàng的尺度。
处置好之,才能成为“常清常静皎如月,坦然应对世事人”。因此,道教主张“清心寡欲”、“宠辱不惊”。
人作为万物中的个体存在,必须遵循事物运行的规律,树立“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祸福观与得失相互转化观,不以得喜、不以失悲,顺应自然、荣辱不惊。
其次道教指导人们正确看待名利。
有些人,一生为了名利付出很多。有的人,通过努力确实取得了成功,但在成功的另一面,却失去了许多人生乐趣甚至人的尊严。
而更有甚者,虽然努力了,但结果并不理想。
生活中,不必苦苦强求名利,或许是机缘还不够成熟,更不要怨声载道。对于名利,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立场。
只有对名利看得开的人,才会拥有达观丰盈的人生。
再次道教让人们对生活更加乐观。
道教讲“阴阳和合”,即认为事物都有正面与反面,有相互矛盾的现象,也有相互融和统一的方面。
主张看待事情不要执着于一个死角去思考问题,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大尺度的时间来看,任何事情是好是坏并不确定。
一个人幸福不幸福,在本质上和财富、地位、权力没有绝对关系。幸福很大程度上由思想、心态决定,心可以造天堂,也可以造地狱。
要开心,先“开”心,跳出心灵的圈套,钻出并打碎“牛角尖”,会使人感觉人生一下子海阔天空。
虽然韦宝尽量避开谈论朝政,但丁绍轼依然与韦宝聊的挺开心的,没有想到韦宝的知识挺渊博的。
丁绍轼是最清楚韦宝怎么金榜题名的一帮人,虽然不会在背后说什么,但骨子里是瞧不起韦宝这种靠歪门邪道上来的人,靠溜须拍马,靠手段获取了权势的人。
因为丁绍轼这种大学士都是靠科考正规途径,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
当然,他们也依托人脉关系,但他们自己不会认为属于溜须拍马,他们只会觉得命该如此,是他们的座主有本事,连带着,便该他们上位。
丁绍轼,字文远,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出生于贵池县一书香之家。
父名旦,岁贡,官湖广衡州府通判。
相传在他出生前,其父梦见一只白鹤飞到他家庭堂上,不久他就呱呱而出。
幼时胸腹有七个黑点,联缀酷如北斗星。幼即颖异,善于作文,文不矫揉造作,意赅言简。
性格长益深沉,有气度。
万历二十年,1594年选贡,二十二年应天乡试中举人,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四十三岁时中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越三年,1610年,授翰林院检讨。
丁绍轼的升迁路线几乎与韦宝一模一样,但韦宝比丁绍轼当时的年纪整整小了三十岁。
有时候,丁绍轼自己也会感慨当官要趁早。
包括丁绍轼在内,所有人都知道韦宝是前途无量的。
韦宝即便从现在开始,不依靠任何人,只要不犯下弥天大错,三十岁入阁,都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丁绍轼当官之后,先是接母亲到京城生活。
无多时母亲病故,便告假扶棺回故乡安葬,守丧三载。
服丧期满,回京任原职,奉使册封华阳王入楚。
完成派遣任务后,顺道回乡拜谒父母墓,又以患疾病为由在家乡居住两年。
得诏命回京,领取两年供俸。
随即被任命为起居注。
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典福建乡试。
继之又以病假在贵池休养三年。
这三年他认真阅读“二十一史”以为复职时实用。
并注意留心时政,揣摩国家大事。
熹宗天启二年,1622年春,朝廷召其还京任职,绍轼以病辞谢,上不允。
天启三年擢宫侍,天启四年晋升为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充日讲官。
绍轼说话声音洪亮,每讲经史及《帝鉴图说》都深入浅出,皇帝听了高兴。
一天,熹宗偶感小疾。
绍轼因《帝鉴图说》有唐明皇遣归方士一篇,就其中清心寡欲,节饮食,慎起居数语委曲陈说。
熹宗为之动容。
又一日,讲“博厚、高明、悠久”《书》义,引高帝事为配合,熹宗称赞曰“诸臣所进讲者,朕率不能晓,独此高鼻,指绍轼大声有髭髯先生进讲,朕能具悉。”
天启五年,1625年春侍幸太学,帝赐坐于堂上,众臣为他高兴。
这年八月大学士。
首辅是昆山顾秉谦,次辅是南乐魏广微、周如磐。
周如磐分管绍轼的礼部工作,故绍轼位居其后。
绍轼因能力强、业绩显,晋升太子太保、大学士。
熹宗给四代诰命,荫一子任中书舍人,并赐坐蟒银币。绍轼上疏辞谢,帝不允。
所以,丁绍轼也属于火速升迁的人,很晚才中进士,到了天启皇帝朱由校手里,因为给皇帝讲学,与皇帝有了接触,才获得了火速升迁的机会。
这一点,也与韦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都属于得到了盛宠的人。
丁绍轼感谢皇恩,就国家如何备战备荒,防御外族入侵,尤其是京都的安全给熹宗朱由校上疏,阐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