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宸!”琴笙一把丢开男人,不敢再抓下去。
宫墨宸依旧咬着琴笙的耳朵,揶揄的低笑,“不是对我不客气吗?怎么才抓一下就不抓了?快点继续,我还等着爽呢!已经起立了……”
琴笙只差羞得背过气去,后悔死刚才抓他!
“你想的美,我才不要!你松嘴!”她伸手去掐男人的手臂,反正要让他松开嘴。
宫墨宸的手臂任凭小女人掐着,另一只手玩味的捏着小女人的腰,“好了,不逗你了,别贴在我身上,不然你就真不用起来了。”
他松开自己的嘴,要不是真的不能在这里要她,他已经把她扑倒。
琴笙狠瞪男人一眼,到底是谁贴在他身上了,明明是他咬着她不放的!
她的手揉着自己的耳朵,耳轮还萦绕着丝丝缕缕的痒,让她难受的麻着。
“快说,初夏和明泰呢?”
“初夏去找水岩了。明泰去找初夏了。”宫墨宸回答着。
琴笙一愣,明泰找初夏的事,她知道,初夏干嘛找水岩呢?
陡然,她的眸光一闪,“不会水岩就是破坏衣服的人吧?”
庆功会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水岩没到,而她刚才还看见水岩了,为什么水岩不敢来庆功宴,似乎不言而喻了!
宫墨宸轻点一下头,“是,水岩就是那个人。”
琴笙推了宫墨宸一把,“那你还不去抓人?初夏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谁的女人,谁负责,我只对你负责,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宫墨宸沉声说道。
“可是初夏一个人怎么抓水岩?你快点派人!”琴笙催促着。
“放心吧,她男人已经在帮她抓了,还两个一起,她怎么都不会有事。”宫墨宸悠然的喝着杯子里的红酒,他还把聂锋借给了司空珏,想来抓个十个水岩都富裕了!
琴笙诧异了,两个男人?
“司空珏也去了吗?”她好奇的问道。
宫墨宸咂啧了一下唇角,“他当然要去了,不过明泰也去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粗狂的眉毛扫了扫,已经可以预见一场正位之争的大戏在上演。
琴笙小脸紧绷着颜色,怎么越看身边的男人越像大尾巴狼!
以前她怎么就这么傻的,把他当男神崇拜呢?
“我去找初夏。”她还是不放心,要去找人。
“找她干什么?两个男人,人家也许正忙着呢!”宫墨宸说道。
琴笙用手肘捣了一下宫墨宸,“滚!初夏才没这么随便呢!她是好女孩!”
宫墨宸摆出一脸的无辜,“她忙着挑选男朋友。我说错什么了吗?”
琴笙的头上无数条黑线划下,他刚才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我去找初夏,你爱咋咋地!”她起身就走,反正不亲眼看着初夏平安回来,她就是不放心!
宫墨宸看着暴走的小女人,无奈的起身跟着走出去,他怎么放心自己的小女人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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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发蒙的大脑,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一阵清冷,她睁开眼睛就看见悬在自己身体上方的人,在解她上衣的扣子。
她伸手抓住手里的皮包狠砸在男人的头上。
“你去死!”
天啦撸的,没想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想脱她衣服!
塔洛斯绝对没想到初夏会醒,他对自己的药太有信心了!
他的唇角狠狠一抽,抬手挡着女人手里的包!
“该死的女人!”伸手掐住初夏的脖子,五指用力。
初夏艰难的呼吸着,她只觉得自己咽喉要被塔洛斯掐碎了!
她窒息到不能的喘气,她的手挠向男人的脸,可是男人却是带着面具的,她的手向下挠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的挠下,要逼男人放开她,不然她就要憋死了!
塔洛斯的脖子生疼着,他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向初夏,径直的拍在她的额顶上!
初夏的头被男人拍的眩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甚至看见男人眸低的凶光!
她拼死手向上挠男人,没勾到男人的脖子,却勾到他的面具,面具从男人的脸上跌落。
眩晕中的初夏,在一片模糊的景象中,看见半张熟悉的脸,她错愕的想喊,却根本喊不出来,大脑就断了所有的神经。
汽车后,一辆车开了过来,琴笙从车上下来直奔前面的车。
“初夏!初夏!”她喊着跑过去,愕然看见从车里出来的塔洛斯。
她刚想喊抓人,就被塔洛斯一把推开跑走了!
“快点抓住他!”她叫着身后的宫墨宸。
宫墨宸跑过来,“你快看初夏,先救她!”
琴笙转头看向汽车里,才知道初夏和明泰都晕过去了,而初夏的脖子上,还有紫色的手掌印记,衣服也都被解开了。
她连忙给初夏穿好衣服,叫宫墨宸抱初夏上车。
宫墨宸抱出初夏,把她放到后座上,又把明泰背出来放后座上。
他们开车去医院抢救初夏和明泰。
医院里,聂锋和司空珏赶了过来。
“初夏这么样了?”司空珏一把抓住琴笙问道。
“初夏还在抢救。”琴笙回答着,“你们抓水岩,抓到了没有?”
“抓到了!就是那个三个杀手被黑人都杀了,不过我们把水岩救回来看了,聂锋的人,正审讯他呢!”司空珏说道。
“那就好,至少我们能知道到底是谁害的我们!”琴笙说道。
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谁是明泰的家属?”
“我是他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