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霆冷冷的看着对面已经认输的唐金,冷哼了一声,然后默默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长枪。
唐金见对方如此,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对方的对手,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而此时文升正把于辉摁倒在地,面色有些平静的看着于辉在自己屁股底下挣扎的样子,然后又重重的压了上去。
“混蛋!混蛋!甄俞。我可是冀州刺史,你们如此对我,信不信我派大军荡平你们甄家!”于辉此时面色非常的难堪,自从于辉当上了冀州的刺史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顿时愤怒的对着甄俞吼道。
甄俞听了于辉的吼叫声,再看着于辉那有些不甘心,愤怒的表情,悄悄来到了白云的身旁,小声在白云耳朵旁小声说了几句,然后不知道从衣袖中递给白云什么东西。
“啪!”
白云听了甄俞的话微微皱起眉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然后慢慢的来到了于辉的身旁,看着正在不停挣扎的于辉,挥了挥手掌,狠狠的在于辉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此时整个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有些惊讶的看着白云那平静的目光下,充满杀机的目光!
“小王八蛋!你敢打我!”于辉此时已经是暴怒了,目光有些冰冷的对着白云吼道,身体也开始气得阵阵发抖!
“我打你,是给你面子,你知道吗?”白云面色冰冷的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个令牌,放在了于辉的面前使劲摇摆着!
“这是什么?如朕亲临!”于辉愤怒的看着白云,再看着白云手中的令牌,顿时面色有些大变!
“告诉你,这是当今圣上赐给我的令牌,见到令牌,如今圣上!”白云嘴角露出冷笑,这种令牌不是别人的,正是刚才甄俞偷偷给白云的,甄家作为仅次于皇族的家族,特别是甄俞的妹妹还为当时皇帝生下来唯一的皇子,所以这个令牌正是白云那便宜的老爹赐给甄俞的,平时甄家在冀州可以没有人敢动的,令牌相当于摆设,没想到今日这个令牌终于有用了!
“这是圣上赐给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圣上,于刺史,你还不下拜,你莫非是无视圣上,想要造反不成!”白云看着于辉那难以置信的模样,面色有些冰冷的对着于辉冷声说道。
于辉听了白云的话,眉头已经被拧成了一条麻绳,有些质疑的看着白云手上的令牌,于家作为兖州东郡数一数二的世家,这个令牌于辉也见过,这的确是皇帝赐的,想当初于家也有一块,要不是于家前几代有人打仗失败了,被收回了令牌,恐怕于辉也没有机会走上文官这一条路,毕竟在此之前,于家可是以武传家的。
“臣于辉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于辉看着白云那冰冷的眼光,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对着白云手中的令牌,有些情不甘心不愿的缓缓说道。
“放了他吧!”白云看着于辉的这个样子,面色也好了差不多,对着压着于辉的文松平静说道。
文松听了白云的话,立马起身离开了于辉的身上,于辉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对面的白云咬了咬牙,看着白云手中的令牌,于辉可是又有些无可奈何,最后无奈的转身对着唐金冷声说道:“唐金,我们走!”
唐金听了于辉的话,看了赵霆一眼,然后捡起了手中的长枪,跟着于辉准备离开甄家。
甄俞看着离开的于辉,语气有些平静的说道:“于刺史要走了,那在下就不送了,于刺史慢走啊!”
于辉听了甄俞的话,回过头对着甄俞冷哼了一下,然后带着唐金飞快的离开了。
甄俞看着于辉已经离开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也在喘气的白云有些头疼的说道:“孩子,你这次可是惹了大祸啊!这于辉可不是什么好人,瑕疵必报,恐怕我们要小心一点了!”
“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这冀州的刺史有何本事!”白云听了甄俞的话,对着甄俞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有些不服输的说道。
甄俞看着白云这个样子,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缓慢的走出了房间,看样子需要联络一下平日里和甄家有所关联的冀州官员,早做防备,免得那于辉突然出手!
“哼!”于辉是气势汹汹的回到了自己的刺史府,一回来就坐到了椅子上,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跟过来的唐金。
“刺史,我……”唐金看着于辉有些生气的样子,面色有些惭愧的低头对着于辉喊道。
“你今日怎么就输了呢?平日里那武勇的一面呢?”于辉看着唐金的样子,咬了咬牙,对着唐金开始质问起来。
唐金无奈的苦笑道:“那人武艺比我略胜一筹,我拿不下他!”
“那人比你还要厉害,你不是跟随了当世宗师王寒学习枪法十多年,怎么不是他的对手?”于辉听了唐金的话,面色有些微微的惊讶,然后目光充满疑惑的对着唐金问道。
“我虽然学习枪法十多年,但只学了不到师父五成功力的枪法,对方的枪法又快又狠,所以……”唐金听了于辉询问的话语,有些无奈苦笑的对着于辉说道。
“要是你师父还在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请你师父下山对付那小子了!”于辉听了唐金的话,略微有些不爽,如果王寒这个宗室在的话,恐怕那叫甄隆的小子早就成了自己的阶下囚了!
“师父虽然已经逝去了,不过师父有一子名王坦,其枪法尽得师父枪法的精髓,若是他出手,那人绝对撑不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