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局面对她很不利,但还未到绝境。
事情到了这一步,证据链严重缺失。
吴三贵开始埋怨张三风,带着调侃的意味,带着刻薄的斥责,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
“张木匠,我记得你不止一次吹牛皮,说你媳妇会对你守身如玉,这下傻了吧?你就是个鼠目寸光之辈,当初我让大家直接堵在门口,你偏偏不让,让我们埋伏起来等你号令伺机而动,这下好了,让牛五那奸夫逃了!你的那点心思我懂,都到这步了,还抱幻想呢,总以为你那娘们还有药可救!你呀,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都点拨你了,你婆娘一定有奸情,你是把我的话当放屁!笑话,一个婆娘乘自己男人不在家,把野男人往家领,还关上了院门,你真指望他们在促膝谈心呢?现在好了,给人睡了吧,悔死吧你!”
顿一顿,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又问:“你亲眼看到牛五光着身子?”
“千真万确!他身上一丝布条都没有!”张三风哭丧着脸。
说完这句,总觉得气势上尚欠力道,一把抢过吴三贵手中的洗脸盆,狠狠地摔在地上,使劲踩着,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狂叫道:“牛五,我草你祖宗十八代,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那玩意割下来,拿油炸了……”
本来想说下酒,突然有些反胃……
“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