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栾非安推着栾非贤进了花厅中。
到了四爷爷处,三爷爷也正在那里跟他下棋。
栾四爷应声转头看来,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正坐在轮椅上,脸色十分难看,忙站起来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栾非贤眼泪上涌,告状道“爷爷,都是那个臭丫头栾芷的男人打的!他们跑到我们的别墅里把我们打了一顿。不只是我,我哥的手掌也受了伤。”
栾四爷看向栾非安的手掌,上面也缠满了纱布,还有丝丝鲜血渗透出来。
“岂有此理!竟然跑到你们的地盘上打人!他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栾四爷气得七窍生烟,骂道。
栾非安说道“爷爷您还不知道吗?栾芷一直看不上我和弟弟,总是想要把我们从分公司里面剔除,现在好了,我们都很久没有插手公司的事(情qg)了!他们还是不放过我们!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就是!爷爷,你都不知道,刚才医生可是说我这膝盖全部碎了,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站起来!以后可能都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呜呜!”
说到最后,栾非贤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栾四爷本来就非常护短,看到连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的两个孙子被别人打成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忍得下?
“我这就上门去教训教训那两个畜生!”栾四爷打算亲自出马,看看他们是不是胆大包天到连自己也要一块揍!
“爷爷,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个东西。”栾非安见时机成熟,从兜里面掏出了那本病历,说道“这是我们在医院里面看到的,梅珊珊的病例。”
栾四爷接了过去,锐利的眼神看向那个本子。“病例怎么了?”
栾非安着急道“爷爷,栾绅和梅珊珊都是ab型,可是栾芷是o型啊!她根本就不是栾家的孩子!是一个野种!”
栾三爷和栾四爷对视一眼,从他的手中拿过来那份病历本,沉默着坐在了原来下棋的地方。
怎么回事?
栾非安傻眼了。
这么大的事(情qg),他们怎么不生气?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爷爷?您怎么……”
话还没说完,栾四爷生气地用手横扫过棋盘,黑白两色棋子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栾非安两兄弟的出神。
栾非安看向自己的爷爷,见他脸上神色意味不明,像是要发作,却又发作不出来。
栾四爷说道
“你们先走吧!这事我会处理的,你们就暂时不要插手了!”
栾非安着急地说道“可是爷爷,现在有了证据,再不行动,过不了几年,栾芷就要继承整个栾氏集团了啊!到时候更难扳倒她了!”
栾四爷说道“她没那个本事!我保证,栾氏集团的继承权会落到你们两个的(身shen)上的。”
“我是怕,现在不动手,夜长梦多啊!”栾非安再一次劝道。
他作为一个年轻人,自然是没有爷爷考虑得周到,只想到自己的利益,完全没有把栾氏集团的发展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这么大一个集团,自己完全可以驾驭!做的一定不比栾芷差。
但栾四爷等栾氏家族的长老从上次的比赛中就已经看出来,这个栾非安虽说有些小聪明,但从来没用在正事上,管理公司事务犯了那么多错,比栾芷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大家都比较偏向于把栾氏交给栾芷,但就碍于栾芷的(身shen)份一直以来都受到了怀疑,所以还是有些不稳妥。
否则以她的能力,早就已经把那些长老会的人精们都收服了!
栾四爷见栾非安还在质疑自己的决定,有些发怒,道
“叫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然后就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看两人。
栾三爷对着两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也没有说话。
栾非安还想要再说什么,看到栾四爷动也不动,手紧紧拽着那份病历,气得都有些发抖,也便不再说话,推着栾非贤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栾非贤说道
“你干嘛出来?再劝劝爷爷啊!刚才他不是还想要帮我们出口气的吗?怎么又不去了?”
栾非安低声说道“你傻啊!爷爷肯定是出不了头了!他正生气呢,还上去触霉头,我可不傻!”
“那现在怎么办?就让栾芷那个((贱jian)jian)丫头逍遥快活,我就在轮椅上过一辈子?”
栾非安看着自己包成了猪蹄的手,说道
“爷爷不是也说了吗?肯定会让我们继承栾氏的。”
其实他的内心是想说继承栾氏的肯定是自己,且不说栾非贤还四肢健全的时候就非常蠢,现在他还有可能成为一个残疾人,剩下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还得感谢一些闵安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能少一个分家产的人,谁不乐意呢?
即使自己和他是亲兄弟,即使自己对他也不差,还是有些亲(情qg)存在的,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呢?
栾非安安慰栾非贤,信誓旦旦地说道
“放心!这仇我肯定报!”
无论怎么说,这顿打,可不能白挨!先给他们吃点苦头再说!
两人离开了栾四爷的别墅。
栾三爷这才开口问道“照这份病历看,那栾芷就不是我们栾家的孩子了,现在……”
栾四爷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说道“这事,你我心知肚明,但是现在还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