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一开始只是觉得沙沙拿出来的盒子样式有些奇怪,开启的钥匙也有些古怪,可他没想到,会意外在一大堆的硬币里找到一枚天珠!
陈帆面色一喜,用真气隔离了它散发出的阴寒之气,,对张达的媳妇说道:“八嫂,这箱子和这个珠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张达的媳妇看向陈帆手上的古怪珠子,显得有些疑惑,她摇摇头,“我不知道这盒子里还藏着个这个东西,这是我前夫唯一留下的东西,他吩咐我不要轻易打开,说是给沙沙最后的礼物,其实……我前夫曾经也算是个有钱人,可为了这个破箱子,丢了性命,帆哥儿,看样子这珠子有问题,我也不想知道,你拿走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帆将珠子一收,“八嫂,这个珠子对我有很大的作用,但它也很邪气,另外,我希望关于这个箱子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和沙沙可能遭遇潜在的危险。”
“嗯。”
张达的媳妇翠莲点点头,她知道陈帆不会骗她,看见一地都是硬币,想要重新去取钱,陈帆连忙制止了她。
“八嫂,就这样吧,我和他们去吃个饭,房子过几天就会过户到你的名下,缺钱的话,就让老八打给你,你就别在外面辛苦了。”
陈帆和张达的媳妇寒暄几句,离开房间,往小区外面的一家酒店走去,虽说他不经常在苏城,但左帮的那些兄弟,感情依旧在,一起吃个饭,喝个酒是应该的。
巨大的圆桌拉开,包括李探,张全等十几个兄弟围着一桌子好菜好酒,一时之间,聊得热络。
几杯酒下肚之后,李探有些感慨道:“帆哥,自从跟着你之后和蔷薇小姐之后,兄弟们都有了正经的生意,现在能抱在一团的,就只有我们十几个了,其他的,要么散了,要么不愿意走正道,学着李安,坏了良心。”
李探的话顿时引起其他人的共鸣,连连点头,带着几分唏嘘,一脸横肉的屠夫张全喝得半醉,却在这时说道:“其实呀,李安这个人呢,骨子里并不算坏,还是个大孝子,可惜啊,他见到那个戴发的尼姑之后,就彻底沦陷,走上了不归路。”
“张大哥说的是寒云寺的那个摩尼女尼姑?”另外一名姓刘的兄弟来了兴致。
“对啊,难道你也知道?”张全无奈地叹一口气,“据说她是一个修行的游医,在寒云寺住下之后,医了不少人,现在很多人去寒云寺,不是为了烧香,而是去找她看病。”
“那可不,嘿,说得也怪,据说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奉为女仙,我有一个做古董的邻居就是到寒云寺看病之后,回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好的生意不做了,专门花高价钱四处买珍珠去讨好那个女尼姑。”刘皮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比动作,“我媳妇儿手头有一颗赝品珍珠,这么大,被他硬生生的花五万块买走,你说搞笑不搞笑!”
“有这种事?”
“是啊,千真万确的!”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陈帆则面带微笑,他的心中,有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这个摩尼女尼,寻找的是天珠?这样一想,吴姨被偷袭,也就合情合理了。
陈帆虽然心里装着事,但依旧和李探,张全等人饭饱酒足,足足聚了两个多小时才各自散去。
走出酒店,陈帆默运真气,体内的酒精全部驱除体外,他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左右,他来到车行,弄了一辆改装车,向寒云寺驶去。
他原本打算晚上行动的,可中午吃饭时,饭桌上的讨论,让陈帆对这个摩尼女尼越加好奇起来。
陈帆开着车一路南下,六十多公里的路程,半个小时就到,陈帆将车停在公路边上的一处停车场,下车之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尽管冬日萧瑟,可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葫芦口的山形,山的下面,是一巨大的自来水水库,寒云寺就在葫芦口的顶端,山下因为有水的原因,较为温暖,不少树木依旧郁郁葱葱,而山的中间,因为空气上升遇冷,逐渐出现迷雾,到山的顶端,形成层层团簇的云雾仙境。
因为有迷雾的遮挡,看不清建在山顶的寒云寺,但奇特的云雾景观,却是吸引不少人拍照和向山上行走观景。
陈帆沿着水库的堤坝桥走到山的那一头,一条曲曲折折的水泥路蜿蜒而上,路面不宽,略显陡峭,靠悬崖水库的一边用原始的木桩制作成为护栏,沿途的人,大多都走得很慢很小心。
不过即使是这样,陈帆也看见,不少上了年龄的老人手提着紅香纸钱,缓慢的爬山到寒云寺祈福。
陈帆正欣赏沿途的风景时,从山上下来的两名老人的对话引起了陈帆的注意:“没想到摩尼神医从今天中午开始就不给人看病了,白跑了一趟。”
“你白跑一趟算啥?我告诉你,我为了这次看病,把祖上传下来的一颗白珍珠都搭进去了,没想到连面都没见着。”
“唉,以前每天有十个看病的名额,大家挤破头的想办法插队,现在好了,人家不给人看病了,你说说,现在看个病,怎么就这么难?”
“是啊,有钱又怎么样,钱没了可以挣,身体跨了,你就得求着人家医生,再说,这个摩尼神医,可了不得,医术出神入化。”
“可惜,光是排队的钱,就炒成天价了,嘿,怪不得这几天寒云寺都可以免费烧香了,人家不缺钱了。”
“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