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虽然开始的比较早。然而,直到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下来的时候,还没有结束。也就是周围有兵丁护卫,否则,这到处弥漫的香味儿,还不指定能够招来多少人呢。
饭桌上,一帮人全都喝多了。只见庄博裕伸出手指,快速地将掉在桌上的一点泡面捏起来,丢进嘴里之后。若无其事地审视着李金牙他们,“刚才是不是有人让我喝酒?”
“我去!哪年的事情了?这会儿才想起来?我们都轮了几波了。算了,知道你不喝酒,你自己玩儿吧,别打扰我们!”丘元龙鄙视地撇了庄博裕一眼,开口说道。
“哟嗬!小瞧我是吧?我庄博裕今天还不信这个邪了!来来,刚才沈风说的那个什么来着,什么闷啊?”庄博裕挽着袖子将面前的空碗往桌上一顿,开口说道:“那个什么闷的,来一个!”
“谁刚才说自己不善饮酒啊?姓庄你就可以装啊?我跟你说,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刚开始人家都喝,就你事儿多,这个不善饮酒,那个身体不好的。说什么滴酒不沾。可等别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你就又掺合进来,瞎嚷着喝一个,喝一个?刚才干嘛去了!去去去!没人跟你喝,自己去玩儿吧!”丘元龙红着脸,很不客气地说道。
对于丘元龙的话,庄博裕也不恼,只见他也鄙视地看着丘元龙,“既然没那本事,就把自己嘴巴闭上。刚才不喝怎么了?既然现在开喝,那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就别出头。”
“老丘,他在嘲笑你!你跟他喝!”
“就是,一人先来三碗,其他事情等三碗喝完之后,再详细说吧!”
“啪!”“啪!”“啪!”
三个空碗放在桌上,李金牙掂起沈风折腾之后的酒坛子,哗哗哗地倒了起来。
……
另一边
“嗝!”
“这个东西叫什么来着?”申屠元武打着饱嗝,指着碗里的黑色液体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个奇怪的名字,便拉着沈风的胳膊问道。
“可口可乐!”
“对!可乐!看我这记性,好像都问过你一次了是吧!”醉醺醺的申屠元武,有些为自己记忆力着急。
“不是!”沈风摆手否定。
“不对啊!我记得我问过那个叫什么名字了?你骗我?”申屠元武用手指着沈风,不满地说道。
“问是问过,但不是一次!”
“呵呵,问了两次,呵呵,对吧!看我这记性!”
“还不对!一共问了三十八次!”沈风摆手,将他打断之后,开口说道。
“啊?我都问了那么多次?呵呵,还是你年轻,记性好,原来我问了三到八次!”
“滚!咱俩没法儿聊天!”沈风一甩对方的胳膊,红着脸,伸着大舌头叫道。
“咦?你让我滚?我跟你说,有本事儿咱俩儿再拼一碗白的?敢不敢?”申屠元武晃荡着身子,将面前的大碗,往桌上“啪”的一放,瞪着眼睛说道。
“我还怕你不成?既然来,那咱们就来把狠的,白加啤,一口闷!敢不?”沈风也喝高了,红着脸不屑地说道。
“我去!”申屠元武也跟着沈风学会了这个口头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敢!谁怂谁是孙子!”
“嘿嘿!”
沈风奸笑着,摸起桌上还剩半碗的白酒,然后又掂起一瓶啤酒,哗哗哗地掺在一起。往申屠元武面前一推,“喝!”。
申屠元武也喝大了,根本没有注意,沈风面前只是一只空碗,红通通的眼睛闪烁着不屈的斗志,“我还怕了你吗?”说完,端起大碗,咕咕咚咚喝了下去。
“嗝,看到没?喝完……”话还没有说完,身子一阵虚晃,紧接着双脚一软,整个人都溜到了桌子底下。然后一阵哇哇狂吐。
“我去!这味儿……”沈风一见这货废了,急忙躲到一边。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晃晃悠悠地走出门去。
一直在外面守候的梅若柳一见沈风出来,急忙一把搀住他,不满地嘟囔道:“怎么能喝这么多呢?浑身臭死了!”
“呵呵,春娘也在啊?你说你还不赶紧睡觉去!呵呵,臭?臭男人嘛,不臭怎么能叫男人呢?春娘啊,呵呵,走,扶相公回房休息。”沈风迷瞪着眼睛,拉着梅若柳的手,随意的说道。
梅若柳整个人愣了一下,原本焦虑的脸上顿时一片煞白。眼睛里面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唰唰地往下滚落。整个心,似乎被人硬生生的撕碎了一般。她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低着头,默默地搀扶着沈风向客房走去。
沈风这一觉睡的很沉,沉到根本不知梅若柳在他床边发呆一夜。这一觉,也睡的很香,香到不仅没有做梦,而且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怎么躺在床上,歪头看了下四周。才确定这是他与梅若柳两人的房间。
“小梅梅!”他揉了揉眼睛,开口喊道。
“相公,你醒了?”
在门外忙碌的梅若柳一听沈风在叫自己,急忙窜了过来,一脸疼惜地看着沈风。
“呵呵,你扶我过来的?让你受累了!来,过来来!让相公给你奖励一个!”沈风冲梅若柳招了招手,待梅若柳来到身边之后,一把将其揽在怀里。也不顾梅若柳的反对,冲着她的嘴巴就啵了一下。
“哼!真是臭死了!”连梅若柳自己也弄不清楚,昨夜一夜的幽怨,竟然就这样,被沈风一个臭烘烘的一吻,给弄的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