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云如梦初醒,下意识地摸了摸咽喉,上面一阵火辣辣的疼,已经破开了一层皮。
“你?”
周遭的情景一变,身前,哪里还有什么流煜,而是三个戴着面具的蒙面人。
这三人都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看不出半点真容来。
但居中那人,一双冷冽的鹰目,正是早前在北侧厢房的那人以及早前闯入帝莘的房中的那人。
此人疑心重,戒备心极高,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苦心策划了近一个月的计划,会被半路杀出来的一个路人给破坏了。
身后,则是多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花师姐,我是帝莘。”
帝莘的及时赶到,让花挽云避开了一次生死劫。
花挽云一听是帝莘,不免有几分惭愧。
“是你?你不是在客栈里睡得好好的嘛?既是好好的高枕软榻你不睡,那就躺棺材去吧,今晚你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