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说罢,满脸嫉妒地观察着罗衣那张,在灯光下,因为面色惨白而变得愈发动人的俏脸。
对于罗衣,司徒南有一种变态式的特殊情感。
罗衣是他炼制出来的第一个特殊的灵傀,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加上罗衣和其他金刚、人形战兵不同,她虽说没了以前的记忆,但是还有一定的自控性,这经常会让司徒南有一种,她随时可能会超出掌控的危机感。
所以对于罗衣,司徒南既信任又怀疑。
司徒南也知道,罗衣在成为灵傀之前,和薛仲是一对双修伴侣,他因为嫉恨薛仲,才会残忍地将他炼制成黄金金刚,又不让他像其他人形战兵那样,痛快的死去。
而是将他放在金刚阵内,半死不活地活着,又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罗衣。
本以为,这样罗衣就会全然属于他一个人,可帝莘夫妇的出现,罗衣整晚都显得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帝莘长了张男女共愤的脸,这让司徒南不由不怀疑,罗衣是不是被帝莘给迷惑住了。
面对司徒南的质问,罗衣一时无语。
潜意识里,罗衣觉得,这位帝夫人是个危险人物,可她又不愿意将自己的怀疑告诉司徒南,
她的这份迟疑,加剧了司徒南的疑心。
“哼,你个贱人,果然是被帝莘那张好皮囊给迷住了。别忘了,你是我的灵傀,你的身心都是属于我的。”
司徒南恼羞成怒,他一把抓住了罗衣,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别碰我。”
罗衣护住了衣服,不愿意让司徒南碰自己,她的手上,一股强大的雷之力骤然迸出。
司徒南一碰触到她,就惨叫了一声,嗷嗷叫着。
“你竟敢伤我,你是想造反了不成,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司徒南气急败坏着。
因为罗衣的美貌,他一直对罗衣抱着觊觎之意,他也一直试图染指她。
可罗衣平日对他的其他命令,都是言听计从,唯独在这一方面,怎么也不愿意答应他。
每次,他意图不轨时,罗衣都会拒绝。
司徒南早前都还有耐性,心想只要再过一阵子,罗衣软化了,自己不信得不到她。
可哪知道,今日的罗衣,竟直接反抗他。
“主人,罗衣不敢。”
罗衣的眼中一黯,跪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贱女人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司徒南又气又怒,心中更加肯定,罗衣一定是为了其他男人,忤逆自己。
那个叫做帝莘的,即便是有了夫人,也是个祸害。
好在,帝莘现在已经成了城主府的幕僚,自己多的是机会,将他炼制城人形战兵。
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先剐花了他的那张脸,再把他炼制成人形战兵,长得再好又如何,五元涅槃体又如何,照样还不是要成为他的傀儡。
还有,他的那个拥有变异轮回之力的丑老婆,也要早些炼制成灵傀才成,城主会晤即将开始了,一定要趁着这次机会,将新手城的这些个城主一网打尽,对上那些实力不俗的老家伙,一个灵傀绝对是不够的。
一想到几日之后,自己将拥有更加厉害的傀儡,司徒南就病态地大笑了起来,整个院落,都回荡着他猖狂的笑声。
“哈啾。”
天还没大亮,叶凌月就被帝莘的一个喷嚏声给惊醒了。
叶凌月惺忪着睁开眼了,就发现自己的身上,裹着两床厚实的被子。
而地上,某帝莘正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缩成了一团,可怜兮兮地打着地铺。
昨夜,叶凌月好不容易才劝下了帝莘,让他答应自己以身犯险,试探司徒南。
这厮趁着那个机会,死皮赖脸,要和她睡一张床。
两人既然是扮夫妻,自然是安排了一间房。
可叶凌月却不愿意和帝莘睡一张床,毕竟帝莘如今已经不再是几岁的的孩子了,他早前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跟要吞了她似的,她可不愿意再以身冒险。
将帝莘一脚踢下了床后,顺带分了他一床被子后,叶凌月就埋头睡自己的大头觉了。
看看自己床上多出来的那床被子,叶凌月心底微热,走下了床去。
她走到了帝莘的身旁,接着微醺的晨光,凝视着睡着的帝莘。
熟睡时的帝莘,少了白日里的冷酷,多了几分平日看不到的俊美,只是这般静静地看着,想着昨晚他在自己耳边,强势而又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缠着她,一定要她起誓,生生世世都不会离开他时,叶凌月就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俯下身,将被子盖在了帝莘的身上。
叶凌月神情复杂着,抚过了男人雕刻般的轮廓。
“帝莘,我们真的能有生生世世嘛。”
哪怕叶凌月一直不肯承认,但是有一点,却是日益明显的,那就是帝莘越来越强了。
他一手穿过薛仲的身体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甚至比叶凌月见过的任何一个妖都要强烈。
叶凌月有种预感,若是真的找齐了帝莘的灵魂碎片和精血,他会比当初的巫重更强。
尽管阎九从未说起过妖祖的前世,为何会陨落,可从阎九偶尔谈起妖界时的仇恨神情,以及阎九被镇压这件事看,叶凌月已经猜到,妖祖的身后,必定也有深仇大恨。
“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成了妖祖,还能记得你我今日的承诺。”
叶凌月叹了一声。
她的手,忽然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