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身影带着招牌的声势出现在叹息桥下,分为两波一东一西的互相观望着,东面的浑身浓郁的光明气息,一身红衣教袍的有两个主教,领头的是一身白衣绣着十字花边的教宗,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强大的光明气息甚至像太阳一样照亮了三人的身边的空间。
另一边却是身着黑袍一身的黑暗气息,五个身影全部浑身黑气缭绕,周围阴风阵阵,头脸全部被被黑炮笼罩,像是五个幽灵散发滚滚的暗黑之力,与对面的光明教宗三人势均力敌的对视着。
“西蒙多!你们是要把圣战提前吗?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了吗?你这是在挑衅你知道吗?这是对我们黑暗议会的蔑视,我想如果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先会会你西蒙多,看看你这个新任教宗是不是真的长进了,还是华而不实的样子货。”
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像是风吹透风的门窗,呜咽着带着凄厉的声音让人极为不舒服。
“迦纳议长看起来很自信啊!可是我今天来没有跟你这黑巫师斗嘴的闲工夫,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是不是你们搞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哪里?居然跑到天父的眼皮底下寻求解脱,我该说你们勇敢呢?还是愚昧呢?”
西蒙多嘲笑着黑暗议会的一方,眼里掩饰不住的不屑和鄙夷。
“什么叫我们搞事!我还想问你们呢?我明明是感觉到我们的一个同胞被你们封印的气息,你还说是我们搞事,如果不是我恰好就在附近,还真就被你狡辩过去了,说吧!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没有在这里引起任何事端,为什么要这么做?起码告诉我是那个家族得罪了你们伟大的教皇陛下,封印那样强大的存在,没有你们教皇出手,就凭你们还做不到,我想教皇陛下应该就在附近吧?”
迦纳没心思跟他在这拌嘴,他觉得周围肯定埋伏了不少教廷的人,自己本就不想出这个头,奈何身逢其会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搞清真相之后,自己就悄然身退就可以了,没必要死磕,自己现在身处劣势,没什么好逞强的。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那我们就不需要议长留下来盘查了,这事我们教廷会调查清楚的,这里是教廷的圣地,绝不会允许黑暗生物的出现和滞留,你说呢迦纳议长?”
西蒙多看出来迦纳不是说谎,于是鄙夷的嘲弄道,他知道这里他迦纳翻不了天,教廷的圣地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折腾的地方,迦纳肯定也会顾忌到这点。
“哼!我们走!”冷哼一声,卷起一阵黑雾,五个黑暗议会的人在带头的迦纳带领下消失在叹息桥下。
“看来事情不是很好办啊!”
西蒙多没有出手拦截迦纳他们,因为他也是在强撑,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埋伏,现在能够战斗的就他和身边的两个红衣主教,其余的教廷高层现在都在梵蒂冈,老教皇病危,就这几天怕是就要回归天父的怀抱,因此所有教廷高级教士都在梵蒂冈为教皇祷告。
西蒙多三人一番探查无果之后,一脸严肃的他叹息着对身边两个主教说道。
两个红衣主教在这个新任教宗面前保持沉默,他们知道自己还没有什么发言权,绝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的。
“我们也去梵蒂冈吧!找其他教宗商议一下,看看这事怎么处理。”
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叹息桥又恢复了狰狞的姿态,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这时在这黑暗的空气中,空间泛起涟漪,寒星的身影显现出来,看着两方消失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然后身形再次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已经出现在旅馆的房间里。
手里拿着小小的银棺,寒星有些感叹,这银棺是这个世界上古时期,一华夏尸修的本命法宝,在东西方的圣战中陨落于此,当时东方的修士已经打到梵蒂冈教廷总部,教廷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启动了保命的神器,金甲虫的守护,激活了西方神界的门户,引下天使兵团才迫退东方修士的围攻,最终达成了协议,互不侵犯,以欧洲大陆为分界,东西方各自为界保持和平共处的环境。
金甲虫的守护只能动用一次,现在教廷剩下沟通神界门户的只有荆棘皇冠,还有圣觉法杖了,所以他们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东征想法,只好对着本土的黑暗议会进行打压,期望能扩大本土的势力,再图将来的东山再起。
至于迦纳提到的圣战,那只是教廷和黑暗议会的每十年一次的地盘争夺战,双方以国为单位,争夺信仰传播权,但是黑暗议会一直处劣势,所以信奉黑暗神的国家越来越少,而信奉光明神的国家却是几乎遍布整个欧洲大陆,所以教廷在西方地位是显赫一时。
此银棺是阴尸教教主尸修卜南天的本命法宝,卜南天曾是华夏阴尸宗宗主,后兼并几个邪修门派成了阴尸教,在华夏修真界反攻西方神界时陨落在此,一度想借银棺复活本命阴尸,奈何一直没有适合的尸身,因此靠着独门秘诀,屏蔽了元婴修士以下的修真者的神识探测,隐藏在此寻觅良机,此次海蓝青如果没有寒星的帮忙,恐怕真的就被卜南天的银棺炼化,维持他的元神不灭,实在是海蓝青让他大失所望,没能找到承载他元神的尸体。
此前卜南天一直利用银棺的能力,把吞噬了不适合他元神寄宿的死者灵魂存留,诱惑他们去杀人,然后带来尸身让他选择,可是几千年了,这里的死者不是能力低下,就是光明教会的信徒,光明神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