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听完这话,恨不能冲上去给这小护士一顿暴揍!这他妈也太气人!不疼不痒的就让你有劲没处使!夏侯云完全明白了,韩雷为了把她与贺良拆开,可谓煞费苦心!用母亲的幌子引诱她上当。不过母亲究竟是否病重,她心里也不清楚,这件事必须要找韩雷当面问明白。
直升机把贺良他们接到庄园,他突然想起还没有通知家里的夏侯云,贺良兴冲冲的拨通夏侯云的手机,提示手机已关机……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贺良非常了解夏侯云,她一定与手机形影不离,最后贺量的担心根本不是简单的担惊受怕能解释得了的。贺良正在胡思乱想,他觉得夏侯云有可能上飞机了或者是在洗澡,再或者手机没电了。过了两个小时,贺良再拨打夏侯云的电话还是关机状态。贺良的心里就长草了。
贺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不过这个号码是陌生的。贺良心里隐隐的有一丝预感,他觉得这个电话与夏侯云的行踪有关系。电话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贺良暗暗吃惊,因为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正是韩雷。
“贺良啊,好久不见啦。”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贺良问道。
韩雷一阵冷笑:“我妹妹韩一菲让我告诉你,她和你彻底决裂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再找她。”
贺良忽然明白韩雷打电话的含义了。原来他趁着贺良不在,韩雷偷偷的下了黑手,把他的妹妹夏侯云也就是韩一菲匡走了。贺良恨恨的骂道:“你又使什么卑劣的手段骗走了她?”
“不是我骗走的,是我的妹妹迷途知返了,她不会和一个杀父仇人结为百年之好。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呀。”
“韩雷,你别信口雌黄了。夏侯云根本不知道她和库山坤的关系,又何来杀父之仇的说法呢?库山坤就是一个冷酷的军阀,他根本就没有把夏侯云当成自己的女儿。你若说是养育之恩,还不如说是用亲情来作为要挟,破坏夏侯云的婚姻幸福。”
韩雷轻松的说道:“唉,现在说什么都晚啦。我妹妹也不会再见你,你也不要再与她联络了。”说完韩雷就挂断电话。
一股无名的怒火烧得贺良焚心欲碎。韩雷竟然趁着他探墓的空档悄悄的劫走了夏侯云让他措手不及。贺良顿足捶胸,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受尽折磨?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拆散这对恩爱的恋人。上一次是南喜石的的徒弟涅莎娃绑架了夏侯云,贺良像一个救火队长,刚刚平息了这件事,夏侯云好端端的又被他的哥哥韩雷劫走。
耿长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非常斯文典雅,但是与庄园里传统的东方国装饰相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贺专员,你们辛苦啦!为了祝贺你们成功的掘西汉皇陵墓葬,我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邀请几位凯旋的功臣。”
贺良正为夏侯云被抓黯然神伤,他随口拒绝道:“谢谢耿局长的好意,我身体不舒服。”他转身向庄园里的客房走去。
耿长福紧走几步,一副讨好的笑容:“贺良啊,我为你准备了丰盛的晚宴,颇下了一番功夫啊,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吗?我特意弄来的马来西亚的血燕,澳洲的鲍鱼,日本的河豚鱼刺身,西伯利亚的熊掌,这些上好的食材,平时是难得一见的。你是这次掘墓葬的统帅,理应犒劳压惊。”
贺良笑了笑道:“你们吃吧,我真的没胃口。”
耿长福干脆放下架子,嬉皮笑脸的拉着贺良说道:“兄弟啊,你看我这当哥哥的为你担惊受怕一整天了,好歹也吃口饭,也算给哥哥一个面子好吗?”
贺良的脸皮子薄,就见不得人对他低三下四。贺良再次客气的推脱道:“我想回去休息啦,改天吧!”
“唉,不要走吧?你不吃,坐着陪陪哥哥也好啊,我们说说话聊聊天。”
贺良被耿长福连拉带拽的弄到了宴会厅。这个宴会厅别具特色,堪称是中西合璧的经典。贺良是见过世面的人,也被这豪华的装饰惊呆了。进门就是一面和田玉的屏风,一面墙的和田玉浮雕展现出来的是一幅牡丹花的花开富贵图。雍容华贵的牡丹在工匠巧夺天工的手艺下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显得雍容华贵,精美绝伦。
耿长福介绍道:“正面和田玉屏风价值三亿元,有4个国际级顶级的雕刻工艺大师完成。他们深入民间收购采集玉料就花了两年的时间。又用了两年时间才雕刻完成这件作品。怎么样?挺漂亮吧。”
贺良点头道:“这面玉石屏风可以说是价值连城的文物了。现在的和田玉真是越来越少了。难得耿局长还有地方弄到这些玉料。”
耿长福脸一沉道:“唉,哥哥一个上班族哪有这么多的钱买和田玉屏风?这是哥哥我借朋友的宅子招待你们。庄园主是一个资深的收藏大家。”
贺良听着耿长福的话,说道:“我说呢,耿局长工作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一面屏风啊!好羡慕你这样的有钱的朋友。”
“哪里哪里?”耿长福笑了笑道:“我们是因为有共同的收藏爱好才认识的。哦,赶快入席吧!”
贺良看着一桌子山珍海味心潮起伏。耿长福这种热情远远的出了上下级之间的那种关爱。贺良感觉自己更像一个打工仔为老板拼命。而这种卖命的结果换来的却是一桌子饭菜而已。
夏侯云被哥哥韩雷劫走,贺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