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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拆弹工作真是不简单呐!那枚炸弹距离爆炸仅剩两分钟,危险可想而知!咱俩死里逃生,真是争分夺秒惊险万分啊!”
姚聪聪骄傲地说道:“别以为你们特战的本事大,我们拆弹的时候面临的危险更大,稍有疏忽就铸成大错。”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看炸弹上的文字,而且还要知道炸弹的制造国,还能根据这个来判断?”贺良问道。
提到拆卸这枚定时炸弹,姚聪聪信心满满:“你知道吗?当你告诉我,炸弹上文字是阿拉伯文字,我根据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对颜色的好恶来判断了。阿拉伯人中大部分是***教徒,他们喜欢绿色,因为绿色象征着生命和生机勃勃,这是他们崇尚最好的颜色。而且,从方位上来说,左边是他们最为尊贵的位置。”
姚聪聪一边比划一边说,看起来很兴奋:“阿拉伯人非常讲究,待人接物,或者传东西都用左手,他们认为左手是纯洁之手,而右手是如厕用的。所以把左手定为最尊贵的位置。那个绿颜色的管子,也是他们喜欢的颜色,这两项综合起来,我断定,这炸弹的生产国会把安全锁设计在绿色的管子里。”
听姚聪聪一番分析和讲解,贺良顿开茅塞,不禁对漂亮的女军人姚聪聪刮目相看!果然非同凡响!他对姚聪聪并不反感,这个女人柔中带刚,浩然正气与他保持的距离不远不近,非常合适。
虽然姚聪聪心里非常喜欢贺良,但是并没有像玛丽那种热烈的追求和苦苦逼迫,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和随缘而为。
突然传来隐约的门锁转动声……仓房门被打开,屋子杂乱的脚步声,天花板里,贺良一把捂住姚聪聪的嘴。
“挨个屋搜查,不准放过每一个角落,仔细的搜!”
只听得屋子一片杂乱,传来挪动纸箱的声音,大概折腾半小时,这群人一无所获,锁上门走了。
姚聪聪瞪大眼睛问道:“你真的知道他们会来搜查?”
“那是一定的,因为有人会告诉警察说:楼上还有一男一女。他们没捉到不会善罢甘休,明天商场有便衣警察暗中的监视。”
姚聪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被关在云水谣会所,一个小喽啰负责给他大哥阚世勋牵线搭桥。我一气之下,把他一顿臭骂。到了晚上,阚世勋还不死心,亲自来找这个小喽罗,他们在门外对话我听的很清楚,想让我当他的小老婆,只要我开个价就行,简直是天大笑话!”
“正在他们对话档口,阚世勋突然接了个电话。很奇怪,他竟然瞒着小喽罗,跑到我的外间屋接电话。我听的更清楚了,隐隐约约的还提到了你的名字,还有什么……墓葬的事儿,是不是想杀了你把你埋到墓葬里?”
贺良听罢哈哈大笑:“聪聪,你想象力可太丰富了!阚世勋杀人不眨眼,不至于给我树碑立传吧!”贺良说完,突然心里一惊:怎么突然出来个墓葬?现代人死亡一般都称为公墓,只有古代的坟墓才叫墓葬……
“你还听到了什么?”
“通话里好像还说什么文物的事儿。”
贺良心里“咯噔”一下,阚世勋这个神秘的电话是谁给他打的?这期间与王斑和齐建龙有什么联系呢?
一连串的问号让贺良头痛欲裂,他仿佛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惊天阴谋掀起的滔天巨浪无情地抛向天空。
姚聪聪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这是他打开所有谜团的突破口。
这个黑老大的秘密一定不简单,贺良权衡再三,觉得还不能离开柳湾市。
如果回去复命,他会立即失去自由受到东方国的法律制裁,齐建龙就会趁机把他控制起来。
他脑海里回忆着王斑手机上与齐建龙的微信聊天记录。
一夜无话,姚聪聪躺在天花板上烙饼,她一夜未睡。
贺良睡得很踏实,正在睡得香甜,突然被姚聪聪摇醒。
“咱俩穿成这样,怎么混出去?”
贺良道:“这个简单,你等着!”贺良打了个哈欠钻出天花板,蹑手蹑脚走出门。
一大早,商场还没开业。贺良趁机拿了两套衣服回到17楼。
姚聪聪见这衣服,赌气的撅着嘴:“我不穿这破玩意!”
聪聪,你懂得化妆和易容吧?我们打扮成保洁员的样子,才最容易混出大楼。如果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反而太引人注目,这个道理你懂。
姚聪聪无奈的撅着嘴换上保洁员的衣服,年龄仿佛一下子增加了2o岁!
贺良欣慰看着他的点化成果:“嗯,要的就是这个味儿!走吧,现在就下楼。你拿着扫把和撮子,只要走出大楼,把这衣服脱掉,免得再次引起人的注意。”
姚聪聪非常聪明,问道:“那我在哪儿等你?”
“咱们先去一家小吃店,再去柳湾市体育场。”
姚聪聪看到了曙光,非常兴奋:“唉!太好了!马上就要平安归队了!”
贺良一丝苦笑,这次执行任务,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喜悦,他感觉当了别人棋子,被幕后肆意算计和玩弄,不过这些话他还不能对姚聪聪说。
他想让她做个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女孩子,如果把心里负担强加给爱他的女人,他于心不忍。
按照约定,秦虎和小张在体育场门前遇到姚聪聪。
姚聪聪告诉秦虎:“队长说有事儿,让咱们三个先回特战团。”
秦虎焦急道:“那怎么行?团长说了,主要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