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神色黯然,她只得点头承认。
“贺良,你的妻子是谁现在它身在何处”青莲道长问道。
“我妻子叫夏侯云,在基古省等我呢。”贺良说完这句话,惊讶的捂上嘴巴,然后高兴的叫着“我的失忆症好了,我又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他紧紧的抱着师傅激动不已
一旁的殷素衣心情十分复杂。贺良恢复记忆是件好事,可对于她来说做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虽然成不了贺良的妻子,她的心中却是很安慰。如果贺良将错就错,和与焉素衣发生那种关系,那这种革命的友谊就不再纯洁了。焉素衣也会背负上道德的骂名还有良心的谴责。想到这儿,她长出一口气,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包括贺良对她的藐视,甚至羞辱。
焉素衣平静的走到贺良跟前,微笑着说道“祝贺你恢复记忆了。”焉素衣虽然是在微笑,却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两滴清泪。
贺良根本不能说什么,他知道殷素衣这份爱十分深沉,又十分的邪恶。真挚得死去活来,邪恶得让人不寒而栗。
青莲道长苍老的声音,长叹一声“红尘中有多少人为爱痴狂,到头来确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焉素衣抹着眼泪转身。青莲道长的这些话让她似乎有了领悟。其实青莲道长是在感叹自己的命运,但这些经历又何尝不是焉素衣的过往呢。
贺良发现师傅的身体越来越差,犹如一个百岁的老人,孱弱不堪。“师傅,你是不是病了我得找人给你治病啊”
青莲道场有气无力的制止道“别费劲了啊,傻小子。我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你了,我没死就算便宜,想我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修道40年,竟然把武功传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真是机缘巧合啊你有了我的40年的功力,再加上你自身的能量,世上无人能与你匹敌。”
青莲道长突然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严肃的说道“不好,有危险。”
贺良与焉素衣很吃惊,好好的,哪儿来的危险呢
青莲道长严肃的说道“快把我放下,你们两个逃命吧”
贺良稳定心神,他隐隐的感觉丛林深处有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贺良轻轻的把师傅放在地上。此时从林中窜出三条黑影,就像有分工似的,扑向他们。贺良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只成年的老虎。这三只白额吊睛的猛虎,快如疾风。
焉素衣与贺良每人对付一只老虎。由于事发突然,贺良的枪和焉素衣的枪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随身只带一把短刀。最惨的是青莲道长,她坐在地上,出于本能,两只手拄着向山洞里后退。一只大老虎泰山压顶似的扑向孱弱的她
贺良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老虎在袭击师傅,可是他却毫无办法,因为他正在与身边这只老虎搏斗。贺良躲过恶虎的猛扑,他顺势从刀鞘里抽出匕首。老虎一扑不成,大粗尾巴甩了一个圈儿,横扫贺良的腰。贺良拿起匕首对准虎尾,刷的一下,老虎的尾巴断成两截。这只老虎疼的向前一冲,嘴里发出呼呼的吼声,冲着贺良怒目而视,准备再次进攻。
青莲道长绝望的闭上眼睛,此刻她的脑中闪现出师兄金光道长的身影翩翩少年,英气逼人,让她如醉如痴。虽然青莲道长嘴上每天在骂师兄,但心里也恨不起来。青莲道长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她放弃了挣扎,等待成为老虎的盘中餐。
贺良焦急的喊道“师傅,快往洞里躲一躲”
整个洞口被三只猛虎控制住了。这时传来一声猛虎的狂叫,高高跃起,扑向青莲道长的这只老虎倒在血泊中,胸膛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这只老虎疼得在地上翻滚。从山洞上方跳下来一个猿猴似的人拿起匕首对准这只老虎疯狂的刺杀。贺良来不及多看,但他猜到了这人一定是自己人。
这人杀死老虎后,扶着孱弱的青莲道长,问道“”你没事儿吧”
青莲道长微微的睁开眼睛,面前站着一个40多岁的男人。这人的长相让她惊呆了,他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金光道长青莲道长不知身上哪来的一股力气,她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
青莲道长问道“你去哪儿啦,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这男人正是杜天仇,他穿着迷彩服,脸上画着油彩,即使这样还是让青莲道长认出来。
杜天仇本能的挣扎道“道长,我们不认识啊”
贺良喊着“杜天仇,你小子快去帮焉素衣,不然你师妹就没命了”
杜天仇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青莲道长说道“我去去就来。”
说着,杜天仇他从腰间抽出两只金镖,抬手打向袭击焉素衣的那只老虎打去。这只老虎疼得大叫一声,扔掉焉素衣,满地翻滚。焉素衣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木棍,朝着老虎头上一顿乱打。这时她露出了杀手的本色。她咬牙切齿,把老虎的脑袋打得粉碎。她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懑。她把失去贺良的责任和心中的失望,全部发泄在这个木棍上。
贺良表现不俗,他第一个照面砍断老虎尾巴,这老虎凶神恶煞一般扑向贺亮,直见贺良提起丹田之气,向前轻轻一跃,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老虎的胸膛。老虎趴在地上挣扎几下不动了。
焉素衣脸上身上溅满了血迹,贺良一把拉住她阻止道“行啦,老虎已经让你打烂了。”
杜天仇笑着拍着掌说道“据说啊,武松在景阳岗打虎,就是用哨棍。师妹的棍法也够狠呐。”
焉素衣皱着眉头想甩开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