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温馨舒适,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夏侯云收拾得非常整洁。贺良找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他要彻底放松,把自己融入温暖的灯光和醉人的夜色里。
酒酣耳热,他一把拉过夏侯云:“小云,你身体恢复了吗?”
夏侯云羞答答的推开贺良,假装嗔怪道:“一身的酒气,快去洗澡,熏死我了。”
夏侯云伸出纤弱的双手,为贺良解开衣扣,柔和的光线笼罩着如花似玉的女人,他内心一阵狂跳。这张床,这个房子,才是他最安稳的港湾,他紧紧的抱住她。她小鸟依人般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贺良热烈的心跳。
贺良浴火焚烧浑身燥热。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朦朦胧胧的醉意,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中枢,他体内的小宇宙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他热烈的拥吻着夏侯云,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夏侯云的皮肤洁白细腻吹弹可破。他如醉如痴,粗野的伸出手伸向夏侯云的衣内。
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此时此刻,两人身体燥热,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然而火星只隔着一层衣服。
她红着脸,轻轻的推开贺良。
“你快去洗洗澡吧,你身上的酒味太大了。”
贺良恋恋不舍,刮了一下夏侯云的鼻子:“等一会儿我再收拾你。”他一阵坏笑走进卫生间。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发现夏侯云不见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才发现夏侯云居然藏在被子里,由于她长相得太瘦小,以至于大大的软床把她淹没了,贺良也没看出来。
掀开被子,发现夏侯云两眼通红,贺良坐在床边轻声问道:“小云,你怎么哭了?”
夏侯云眼泪围着眼圈打转,一把抱住贺良的脖子,委屈的哭道:“这回你可跑不掉了。你好狠心!把我自己扔在家,你天天在外面拼命,你知道我每一天是怎么过来的?这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
一股暖流流淌进贺良的心窝,妻子为他提心吊胆,他何尝不知道?他心疼的抱着夏侯云,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安慰道:“好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浑身燥热。他也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发泄的出口,而眼前的妻子夏侯云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似乎等待那场风暴的到来。鸳鸯被里一对情侣温柔的缠绵。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贺良猛然一惊:“谁呀?”
“是我,焉素衣。”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焉素衣隔着门喊道:“不行,我有急事儿要跟你说,恐怕明天说就晚了。”
夏侯云正陶醉在爱人的怀抱,享受他温柔的爱抚,敲门声打断了夏侯云的兴致,她急忙找到内衣胡乱的穿上。
贺良一边穿一边说:“你稍等啊,马上就来。”
焉素衣站在门口,看着贺良和夏侯云睡衣歪斜,像是刚刚出浴,夏侯云素颜的模样更显得清纯靓丽温婉可人,只是她头发蓬乱,似乎像刚起床。
焉素衣看这小两口慌乱的模样,心里就像倒了一瓶醋,酸的她顿足捶胸,百爪挠心,可是她又不便表现出来,只能压抑在心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贺良微笑着问道:“焉小姐,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儿啊?”
焉素衣这才回过神儿来,说道:“哦,我想想……”
夏侯云“扑哧”一乐:“你们慢慢聊吧!”然后转身进屋。
焉素衣突然想起珍妮打来的电话,神秘的说道:“贺良,我刚才接到了珍妮打来的越洋电话,邓文迪有危险。”
贺良皱着眉头,问道:“邓文迪怎么会有危险呢?他不是去美国看他的岳父了吗?”
“是啊,你听我慢慢说。他们坐飞机赶回美国,发现格林并没有住院。”
贺良猛的一惊:“这么说,邓文迪可能是被诓哄回去的?”
焉素衣点头:“基本如此。”
贺良一拍大腿:“坏了!邓文迪的处境不妙……如果珍妮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很严重,估计他现在已经被限制自由了。否则,珍妮不会打电话向咱们求助。”
焉素衣说道:“贺良,我觉得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格林跟你有仇,会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把你引过去杀掉?”
贺良想了想,说道:“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排除,因为我干掉了他的金牌杀手“梅花四少×忠恢迸扇俗飞蔽业摹2还我宁愿相信珍妮是纯洁善良的,她不会被父亲利用。如果说,邓文迪有危险,那绝对不是哄骗我。”
夏侯云突然从里间屋走出来,她径直抓住贺良的胳膊,叫着:“我不准你去,你刚回来又要走……”
焉素衣在一旁酸溜溜的说道:“哎,贺良和邓文迪亲如兄弟,如果这次他不出手,恐怕邓瘸子凶多吉少啊。”
贺良突然生出疑问,眼睛紧紧的盯着焉素衣,心里在想:难道这个女人大半夜跑来就为破坏我和妻子夏侯云的温柔一刻?
“你……你那样看着我干啥?我又不是骗你的,有师兄杜天仇作证的。”焉素衣红着脸解释道。
焉素衣:“自古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不至于那么不知趣吧!”
夏侯云撇了撇嘴:“谁知道呢?我们做女人的,但求良心安稳,你说对吧,素衣妹妹?”
焉素衣面红耳赤,生气的叫道:“好哇,你们竟然把我想成那种人,反正信息我已经告诉你,爱去不去!邓文迪死了和我一毛钱关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