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的大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偌大的死牢里一片寂静。
焉素衣轻轻的啜泣。
邓文迪不耐烦说道,哭哭,哭有什么用啊?死到临头了。哎,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开始我就不想来,我就觉得这次行动凶多吉少,结果怎么样?我的直觉真的应验了。
贺良微笑,呵呵,邓团长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把吉凶祸福判断的那么准确?
是啊,我的直觉很准。
贺良说道,你这是绝对的唯心,这次行动的失利责任主要在我。半年前,虽然我们和武柳橙有过接触,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个纨绔子弟,根本不懂得带兵打仗,怎么来统治缅玉国。半年过后,武柳橙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而且对我们的特战脉络摸得很透。
焉素衣止住悲声,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被困在死牢里,连个外援都没有。我这一世英名毁在缅玉国了。
贺良闭着眼睛想了想,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易经中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焉素衣皱着眉头道,别说那之乎者也的,直接说什么意思。
贺良顿了顿,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任何事情坏到极点,就要向好的方面发展和转化。这是一个辩证统一的理论,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依。任何事情都有两个正反的对立面。武柳橙没有杀掉咱们,说明这件事情就会峰回路转,请相信我的判断。
杜天仇不以为然,呵呵,我们一直相信你的判断,结果呢?都被抓到死牢里了。雅文吧
邓文迪说道,谁这一生还不犯点错误,所以贺良有失误也是正常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保持不败的战绩。偶尔有一次失误也算正常吧?杜天仇说道,你认为正常吗?这是武柳橙的死牢,进来容易你就别想活着出去!一个致命的错误毁了整个特战队,你还向着他说话。
焉素衣怒道,不要再吵了!贺良是我找来的,这次行动的失利,我负主要责任。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辩论。
贺良喊了一声,都住口吧,不要再吵,大门外面来人了。
焉素衣很惊奇,你怎么知道的?
贺良并没有正面回答,说道,我要是没点儿真本事,还真领导不了你们呢!
铁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可以清晰的听得到有高跟鞋的响声。
焉素衣一愣,怎么会有个女人呢?
贺良说道,这个女人就是我们的救星,你们千万不要乱说话。
焉素衣听了一头雾水,又不便多问。
密码锁滴滴响了几声,咔嗒一声铁门打开,一股潮湿阴暗的晦气呛的女人捂住鼻子。
死牢里灯光昏暗,但是能看得清屋里人的长相。
高跟鞋发出一阵脆响,走向贺良,他在贺良面前绕了一圈。
哟,看着这么面熟呢?
焉素衣仔细打量进来的这个女人。只见她皮肤白皙,面庞清秀,穿着一身职业装显得干净利落,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丝袜。
女人眨了眨眼睛问道,还认得我吗?贺良先生?
贺良眼珠转了转,想了想,好像以前见过你,不过在哪儿见的人,我不记得。
哈哈哈,贺良,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看来追你的女生不少吧?
这女人说完把目光投向焉素衣。
贺良,我发现一个问题呀,每次行动你的身边都少不了女人,看来你还真是有那个女人缘。你再好好想想,在哪儿见过我?
其实早在他们四人被抓的时候,贺良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刚才她和焉素衣说有人来救他,就指的是这个女人。
贺良假装的想不起来,这位小姐,太抱歉了,我真的忘了在哪见过你。自从离开黑三角以后,我的记忆力出了点问题,还希望小姐提醒。
这个女人失望至极。原本眉飞色舞的小脸儿阴沉下来,好吧,想不起来就当没见过,我们也从没认识过,我们走!女人回过身径直出了死牢的大门。
两个看守重新锁好门,趴着窗户说道,连这位小姐都不认识?你们就在这等死吧。脚步声逐渐走远。
焉素衣焦急的问道,贺良,这女的到底是谁呀?你为什么不认识了?
贺良笑了笑,不着急,如果我要向她求饶的话,咱们的身份就被她看低了,尊严也就没有了。
哎哟我去!贺良啊!你这逼装的够可以的!咱们都快死在这儿了,你还有心思在这玩儿情调啊?杜天仇说道。
邓文迪忍不住笑道,哈哈!你们先别急,贺良肯定有他的办法,我知道他特战水平不俗,但是泡妞的手段更加厉害,是吧焉掌门?
焉素衣生气骂道,闭嘴!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招呼?拿我举什么例子啊!
杜天仇说道,邓文迪以后不准拿素衣开玩笑,你没听说吗?贺良就要当我们的证婚人了。
邓文迪说道,好好好,我就不提你们的前科了。
焉素衣说道,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我和贺良讨论正经事儿呢!
贺良说道,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叫丁晓静,是黑三角,库山昆战地医院的一名护士。有一次我执行任务受伤了,是她一直照顾我,后来慢慢的产生感情了。
焉素衣虽然与杜天仇有了肌肤之亲,但她的心思还没有完全转过来,听了贺良这番话,她甚至有些吃醋。
焉素衣懊恼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种!到哪儿都能和女人扯上关系,我真服了你了!
贺良皱着眉头道,那时候我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