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白马的,不管是王子还是唐僧,这两种人都不是我们的选,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爱人,都会是很难相处的那种。
 ̄ ̄ ̄安静废话手录
瞬间永恒,没错两个相对相反意义决然不同的词语,就是形容我刚才的经历。
我实在是不能想象,在我的感觉里我只是伸手抓了一下,他怎么就能和瞬间永恒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呢?
胡子哥在旁边很不客气的说:“小子,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鹦鹉好不好?难道她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你知不知道你抓住了那个女人之后,一种橙黄的的光就在你身上闪个不停,然后你就在那光线里时隐时现。
我们当然很着急,生怕你有什么意外,鹦鹉第一个就想冲进去救你。
可是某种莫名的力量封上了门,别说是鹦鹉,就是我也冲不进去。
我一连试验了几种办法都失败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都想动用技能搞平了这栋大楼。”
我大叫:“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抓了她一下,抓了她一下之后她就消失了!然后就是你们叫我出来,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的!”
白鹦鹉幽幽的说:“这世上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儿呢?我们不也是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
当然是怪物还是死怪物,哪怕偶然表现的好一点,也改变不了他在乎我的本质。”
听了白鹦鹉前面的话,我就释然了!的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儿呢?
只是后来的话我并不能赞同,不过我也不想和她辩驳!
怪物就怪物吧!我这样一个怪物是不配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和情感的!
如果有一天,我回复成了一个平常人,我一定会努力追寻这些。
可是现在还是省省吧!免得害人又害己!
大胡子似乎没有在意到我们的别样心思,皱着几根稀疏的眉毛,自言自语:“说来也是奇怪呀!
怎么就忽然一下消失了呢?难道说,哪里又有新的变化了吗?还是说这种场景的出现是有频率的?”
这老兄忽然一拍大腿,大叫了一声:“糟糕!”
拔腿就往楼下跑,他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
我随后就想追出去,可是我的袖子一下被某人抓住了!
某人十分不友好的说:“到底生了什么,你快点告诉我呀!”
我哪有时间跟某人解释呢?我索性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下狂奔。
到了楼下,出了大厅,不仅某人看的一呆,我也有点愣。
不过我还是在瞬间就展开了行动,冲出去拉住了正要放大招的胡子哥。
大胡子很不情愿被我拉住,他喋喋不休的骂着:“这个该死的龟孙,原来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你别拉着我,我要彻底让它消失了!省着这王八蛋,留在世上害人。”
大胡子痛骂的这个家伙,我也看得十分不顺眼,要说弄死他就弄死他吧!反正他现在也是个非人类了!
只是我觉得时机还不对,我就低声大胡子说:“哥哥你不是怕了吧?
既然他要放大招儿,咱就瞧瞧他放大招的结果吧!有啥事咱们弄不下来的呢!”
大胡子一撇嘴:“就他这怂货能弄出什么大招来,天塌下来我也接着。”
我敷衍着:“那就好,那就好!”拉着大胡子回到了白鹦鹉身边。
大胡子才安静下来,白鹦鹉又开始鸣唱了!
白鹦鹉用手指着疯狂舞动的李医生说:“乌鸦道长,请教一下,那个疯子在干什么?”
我揉揉鼻子说:“疯子就是疯子,谁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保不齐他在跳一个人的探戈也说不定!”
白鹦鹉有点火大,有了之前的冲突,她也不好向我火。
只好愤愤的一跺脚,大胡子在旁边接话说:“疯子是不假,只是这个疯子,疯得有点章法。
他站的喷泉水池正好是这个广场的五行中心,他跳的可不是什么探戈,他跳的是闻名遐迩的天魔舞。
你没看他每挥出一剑都附着某一种符咒吗!我要是猜的不错,这王八蛋在聚拢阴气。
用聚拢来的阴气要搞一搞邪教里的招换仪式,至于说具体他要召唤什么就不好说了!”
白鹦鹉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看了半天她有点失望。
她不自主的回头来看我,我还是忍不住说:“这家伙虽然被某种东西附体了,可是他能力有限。
聚拢阴气的度太慢,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搞成他的仪式?”
白鹦鹉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爱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儿?”
我用力捏了一下手指,心里说该!谁让你嘴欠了!
大胡子说:“乌鸦小子,你确定就这样让他搞下去吗?
万一他要是招出来个上古魔尊,咱们两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平白被白鹦鹉嘲讽了一句,心里头火正大!
冷笑了一声说:“我很确定,我不但让他继续搞下去,我还要助他一臂之力!
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儿出什么花活来,管他什么上古矛盾,千古魔帝的!”
大胡子一跺脚:“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咱先弄死他,让他啥也搞不成,咱们就消停了吗?”
我愤愤的说:“弄死他是消停了!可能也只能是暂时的!他背后的推手一定会再出来搞事儿。
到那时就剩下咱们三个,可就说不定搞到谁头上了!
再者说了!有些事儿还是早了早好!要不然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