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隐现在空中,为喧嚣的城市增添一份诗意。
金菊还没见到冬瓜归来,想想近来多日紧盯着自己,好像背后有人向他暗示着什么。难道是和贾思功的交易被现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一段荡气回肠的铃声,再次扰乱了金菊的神经,想到老爸市政项目快招标了,自己再不主动迎合贾思功,岂不是泡汤了。
“喂!今晚麻将馆见吧!”
金菊约好地点,看了看沙上的小瓜瓜,可真是个负担啊!
麻将馆里,升腾着一股乌烟瘴气,不羁的笑声伴着如痴如醉的音乐声,几乎颠倒了自然界里的黑与白。
真是神仙的好去处!
土豪气的包厢里,处处闪耀着金碧辉煌。不时地回荡着麻将桌上“乒乒乓乓”的激情碰撞声。
麻将桌前,金菊光艳夺目的打扮,格外吸睛,膨大的胸部半隐在紧身的绿衫里,不时地招来坐在对面的贾思功的特殊关爱。
“五万……”金菊玉手一扔,一牌落在了旁边的美妇人面前。
美妇人也是一身的土豪气,看到贾思功斜瞅着金菊诱人的胸脯,倒有些争风吃醋的味道,顺手打出一牌。
“行啊!两筒……”
贾思功看到左边的美妇人媚眼抛来,意识到自己多看了金菊两眼,招来了埋怨,忙端正一下脸色,叼出根香烟,朝卷少妇旁边的服务生挤了挤眉。
那妖精似的服务生倒是挺麻利,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打火机,慌忙起身帮着贾思功点好烟,顺手拿起水杯,转身到饮水机前倒换茶水。
饮水机旁的沙上,另一个女妖精正在划拉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照看着熟睡的小瓜瓜,全然不在意头顶上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
“金菊,冬瓜最近没去工地啊!”贾思功禁不住朝膨大的胸脯瞄了一眼。
金菊看到自己的胸脯勾住了贾大官人的魂儿,深沉地摸起一张“白板”,故作娇嗔的扔向贾思功跟前:“哪里有活啊!”
“碰……”美妇人推开手中的一对“双胞胎”,倒逼着金菊露出了一脸沮丧。
贾思功看到对面的美人儿,正在屈从着自己的权力,心里难免想入非非:“说的也是!楼市,不景气了……最近局里,列了几个项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行啊,给我留着!”
金菊终于听到贾思功的放出话来,迫不可待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咱可是……”贾思功扬手搓了一个响指,感到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好说,好说!”金菊看着美妇人与卷少妇眉来眼去的,担心自己和贾思功的关系成为街头巷尾的流言,“吴姐,这些天冬瓜跟我闹别扭,你看,连孩子都不问……”
卷少妇知道金菊此时的心情,冷笑一声:“是啊!我只是开麻将馆的,你们俩的家务事可别扯到我这里!”
“那就谢谢你了!”
金菊心领神会,看到自己要的承诺被贾思功即将兑现,便打出一张姘头急需的“听牌”,早早地散了这场的牌局。
城市的喧嚣声没有散尽,街道之上并行着红黄两条巨蟒,通体的光亮让街边夜店的霓虹招牌黯然失色。
一对醉意朦胧的身影从夜店出来,拉拉扯扯地钻进了白色别克轿车。
沿着一路的灯红酒绿,驶到“金石别墅”的岗亭前,“嘎”的一声止在了拦杆前。
金菊抱着哭闹的小瓜瓜从副驾下来,向着站在车门前略带醉意的贾思功笑了笑,好像感到一场麻将、一场晚宴,把父亲的嘱托办成事了。
贾思功直到妖媚的新欢钻进了小区的大门,才收敛色眯眯的小眼睛,钻进了汽车。
岗亭边,冬瓜露出一个肥硕的脑袋,直到别克一声鸣笛,亮红了屁股钻进流光溢彩的街道时,才悄悄地把身子暴露出来。
什么情况?难道被哥哥说中了?
冬瓜心头有种一种不祥之感,疑惑的看着远去的别克,又回头瞅瞅进了大门的金菊。
幸亏没现自己?!
金菊一进家门,便将怀中哭闹着的小瓜瓜撂倒在沙上,本想打开电视机搜索到一个少儿节目,却被突然站在面前的冬瓜吓了一跳,连连打了两个响嗝。
“老婆,孩子怎么样了?”
冬瓜没等金菊开口,便看到金菊一脸慌色的搂着身边哭闹的小瓜瓜,坐到了沙上。
金菊拍了拍起伏的胸口,回想着刚才走进家门时,没有现屋里有喘息的声音,忙将泛着妖媚的眼睛盯向冬瓜:“你还有脸问,你一跑出去就是一半天,孩子饿的嗷嗷叫,你知不知道啊。”
“我不是有急事吗,再说孩子饿了,你不能喂啊,你不是也在家吗?”
“什么?”金菊看到冬瓜的语气一如往常地平静,好像没有现自己的异常,又搂了搂哭闹着的小瓜瓜,“我,我是……在家啊,可,可是小瓜瓜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小瓜瓜好像听到了母亲的不快,望着父亲又一阵“哇哇”大哭。这哭声,倒让金菊心烦意乱起来。
冬瓜看懂了蛇蝎美人内心的恐慌,不动声色地逗着小瓜瓜笑了笑:“你的声音这么大声干嘛!孩子都被你吓唬哭了。”眼睛没在金菊身上停留一丝,直接将小瓜瓜抱在了怀中。
金菊看到冬瓜没了疑心,干咳一声,壮起了胆子:“我吓哭的,一个下午,不睁眼不哭,一睁眼就哭。”
“什么?一下午……”冬瓜忙摸了摸孩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