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们就开始联系了,呵呵呵……”
甜甜看着京豆眨巴着眼,诡笑着,故作矜持的干咳一声:“怎么,你吃醋了!”
“切,我吃醋,我和他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你干嘛在我这里兴师问罪啊!”
甜甜正襟危坐起来,把精灵似的闺蜜逼得有话说不出来。
午时的街道,自然是车水马龙。
豆姨紧跟着盈盈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辆公交车,着实没注意站在一旁的王钦,只顾翻着手包,寻找着公交卡。
司机不停的按着上车付费的提示键,催的豆姨额头直冒汗。
“我的卡呢?”
王钦将自己的公交卡凑到刷卡机前,示意地拉一下豆姨的胳膊:“孙医生,别找了!”
当豆姨抬头时,刷卡机响起了“滴,谢……滴,谢谢!”
“哎呦,王钦啊,怎么这么巧啊!”
王钦将卡塞进衣袋:“是啊是啊,怎么这么巧啊!”
“哎呦,真是太谢谢你了!”
豆姨看到王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觉得亏欠了王钦太多,站在晃动的车厢里,看着王钦站在身边,心里一个劲的诅咒着蠢瓜老师。
淘气包听着老妈谈着医院里生的新鲜事,什么医患关系啊,什么术后感染啊……每一个话题,都要争辨出自己的观点。令自己极为反感。
或许这一次偶遇,让内科医师对王钦积存起更多的感恩。
母女俩下了公交车,直接钻进了“海天一隅”。豆姨陪着姐姐从饭前的沙上一直聊到了饭间的餐桌边。
“咱先不谈小王,就说说那个范老师吧,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请女朋友吃饭,不去大饭店就算了,消费的高,他也消费不起。可是,也不至于到街边去吃麻辣烫吧!”豆姨说到尽兴处,放下碗筷,开始比划起来,“好家伙,一小搓把米线,大半碗汤,真是实惠啊,米线吃完了,汤也不落,咕隆咕隆都喝了,那卫生吗?”
“豆豆也喝了?”老干部盯着妹妹丰富的表情,又瞅了瞅旁。
“怎么没喝啊!一大碗,跟脸盆一样,咕隆咕隆……”
“豆豆姐好像没喝啊!”淘气包忍不住了,从旁边搭讪道。
“谁说的,我亲眼看到的。你瞎掺和什么呀?”
豆姨听到女儿挑战自己,生气的瞪了一眼,吓得淘气包忙向老干部寻求庇护。
“你干什么?对孩子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
老干部的一声训斥,让淘气包得意起来,冲着老妈鬼脸一扮,小嘴撅的尖尖。
“我们是在门口看见他俩的,就一会……”
“你?!”豆姨不想跟女儿怄气,继续着想入非非的话题,“姐,你不知道,我看了他俩吃的那饭,都有点心痛我那外甥女!”
老干部将筷子敲了敲面前的汤盆,讪笑着:“你也想喝汤了吧!”
“哎呦!姐,我是担心咱家豆豆吃了不卫生的东西,万一吃出了什么病来!再说了,你打小,不!她打小,你不是不让豆豆一个人在外面瞎吃吗?”
老干部听到妹妹的话刺中了自己的软肋,想到女儿小时候的种种遭遇,哪里有心情带着孩子逛街游玩啊!
淘气包看到老干部不语,插上一句:“你不也经常带我吃米线吗?”
“小孩子家,打什么岔……”豆姨怒视一眼多嘴的淘气包,“豆公交卡从面前划进了王钦手中。对了,吃好饭做作业去!”
老干部看着妹妹打着淘气包趴到茶几前做作业去了,尴尬地放下碗筷,自个儿跟着妹妹叨唠着有关蠢瓜老师的话题。
“姐,你对人民教师不理解啊!我可是分析透了,别说吃饭了。就拿穿衣来说,教师走在大街上,一眼都能让人认出来……穿的衣服,说是名牌吧,不像名牌;说不是名牌,胸前和领子上还挂着个名牌标志。说是地摊货吧,地摊上又看不到;后来,才知道,教师喜欢穿高仿……”
老干部笑了笑:“呦!你的眼可真尖啊!”
“依我看啊,咱家的豆豆和人民教师真的无缘啊!”
“又怎么说这话了?”
“这还很清楚了吗,两人的职业、美学、观念就存在严重差异。再说了,自古以来,教师都是怎么称呼的?”
“妈,你说老师都称呼什么?”盈盈趴在茶几上,哪里还有心情做作业。
豆姨想了想:“馊先生,臭老九啊!”
“你的这个观点我不赞同!教师是馊先生,臭老九,那咱爸呢?”豆妈有些不高兴,“也馊,也臭……”
豆姨诧异起来:“我的姐来,你想多了吧。”
老干部看着淘气包在一旁偷笑,知道这个妹妹故意搬弄是非,开始教诲起来了。
“教师是馊先生,那你们医生是什么?寡大夫啊!教师吃穿是不入时,人家那叫俭以养德,懂吗?再说了,你们医生也不是一样吗,哪个病人不是一进医院的大门;你们就让人家化验啦、b啦、ct啦……净想着怎么从病人身上捞钱。”
“你瞧你说的,好像那些缺德事,都是我干的。”
“你能说你没干过?”
“干过是干过,那不也是想多挣点奖金,养家吗?”
老干部生气的瞪向妹妹:“养家?干哪一个工作,不都是为了养家糊口。说什么教师是馊先生,我就看中了教师的馊劲,没有他们的馊,能教育出品学兼优的学生吗!”
豆姨听到姐姐如此见识,有些懵了,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幸方没撞上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