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王丽在大树的后面看着林剑竟然像孩子一样把头枕着朱梅的腿上,她虽然听不见朱梅跟林剑说什么,但是,两人像是一对恋人,她再也受不了,转身离开了。
王丽走着,想着,不由流着泪,狂奔起来,她终于明白,林剑为什么不让自己跟着去下通知了,也明白了朱梅为什么要跳到土台上面帮着林剑说话了,原来他们两人竟然……
王丽想起之前目前说的话,她相信母亲没有冤枉林剑,二狗没有死之前,朱梅在家就耐不住寂寞,她跟林剑早已……
想着心寒,王丽恨恨道:林剑你个混蛋!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喜欢我就这样跟一个寡妇乱来的么?
王丽只能恨在心里,她不敢把心思跟任何人说,她怕被人笑话,她也不敢跟家里人说,她只有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王丽跑了,林剑和朱梅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在草地上说着修路的事,却被王丽看见,误解了。
朱梅见林剑已经冷静了下来,笑着说:“林剑,我说的,你能理解么?”
“我能理解,你说的没错,我们山村要是富裕,二狗不会出去打工,不会在手脚架上跌下来,不会死在他乡。朱梅,我一定要修好山路,带着乡亲们走向富裕之路。只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那么聪明还能没有办法?我都想到一个法子了。”朱梅说着,用手在林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起来坐好,别像孩子一样。”
“我还真是孩子了,最好是你的儿子,我好吃你的乃。”林剑说着坐起来,竟然翘着嘴,朝着朱梅的胸拱去,朱梅像是早有防备,伸手按着了林剑的嘴,“不许胡闹!”
“你不是说了,我修路,带领乡亲们致富,你让我吃你的乃么?”林剑坐正了,笑着说。
“修好路,带领乡亲们致富再说,八字没有一撇,想吃老娘的乃,你做梦!”朱梅恨恨道,声音显然是装腔作势。
“好了,不吃就不吃。朱梅,你说,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你看,你跟村长可以各个击破,你们两人一家一家地去做工作,这样不会人多嘴杂,先找通情达理的人家,做通一家的工作,签名画押,这样,有人带头签字画押了,你们又仔细地做工作,同意无偿让出土地的人就会越来越多,最后几个钉子户,要想解决,还不是小菜一碟?”
朱梅说完,得意地看着林剑,笑得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你真是太能想了!我奖赏你一个吻!”林剑激动地对着朱梅的额头亲了一下,这次,朱梅没有来得及躲避。
“真是一个孩子!你可以回去了,不要生闷气了。”朱梅说着,站起来,“我也该回去了。要不,人家看见我们两人在野外,以为我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我送你。”
“送什么送?你回你的,我回我的。”朱梅说着,转身离开,她内心里早已又矛盾起来,别说是林剑送自己了,她很不得林剑能够在自己的家里过夜,但是,她知道,那样不行,她自己一个寡妇,不怕什么,林剑可是还要恋爱结婚的。
林剑没有送朱梅,但是,目送着她走远了,他自己才移动脚步,他觉得朱梅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子,只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
没错,正因为这样的打击,朱梅才死心塌地要跟着林剑改变农村的面貌,不要再出现二狗那样的悲惨之事。
林剑回到家里,想着朱梅说的话,决定第二天去找村长,两人走家串户去做工作,只要有心,这事一定能够做好。
吃过早饭,林剑真去找王楚了。
王婶自然热情地招呼他进了客厅,喊王丽倒茶,但是,王丽却没有出来,她都没有应答一声。
“这个丫头,越来越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竟然还没有起床!王丽,你是不是还没有起床?”王婶说着,对着王丽的门又喊了一声。
“你喊什么鬼?我还没有睡饱!”王丽说着,拉过被单把头都蒙住了,她想着昨天晚上见到林剑和朱梅两人的事,恨的牙痒痒。
“王婶,让她睡。”林剑说。
“林剑,你看昨天晚上那个事,那些人哪里知道好歹,我看,你还真的不要管什么修路的事了,干脆,你跟县长说,你进县城得了。”
王楚走过来:“林剑,你婶说的也没错,你说修路,我不反对,但是,你看那些人,什么态度?我就说嘛,这个山村,不仅人穷,素质也差!路就是修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人的素质太差了,穿一件好衣服也只是表面光鲜!”
“王叔,其实,昨天晚上,我也是太冲动了。其实,乡亲们都是心直口快,他们想得到一点补偿,我应该理解他们,毕竟大家都穷怕了。”
“你理解他们,谁理解你?”王婶看着林剑说。
“王婶和王叔理解我呀。”林剑笑着说。
“林剑,听你的口气,你想出办法了?”王楚看着林剑,试探着。
“王叔,我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可以一家家去做工作,各个击破,人没有聚集在一起,不会起哄,容易听进道理去。再说,我们以身作则,从自己开始,然后找通情达理的人签字画押,剩下的钉子户,他们还能掀起大浪?即使有个别的钉子户像是茅屎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从他的自留地过的话,我自个儿给出点钱。”
林剑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看着王楚,希望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