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相信你！”见跛脚裁判走了，少年用悲痛地眼神看着方天，带着哭腔说道。
“嗯！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我发誓！绝对不告诉别人！相信我！”方天朝着少年点了点头，保证道。
心想：我保证的只是不对外人说。但是！对你的父母一定要说的！因为！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是爱你的。他们都希望找到原因，然后医治你。
他们都希望你尽快好起来！
你看你？都变成什么人了？
要不然！以你的身高，是完全可以去当运动员的。当篮球运动员或者是其他类别的运动员。
还有！听说你曾经还爱好武术，还很能打的。
所以！只要你振作起来了，你的人生绝对精彩。
“我？”少年又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道：“不要告诉我的爸爸妈妈！不要告诉他们！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你恨他们？”方天不敢相信地看着少年，问道：“为什么恨他们？他们可是你的爸爸妈妈？”
“他们？他们？他们骂我！”
“骂你？”
“我想告诉他们，可他们骂我！呜呜呜！……”
“别哭！有我呢！”方天单腿跪到床铺上，从后面搀扶着少年，给他安慰。
“我爸打我！我妈她埋怨我！呜呜呜！……”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说出来了，心里就好受了！噢！相信我！我已经发誓了！相信我！”
“那一年！我被人搞了！呜呜呜！……”
“你？你被人搞了？打了？是黄芸么？”方天着急地问道。
“那天！我们跟黄芸她们打架！呜呜呜！……”
“黄芸她把你打了？”方天更加着急起来。
房门外，跛脚裁判与黄芸都在偷听着。门虽然关了，可还是能够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够听出一个大概。
少年因为控制不住情绪，所以声音很大。方天因为着急，担心事情牵扯到黄芸身上。所以！他的声音也很大。
牛光荣把妻子抱到房间后，正准备按人中进行急救，妻子醒了。
“儿子呢？儿子呢？我儿子呢？呜呜呜……”
“你管他？他是废物！废物！”牛光荣回敬道。
“呜呜呜！”妻子哭嚎着往外面跑，去找儿子。在她的记忆中，儿子尿裤子了。
“小心！你？”见妻子那个跄踉的样子，牛光荣只得跟了出来，搀扶着他。
“嘘！”跛脚裁判正好被赶了出来，站在门口。见牛光荣夫妻过来了，赶紧朝着两人轻嘘了一声。
站在一边的黄芸，见牛光荣两人来了，也是一副小心谨慎地样子。
牛光荣夫妻二人见状，当场就顿住了。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这么神神秘秘地？
两人来到房间门口，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黄芸她好厉害，打了我们好多人！我？我？我？……”
“你怎么了？被她打成怎样了？”方天着急地追问道。
“她一个人冲过去，一拳能打倒一个，一脚能踢翻一个。一个前扑，又能打倒一个。我们一共有二十多个人，结果！也就一二三的事，就被她放倒了十几个。只有几个反应快的，才没有被她放倒……”
“那她把你打成怎样了？”方天继续追问道。
“她说！你们这些没有爸妈教养的！今天！黄姐就来替你们的爸妈调教调教你们！有种别跑，跟我打！……”
“你跑了，她撵着你打？是么？”方天追问道。
因为方天的心情太急躁了，为黄芸担心，以为黄芸把少年打成怎样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着，想知道结果。
“我没有跑！我还没有跟她打呢！”少年说着，好像显得很兴奋地样子，好像现在就在事发现场。黄芸把他的同伴给放倒了，快轮到他了，他很激动，觉得一场生死大战即将开始。
不！这是英雄对决的时候！
你不是牛么？来啊？我们打啊？老子不怕你！老子能干得过你！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说到这里，少年的神色又变了。由之前的兴奋、激动变得沮丧、悲哀起来。
“后来怎么了？她把你打了？”
“她没有打我，她把我拉走了。”
“她把你拉到哪里去了？她不是说要教训你？要调教你？她不是骂你没有爸妈教养吗？”
“她说！我是打不过她的！她要我跟她走！我不愿意！她就打我！……”
“她打你了？黄芸打你了？”
“她捏着我的手腕，我痛得直哭！我挣脱不了，只得跟着她走……”
“她把你拉到哪里去了？”方天追问道。
“她把我带到她的住处，一处很隐蔽的地方！她？她？她？她？她把我！我？我？……”
少年可能是想起当时发生的事了，吓得语无伦次，浑身颤抖。
“她把你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她把你怎么了？说？你告诉我！我帮你！……”
方天把少年搂抱着，大声地告诉他：不要怕！
“她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把我按在下面！呜呜呜！我好痛！我好痛！呜呜呜！……”
少年仿佛又感觉到了当年的疼痛，用双手捂身体上的那个地方。
“她？她？她强加你了？”方天追问道。
“她强迫我了！呜呜呜！痛！我好痛！呜呜呜……”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