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秃驴,你简直是在放臭屁。
道门内乱?你个秃驴是如何得知的?
贫道昨天还收到道门一切安好的消息。
秃驴,不要在这里满嘴喷粪的危言耸听,
谁不知道你们普陀寺想要在古越皇朝一支独大,
所以便编造了二皇子古玉在太平道的虚假消息,
妄图借此机会,利用古越皇朝皇室的手打压太平道,
达到普陀寺利益最大化的目的。
无量天尊,秃驴,不管你说的如何冠冕堂皇,
都隐藏不了你们的狼子野心。
想要上山,从贫道的尸体上才过去,
贫道誓与太平道共存亡。”
听到戒文和尚如此一说,沉默寡言的醉道人不干了,
醉道人腰杆挺的笔直,打了一个稽首,大义凛然的反驳戒文和尚。
“誓与太平道共存亡!”
醉道人说完之后,站在他身后的一众太平道的道士,
异口同声的喊道。
声音洪亮,一副同仇敌忾的架势。
“戒文大师,本将军信你。
哼,本将军早就看不惯太平道很久了。
所有人听令,拿下这群窝藏皇朝要犯古玉的刁民。
如遇反抗,杀无赦。”
宇文清将军看了一样戒文和尚,冲着戒文和尚点点头,
发出一声冷哼的同时,摆了摆手,做出了继续攻击的决定。
宇文清明白的很,这次古皇之所以下令与普陀寺联合在一起,
来太平道要人,存的便是利益捆绑的心思。
以古越皇朝的实力根本不敢得罪太平道,
但是普陀寺就不一样了。
普陀寺乃是佛门的分支,佛门乃是与道门分庭抗礼的存在,
所以普陀寺并不惧怕太平道。
同时,普陀寺妄图在古越皇朝一支独大的心思,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来。
拉上他们前来太平道要人,
普陀寺的和尚不趁机打压太平道,打死宇文清都不会相信。
宇文清算是看出来,莫说是趁机打压太平道,
戒文和尚的行事方式根本就是打算将太平道连根拔起。
既然这样,他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宇文将军,为古越皇朝办事,普陀寺自然肝脑涂地,义不容辞。
普陀寺的僧人听令,我们为宇文将军打头阵,
擒获这群无视古越皇朝律法的刁民。”
戒文和尚见宇文清已经下令了,他顿时露出了狐狸的微笑,
然后大手一挥,
亲自率领普陀寺的和尚们冲向了以醉道人为首的太平道道士。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拔掉太平道的机会。
若是办好了此事,他一定会受到佛门的嘉奖,
平步青云,还不是指日可待。
戒文和尚越想越美,双眼放光,完全将醉道人等太平道的道士,
看成了大把的功劳。
与普陀寺和尚喊杀震天的冲过来相比,
守住上山要道的醉道人与太平道的道士则一脸的视死如归,
以及咬牙切齿的愤恨。
太平道与普陀寺一直以来都是水火不相容,
只是双手都保持克制,很少发生火拼的事情。
但是现在,普陀寺的和尚竟然攻破的太平道的山门,
还在太平道中大言不惭,太平道的道士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所以在普陀寺的和尚冲杀过来之时,太平道的道士瞬间分散,
纷纷各自找最有利的位置,手里握着武器,
准备与普陀寺的和尚们决一死战。
反正今天的结果不会太好,不如杀个痛快。
醉道人也是同样的想法,他取出了酒葫芦猛灌了一口,
说道:“道友们,即便拼到只剩一人,也绝对不能放任何一人上山,
不为别的,因为这里属于道门。
道门的尊颜绝对不允许任何践踏,杀!”
醉道人便向前迈了一步,站在上山道路的最前端,
成为了守住上山道路的第一道屏障。
醉道人是这么想的,
太平道中,以他的本领最高,他若不敌普陀寺的和尚,
身后的这群道士根本阻止不了对方上山,
与其大造杀戮,还不如让这群道士各自逃生。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不敌对面的和尚。
就在太平道与普陀寺即将发生生死拼杀之际,
一道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如同响在耳侧:
“一群不要比脸的臭秃驴,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
真拿道门之地当菜市场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声音落下之时,楚凡一行四人出现在太平道与普陀寺的中间之地。
“弥陀佛,前方是何人,方才之话出自何人之口?”
戒文和尚一摆手,身后的一群普陀寺的和尚停下,
然后一对大眼珠子瞪视着楚凡四人,凶光四射地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看不惯你们这群臭和尚之人。
仗着人多就想为所欲为,仗着人多就来这里闹事,
谁给你们的胆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燕小倩虽然长大了,但是依然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
方才的话,也同样出自她的口中。
她这么一说,把道临小道士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心里说以后她爱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关键时刻真找到了一家人的感觉。
“师兄!”
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