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徐哥吗恭喜你荣升了,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话吗是不是应验了”杨是非上前打招呼。
徐庆丰急忙道“杨大师,借您吉言,我一直想感谢你来着,可惜一直没时间”
徐庆丰因为上次杨是非的话,再加上他知道杨是非和周心怡关系匪浅,还有杨是非帮助警署抓劫匪破奇案的事,所以对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话也是毕恭毕敬,客客气气的。
两人客套几句之后,徐庆丰这才问道“大师,不知你把我们叫来,想要我们做什么,您只管吩咐就是。”
杨是非道“吩咐不敢当,不过眼下还真有事要你们做,看到没,这位是我同学,你见过的,她父亲现在去世了,但我怀疑是死于非命,所以叫你们来勘察一下,当然这也是你们分内之事,我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徐庆丰急忙说道。随即又有些纳闷起来,看着杨是非道“大师,您不是能掐会算吗干嘛不直接掐指一算,不就什么知道了当然我没别的意思”
徐庆丰生怕说话得罪了杨是非,话说到一半,急忙解释。他的本意是让杨是非说出问题所在,然后他们直接按照杨是非的意思处理就是,这样一来,大家都清楚了。
“我知道,这种事,我当然能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不过涉及到你们警署的律法,这该有的程序还是得有,要不然你们抓了人,又拿什么让人信服”
“大师说的是”徐庆丰心里更是佩服。
原来对方这是在考验自己。既然如此他心里想着,就更应该好好表现自己,于是准备带人进房间仔细查找证据。
“站住,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我家,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出去都给我出去”赵玉琴之前晕倒,被严如玉扶进房间休息,此时正好醒过来,一看到有人进屋,立刻从床上跳起,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将徐庆丰等人往屋外赶。
“大姐,我们是警署,负责侦查案情”徐庆丰急忙解释自己的来意,希望赵玉琴不要阻拦。
“我管你是谁,这是我家,我说不让进就不让进给我滚出去”赵玉琴一想到杨是非居然真的报警,心里更加气恼,人也快疯了一般,把徐庆丰等人都吓了一跳。
徐庆丰心里叫苦,原本以为有杨是非这个大师在,办事是轻轻松松的事,敢情杨是非早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这是故意让他们来打头阵的。徐庆丰心里有种被杨是非当枪使的感觉。
其实报警,杨是非也是无奈之举。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难,难的是,有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妇人。杨是非这是没办法,才故意让警署的人过来施压。
徐庆丰被赶出了房间,回头看了杨是非一眼,想向杨是非求援,谁知杨是非摊开双手,表示无可奈何,爱莫能助。
徐庆丰只能咬呀继续解释道“大姐,我们真是警署的人,上次还见过的,现在我们怀疑你丈夫的死有问题,如果不再阻拦我们办案,那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丈夫的死与你有关,我们有权利把你带回去调查的”
实在不行,徐庆丰也只能按照警署的规定办事。
“规矩,你跟我讲规矩,这里是我的家,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有本事把我抓起来呀”赵玉琴越说越犯浑,双手叉腰挡在门口,一副一女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
这让徐庆丰跟是为难,对方软硬不吃,他又不能真的抓人。
“妈妈,他们也是为了爸爸好,现在爸爸尸骨未寒,您就别闹了好吗让人家查清楚爸爸的死因,也让爸爸走得安心好吗”
严如玉看双方僵持着,急忙上前劝阻自己母亲。
“嘿你个白眼狼,你是我女儿吗我这都是为了谁,你爸爸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你难道还想让你爸爸再受罪”
这时候,周围的人已都凑热闹的围在远处议论纷纷。有的甚至猜测,严正丰瘫痪多年,导致严家母女日子越过越差,压力越来越大,母女两这是合起伙来把严正丰给害了,这才不敢让警署调查
周围的人议论的话语很难听,赵玉琴距离他们不是很远,自然也能听到一些。她将目光看像杨是非,觉得这都是杨是非故意让她难堪。
“好你们要都想知道是吧那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丈夫是怎么死的”
赵玉琴涨红着脸,转身进屋,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丢给徐庆丰,道“我丈夫瘫痪多年,他自觉拖累我们母女,这才选择自杀,这是他亲笔写的遗言,你们自己拿去仔细查看,看看是不是我丈夫的笔迹”
赵玉琴说着,悲从心来,忍不住眼泪滚落出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哭诉道“你们这些天杀的,没一个好人,都看我丈夫去世之后,我们母女两柔弱好欺负,都想欺负。好呀,就如你们的愿,大不了我不活就是”说着一头往墙上撞去。
“妈妈”严如玉在边上,反应还算快,急忙拦住,抱着母亲,哭了起来。
两母女现在这般模样,甚是可怜,边上还躺着严正丰的遗体,让人看着,都忍不住黯然,有些像哭。一个个都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说人家的不是。
徐庆丰也看了信,内容基本就和赵玉琴说的差不多,严正丰这是不忍拖累家人,然后选择自杀,还把身后事全都已经安排好了。
如果笔迹无误的话,基本就可以确定严正丰是自杀的。
既然是自杀,即便属于死于非命,可这种事,警署也不可能立案调查。
徐庆丰在警署多年,规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