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你想把牢底坐穿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垂涎他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白童惜气鼓鼓的说。
孟沛远正儿八经道:“我听你夸他了。”
“我……”白童惜气一窒,没好气的说:“我不过就说了他一句‘沉稳’,这算哪门子夸啊!”
“这还不够吗?”孟沛远固执己见。
“你根本就是故意针对我……唔!”白童惜倏尔瞪大眼,不敢置信他居然会在这里突然对她发起攻势!
孟沛远生的人高马大,白童惜长的小鸟依人,两人拥吻的画面落入其他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而孟沛远这霸道一吻,也向周围宣示了自己的主权,让那些蠢蠢欲动的男男女女纷纷止住了前来搭讪的步伐。
几秒后,他放开怀里的女人,盯着她迷蒙的杏眸,低语:“现在跟我回家。”
被吻懵了的白童惜下意识的一点头:“好……”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喧哗:“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随着那声叫喊,店内突然变得有些混乱起来,一小簇一小簇的人从角落里站起来,从他们苍白的脸色和无焦距的瞳孔来看,八成是吸毒没跑了。
孟沛远还是很有当家长的觉悟的,他将白童惜安置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舞池把钱乐接回来。”
白童惜点点头:“嗯,你去吧。”
孟沛远前脚刚走,白童惜后脚就被人撞了下,她回眸一看,只见撞到她的是先前那名问她要不要吸毒的男人。
“对不起啊……”男人道完歉后,虚浮着脚步飘走了。
白童惜没什么特别感觉的把头扭了回来。
不多时,夜店的局势就被前来缉毒扫黄的警察控制住了,有不少吸毒的男男女女抱着头被逮捕。
虽然白童惜看上去像个老实姑娘,但警察还是例行公事的要求:“小姐,麻烦你出示一下身份证。”
“好的。”白童惜把手伸进皮包时,愣了愣,自己的皮包扣子没扣好吗?什么时候打开的?
怀疑归怀疑,她还是非常痛快的把身份证找到并拿了出来,但随着身份证一起掉出来的,是一包装在透明胶袋里的白色粉末。
警察眯了眯眼,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东西,翻看了下后,问白童惜:“小姐,这是什么?”
白童惜一脸呆滞,她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身份证。”警察又说。
白童惜忙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上去,然后忐忑不安的问:“警察同志,这东西……是什么啊?”
警察手一翻,将白童惜的身份证暂且收起来,随后把胶袋打开一条缝,用指腹轻沾了点后放在舌尖上舔了舔,之后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毒、品!”
心脏一紧,白童惜矢口否认道:“这不是我的!”
警察冷着脸,取出别在腰间的手铐,亮在白童惜眼前:“是不是你的,等到了警察局再说!”
白童惜急中生智,忙道:“警察同志,你先别冲动,我知道这东西是谁的!”
警察“嗯?”了声。
白童惜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四处搜寻那个先前撞了她一下的男人,但那人既是有心栽赃,又怎么会给她找到的机会,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在警察愈发不耐的眼神中,白童惜把手并拢伸了过去,沮丧道:“你铐吧……”
见她放弃挣扎,警察不再多说什么,手臂一抬,正准备铐住她……
而这一幕,恰巧落入了把钱乐领回来的孟沛远眼中,他眼疾手快的打飞警察伸向白童惜的手铐,低喝:“我的女人,看谁敢动!”
这口气,实在是太狂妄了,警察忍住拔出腰间佩枪的冲动,冷冷地警告:“凡事妨碍警察执法的人,将处以刑事责任!”
孟沛远将白童惜拉到身后,与警察对峙道:“她是mài_yín了还是mǎi_chūn了,你要带走她?”
警察从善如流的说:“她既没有mài_yín也没有mǎi_chūn,只是她身上藏着的东西,足够让她把牢底坐穿了!”
白童惜不想看到孟沛远和警察发生冲突,于是扯了扯他的外套示意他冷静:“孟先生,没关系的,我到警局去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好。”
孟沛远折过脚,脸上氤氲着焦急:“他说你藏东西了?你藏什么了?”
等白童惜红唇微张,吐出那两个字时,孟沛远的面色微变,之后沉着道:“我知道了,别怕,一切有我。”
闻言,白童惜略显苍白的俏脸上划开一抹心安的浅笑:“嗯,那我去了,你先把钱乐送回家吧。”
见她事到临头还能这么有条不紊,孟沛远既是欣慰又是心疼,殊不知,他那句“别怕,一切有我”给了她多么大的力量。
警局。
警察将检查后的毒品放到白童惜面前,说:“这包东西是你在哪里买的,跟谁买的?或者,你就是从事这一行的?”
白童惜神情略显激动的反驳:“我说过了,这包东西不是我的,是一个男人故意扔进我皮包里的!”
“哦?那当时有谁看到吗?”警察问。
白童惜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就算有人看到,又有谁愿意为一个陌生人出头呢?
警察认定毒品和白童惜有关,但白童惜又矢口否认,事情一时陷入了僵局。
另一边,开车送钱乐回孟宅的途中,孟沛远一直心神不宁。
在一个红灯路口紧急停车,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孟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