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费氏集团在费家威和费佑锦这对父子的经营下每况愈下,老太太也不把振兴费氏集团的希望寄托的这两个人的身上了,只盼望墨之健这个长孙来接管费氏集团。
费家大院很宽敞,分前院、后院,是由有两个天井的院子组成,里面小桥流水,雕栏画栋的,很气派。
费家大院有费家威和费佑锦的房间,规定他们每个星期必须在费家大院住三天;也有墨之健和墨海棠的专属房间,但这对母子毕竟已经很早就离开了费家,也就没有硬性的规定,来去自由。他们除了定期来看望老太太外,但很少住在这里。
每次,墨海棠和墨之健回来看望老太太时,老太太都会拄着龙头拐杖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赵允眉带着曹飞燕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墨海棠和墨之健被老太太迎进费家大院,她的下唇瓣被她自己生生地咬出血来还不自知!
(二)
赵允眉带着曹飞燕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墨海棠和墨之健被老太太迎进费家大院,她的下唇瓣被她自己生生地咬出血来还不自知!
赵允眉嫁进费家已经二十二年了,但她这个儿媳妇的身份就是不被费老太太承认,她生生被挡在了费家大院外二十二年!而墨海棠,早已离开费家另嫁他人,却可以随时进出费家大院,还是这个死老太婆心里的儿媳妇。这叫赵允眉情何以堪!
“妈,那我去了,你就自便吧!”
费佑锦从小车上下来,就向费家大院走去。
赵允眉悲哀地看了一眼同样不允许进入费家大院的曹飞燕,只得唉声叹气地让司机调转车头,走了。
费奶奶接到墨海棠和墨之健后,龙头拐杖也不要了,她一手牵着一个就往院子里走去。
“海棠,你好久没回来看妈了?”
老太太娇嗔道。
“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墨海棠也有些无奈。她毕竟早就嫁作梁家妇了,还总是出入费家,也不合适啊。但老太太想她,她们感情一直都很好,也就像母女一样来往着。
老太太又转头不满地盯着墨之健:
“还有你!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奶奶么?想见你一次,比见皇上还难!”
“奶奶!您这就冤枉孙儿了!我不是不久前才来看望过您嘛!”
墨之健小心翼翼地扶着老太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这不说还好,一说起那不久前的那次会面,老太太就有气。她的脸扭向一边,气哼哼地不理他。
祖孙俩一路拌嘴到了老太太的会客室,梅姨奉上茶和点心,就留着这祖、孙、媳三人扯家常。
费佑锦先回自己的房间里没出来。他这段时间跟费家威和奶奶怄气来着。明明说好的,谁先结婚就将公司交给谁的。可等他真的结婚后,老太太又变卦了,又说要将公司交给墨之健。他哪能不生气?
他这些年在公司兢兢业业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墨之健呢?从没有回过费氏集团,没有为费氏集团工作过一天,凭什么他就可以坐享其成?
费佑锦曾就这个问题与老太太和费家威争辩过,可是没用,老太太和费家威都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能够将费氏集团发扬光大。
可他没有真正接管集团又怎么知道不行?他现在一个副总,没有决策权,又能做什么?
中餐开餐时,费佑锦才去到餐厅,这时费家威也过来了。
“奶奶,爸,墨姨,墨总裁。”
费佑锦懒洋洋地勉强打着招呼,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老太太冷冷地盯着费佑锦:“干嘛不叫哥?”
费佑锦冷冷地看了墨之健一眼,发现墨之健正一脸邪肆地看着他,那眼神里尽是嘲讽。
哼,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哥,他愿意叫一声墨总裁,已经够客气的了。
但在老太太的面前,费佑锦是不敢放肆的,只得窝着心叫了声:
“哥!”
“奶奶,人家不想叫,您老又何必勉强人家呢?”
墨之健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与老太太说话。费佑锦喊了也是白喊!
这绝对是故意的!
费佑锦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在我们费家,规矩还是要讲的!”老太太一脸冷然道。
“好呢,老太太是老大,一切都听老太太的!”
墨之健讨好地给老太太布菜。但自始至终,他既没有喊费家威一声“爸”,也没有喊费佑锦一声“弟”,他怎么就不需要讲规矩?!
费佑锦十分窝火地想。
饭吃得勾心斗角。就像是一场无形的战斗,彼此在叫着劲。
好不容易吃完,几人来到客厅,都还没好好坐下,只听老太太发话说:
“阿健,你回来接管费氏集团吧!这费氏集团你再不接手,就真的要垮了!”
费家威也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墨之健:“健儿,你回来吧,我让位!”
“我不同意!”费佑锦非常不满道:“凭什么他什么也没做,一回来就可以接管费氏集团!”
“凭什么?就凭健儿三年时间让梁皇集团的资产翻了三番!让梁皇集团从一个摇摇欲坠的公司一跃成为海城商业的龙头!你可以吗?”
老太太毫不留情地呵斥着她的这个难挑大梁的二孙子。
“我……”
费佑锦还想说什么,就被墨之健轻蔑地声音给打断了:
“奶奶,我今天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