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细川军前军突击。
砰砰!砰!天守阁上铁炮乱射!
噗噗啪!几名细川足轻中弹倒地,旁边的人丝毫没有停留,继续前冲。
“冲!冲!冲!”田山之照低着头,弯着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了天守阁下。
“呼…呼…呼。”众人背靠着法面,喘着粗气,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天守阁。其底部就是一个外悬挑的屋檐,正好可以遮挡窗户的射击角度。
但是…其底部都是活板,可随时打开落石。
“快!撞开大门!”田山之照一挥手,命令手下开始撞门。
“来!准备好!一二、撞!一二、撞!”两名足轻手持简易的小型手柄式撞门木,开始砸着天守阁的大门。
咚!咚!咚!大门被砸的咔咔作响,但是门后早已被乱石封死,人进不来也出不去的。
“爬上去!爬上去!看看能不能打开缺口!”田山之照看了看陡斜的法面,虽然很难爬,但他还是决定上去试试看。
“是!”十几名足轻开始往上攀爬。
原本并肩前行的十几人,开始逐渐的因为难行而拉开了距离。
“呼…呼…”终于有一名足轻最先爬到了顶部,他叫松三郎,看着头顶的屋檐,似乎再找什么。
嘎拉一声,木板被人从里面掀开。
“呃…”松三郎吓得一激灵,赶紧往旁边躲了躲。
几名津川足轻搬了几块石头,看了看下面还在爬得人,直接就扔了下去。
轰隆隆!大石落下,直砸向下面攀爬的细川足轻。
嘣!“啊!”一名细川足轻的脑袋上正中一石头,砸的是头破血流的,哀嚎一声跌落下去。
嘣!嘣!其它几块石头也都砸在了细川足轻的身上,一同滚落下去。
“大人小心!”众人赶紧护卫着田山之照,逃离此地。
轰隆隆!“呃!”“呀!”骨碌碌…咚!这群足轻重重的摔了下来。
上面的松三郎看到这幕,惊得汗毛炸立,这摔下去不死也是残疾。
嘎拉一声,这动静他太熟悉了,赶忙惊讶地抬头望去。
“你走运啦!尝尝这个吧!”只见上面的木板被打开,露出一群邪恶的面孔,以及那倾倒下来的…金汁!
“哇啊啊!”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松三郎被浇了个浑身恶臭,眼瞅着脸上就开始鼓起一个个的大脓包。
“啊!啊!呃啊啊!”松三郎受不了这又烫又臭的金汁,当场仰面栽倒!
嘣咚!重重的摔在法面上,直接又弹了起来,咚骨碌碌!翻滚着摔了下去,口鼻溢血,眼见着是活不了了。
“小心!快闪开!”示警声此起彼伏,很多石落口打开,或落石,或金汁,下面的细川足轻顿时遭殃了。
“哇啊!”又一名细川足轻被金汁烫伤,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儿,紧接着嘣的一声,脑袋被大石块给砸扁了。
“躲避!注意躲避!”田山之照在下面左躲右闪,足轻们也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来回躲避着。
“金汁!倒!”大门上面的石落口也打开了,滚烫的粪汁倾倒而下。
下面还在撞门的足轻来不及躲避,就像被瀑布淋了一般。
“啊啊啊!”扑通,扑通,四五名身上还冒着热气的足轻,瘫倒在地。
“啊?这…这…”后面还在往这里冲锋的田山足轻看到这幕,吓得住步不前,前面简直就是炼狱。
“射击!射击!”龟森光广听到下面的惨叫声,知道使用了大规模杀伤武器,连忙指挥铁炮足轻连击。
砰砰砰!砰砰砰!顿时将下面呆在原地的田山足轻击倒大片。
“冲!冲!不要停留!”在武士的催促下,田山足轻很快回过神来,紧要牙关继续冲锋。
“落石!”轰隆隆,上面又滚下来一片大石头。
“快躲避!”田山之照看到头顶滚下来的石头,连忙向旁边一滚。咚咚!一块儿大石头擦着他的脑袋砸下,把他的头盔都砸掉了。
“开!”“射击!”竹束盾一张一合,细川铁炮齐射,足轻们也趁机前进。
砰砰砰!砰砰砰!噼里啪啦!密集的铅弹打在墙壁、窗格上!
噗!一名津川足轻眼前一黑,被一枪打中了眼睛。
“呃啊!”又一名津川足轻吃痛的捂着右臂,那里被流弹击伤。
“继续射击!不要停!”龟森光广大叫一声,抬手就是一枪。
砰的一下,正中下面一名铁炮足轻的脑袋。
“上!持续进攻!快!”田山之照蓬松着头发,额头还有擦伤,指挥着后续人员,继续进攻。
“嘿!嘿!”田山足轻又开始攀爬法面。
“一二、撞!一二、撞!”新来的破门手继续撞击大门。
刺溜一下,一名正在攀爬的田山足轻,一脚踩在湿滑的法面上。“呃…呃啊啊啊啊!”一下子就失去重心,滚落下去。
嘣的一下,一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顿时脑浆迸裂。
“看什么看!继续!快上!”带队武士低吼一声,催促着。
田山足轻咬紧牙关,铆足了劲儿,继续上爬,眼看着就要爬到顶了。
“他们又上来了!打开石落!”在侧面都有专门的观察人员,每两人分立两侧,呈对角线观察中间的一面城墙。
嘎拉…嘎拉…石落口再次被打开。
下面攀爬着的田山足轻立刻停下动作,仰头紧张地望向黑洞洞的口子,不知道这次会迎来什么。
“金汁!”“落石!”两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