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现店里还亮着灯,便猜到金小小并没有回家,应该是在等他回来。
想到这里,他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一扫而空,心里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欢悦——刚刚在一起的男女又是尝到了肉味的,能不欢悦吗?他把车挺好,悄悄的推门进去,探头张望,看到金小小正趴在休息间的小桌子上吃东西,一边吃一边盯着手机看电视剧,还时不时的因为剧情而出轻笑声,这跟她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
比,以至于她那有点土气的装扮看着都顺眼了一些。
看到这一幕,他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蹑手蹑脚的靠近,一个飞扑直接扑过去,不等金小小反应过来,就将她搂在怀里。
金小小啊了一声,准备挣扎时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吓死我了。
嘿嘿,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他嘿嘿陪着笑问:你怎么没回去呢?
等你回来啊,金小小白了他一眼,你跟她谈的怎么样了?
金小小嘴里的她当然是指他的母亲,他苦笑一声,没怎么谈,就是让她远远的看了娜娜一会儿,又给她拿了一盒娜娜包的水饺就回来了。
她呢?
送酒店里了,他耸耸肩,不过人家是土豪,说要买一套别墅住下,你说到时候我们要不要住进去呢?
别说风凉话,金小小拍了他一下,毕竟是你的母亲。
他低声嘟囔道:那可说不定,万一是假冒的呢?那能有假?金小小嗔道:不说那表情和神态,就说那眉眼,跟你们兄妹俩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就算是做整容手术也做不出那种效果来,不信你明天到大街上随便拉两个人问问,保准没有人
怀疑你们的血缘关系。
他当然明白这一点,看到对方的瞬间他就意识到了,也感觉到了,只是嘴硬而已,说到底,还是心里的抵触情绪比较重。
金小小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小心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他轻轻叹息一声,冷处理吧,娜娜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不错,可我也不敢冒险,大喜大悲都伤身,万一因此而影响到恢复状况,再怎么弥补都晚了。
只是因为娜娜?呃,好吧,被你看穿了,他抱着金小小有点迷茫的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多年没见,我又没了相关记忆,她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感觉完全亲近起不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称
呼她
金小小见状有点心疼,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安慰道:没关系,会好起来的,等经一段时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怎么样,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不比什么都强?
他点点头,我明白,说着一伸懒腰,不说这些了,小小姐,赶紧吃,吃完了喝点茶,然后咱们继续吟诗,怎么样?
金小小的脸瞬间红了,有点心虚的朝门外看了一眼,这才娇嗔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整天就想着那点事儿
嘿嘿,难道你不想吗?他故作猥琐的问到。
不想,金小小绷着脸道。
真的吗?他说话的同时就开始动手了。
金小小还想否认,可一张嘴就娇吟一声,甚至连身体都有点软,不过还是勉强挡住他的进攻呢喃道:等,等等,刚吃完饭,不好
听到这话,他才松手,也是,刚吃完饭就做那么剧烈的运动,确实对身体不好。
当然,手上嘴上占点便宜还是没问题的。等收拾完毕,洗漱过后,两个人对视一眼,拥抱着滚上了床单,开始吟诗,这次,他选的还是白居易他弟弟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这不算诗词,但知名度,嘿嘿,恐怕非常高,里面的内容简
直令人大开眼界!
最关键的是,这篇文足够长,没等他全部背完,金小小便已经举白旗投降了。
缠绵一阵以后,金小小沉沉睡去,而他则悄悄的起床钻进工作间去干活儿。一连几天,他都是这样过去的,放佛那一天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而店里的生意则不好不坏,除了正开业的那一天在朋友的帮衬下收了六万多的营业额以外,剩下这几天的营业额再也没过一万,有一天
甚至一块钱都没赚到。
不过平均算下来,一天也有四千左右的营业额,倒也能收回成本来,不至于亏本经营。这种情况让他略微有点失望,但在开业之前也有过心理准备,毕竟这种生意跟常规的餐饮娱乐以及服装电子等生意不同,这种生意做的是个品牌,只有他的名气完全传播出去以后,生意才会逐渐好转,现
在刚开业,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火爆起来——非刚需产品,就是这样,跟古玩差不多,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节奏。说是开张吃三年,这真不过分,他店里也是有值钱的好东西的,光是镇店之宝,他就准备了九件,每一件的定价都过了六位数,能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把这九件镇店之宝卖出去,他就赚了,其他的小件就算是捎带卖的,卖出去白赚,卖不出去也不亏,反正这东西没什么保质期,甚至有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值钱——木雕作品的外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生一些细微的改变,这些改变往往能让木雕作
品的品相产生微妙的变化。
这也是他不着急的主要原因。不过五一刚过,店里的生意开始有所好转,因为央视和古建筑协会共同举办的《仿古建筑大赛》节目播出了,播出以后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