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徐景行满心忐忑,又惊又怒,怕殷晓静出事儿,更愤怒与那些人的无耻和无下限,他虽然不知道这次动手掳走殷晓静的是谁,但想来想去都跟金二脱离不了关系,不是金二金志刚这对亲父子做的
,就是金二那个便宜儿子萧智做的。
想到殷晓静落在这些人手里,他的怒火就腾腾的往脑门上冲,狠狠的在方向盘上捶了一下,,一踩油门又闯了一个红灯,一直追到城外这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干着急没有任何用处,必须冷静下来才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几个深呼吸后,大脑总算恢复了正常,想了想,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这才将车提到一百八以上,朝小董那边追过去。
就在他快要追上小董的时候,小董又打电话过来了,“徐哥,对方可能现我了,对方提了,我的车子跟不上。”小董开的还是那个北斗星,车里还装着采购的蔬菜水果啥的,度根本提不起来,在市区里的时候还都,度都那个样儿,但离开市区,那车就没办法了,而掳走殷晓静的那伙人开的也是一辆卡宴,跟徐
景行开的这辆一个款式,一个颜色。
很显然,对方就是这样让殷晓静放松警惕的,等殷晓静靠近车子现不对劲儿再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在电话里嗯了一声,再次提,风驰电掣一样向前追过去。
他这样连续加,硬生生的在省道上开出了二百以上的车,真真的风驰电掣一般,几乎就没怎么踩过油门,一路上见车车,很快就看到了小董的北斗星。
不过他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跟小董说什么,摁了一下喇叭以后嗖的一下从有点呆萌的北斗星旁边一闪而过,继续向前追过去。
北斗星里的小董看到一闪而过的卡宴,呆了一呆,苦笑一声继续跟着追了过去,只是跟眼前便的卡宴越来越远,几个呼吸间就看不到卡宴的影子了。
徐景行可不知道小董什么感受,他正专心致志的开车呢,二百以上的车在省道上狂飙突进,就算是他也得非常谨慎,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小心,车子就会飞上天去。
他本人倒是不怕受伤,可问题是没了车子,他还怎么就殷晓静?等警方帮忙解救?那黄花菜都凉了。
好在他很快就追上了小董说的那辆卡宴,果然款式、颜色都跟他的卡宴一模一样,只是车牌是泉城的牌子。
当他靠近那辆泉城牌的卡宴时,却皱起眉头,因为他没有感应到殷晓静的存在。他跟殷晓静认识这么长时间,又同床共枕这么久,对殷晓静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殷晓静在那辆泉城牌的卡宴里,他闭着眼睛都能感应到,可是现在任凭他怎么感应,都没有任何回应,甚至,那车里
只有一个司机在开车。
这种情况像是一盆冰水当头脚下,瞬间让他浑身冷。
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上当了。
上小董的当了。
然而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对方想让他上当,完全没必要让小董这个外人参与进来,随便找个人跟他说一声甚至找个手机给他一条短信都能起到比这更好的效果。
再说了,小董会害他么?他觉得不会,因为他对小董不说有什么天大的恩情吧,也是有那么些个人情在的,前些日子他把张家传下来的猴拳习练心得手抄本送给小董的时候,小董可是千恩万谢来着的,不至于翻脸就跟外人合伙儿
对付他。
另外他的个人战斗力在那儿摆着呢,小董坐在云升茶楼的伙计,不至于不知道这一点。
在明知道他的个人战斗力的情况下还跟外人勾结起来对付他,那是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干出来的蠢事儿。
所以只有另外一个可能——殷晓静被转移了。
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可能是这些人在现了小董的追踪后临时转移的,也可能是早就这么计划好的,但不管怎么说,殷晓静确实是被转移了。
反过来说,他把殷晓静给弄丢了。
这些天他天天早送晚接,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怕殷晓静被人给惦记上么?可现在倒好,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还是被那些杀千刀的得手了。
想到这里,他简直懊悔到想死。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个道理基本上是个人都懂,他更懂,可是,看看他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不正是日天天防贼么?
想到这些,他心里那个自责劲儿就别提了,在方向盘上使劲儿捶了几把后猛的转向,将前边的卡宴直接逼停,冲下车去一把将司机拖了出来猛的掼在地上,掐着对方的脖子厉声喝问:“人呢?”
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上去身上还有点功夫,措不及防的被掼在地上后还想挣扎,只是被徐景行卡住了脖子,哪里能挣扎得动?但却面无惧色的嗬嗬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给你三秒钟时间,”徐景行没有心思跟对方斗心眼,红着眼睛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开始倒数。
司机却一点都不怕,扭头看了一下路上停下的车辆以及围过来对的其他路人司机,嘴角含着一丝冷笑道:“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很好,”他想都不想的点点头,右手略一用力,“咔嚓”一声,司机的脖子像是纸糊的一样被他直接捏断,然后面不改色的将面色瞬间凝滞的司机塞到车里,调转车头朝原路返回,只是这次他的车就很慢
了,一边走一边观察路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