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云雨抱着,小家伙第一次见到陌生的男人,很是好奇,吃饱了就转着眼睛骨碌碌的只看着李云雨,不住的吐着泡泡,手舞足蹈的,好像在讨好他的爹爹一般。
“不会,只要你好,那就什么都好。小孩子知道什么,以后他们就是我嫡亲的儿子,名字你取了吗?要不要我来给儿子取名字?”看晓杰有点失落,李云雨说点轻松地开解她。
“还有你这样的人,上赶着当个便宜爹爹。取名字了,大郎叫思晗,二郎叫思晙,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名字,我希望他们不管以后怎么样,都生活在阳光里,快乐的长大,你觉得好不好?”晓杰仰起头,热切的说道。
“很好,我很高兴,你取名字时,能想到我,想到我家。对了,爷爷离世了,他临走时很不放心你,等着我们去烧了纸,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李云雨说道。
“真的?爷爷去世了?怎么这么突然?”晓杰浑身颤抖,看来她错过了好多事情。
“嗯,伤寒加重了,药石无救了。爹娘他们都住在那遥远海岛上,躲避着那张家带来的灾难,连回故乡都不敢呢,这个欧阳咏贺真是怎么说他好呢。”李云雨也有点伤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嗯,知道了,这个仇,早晚要报的,等着好了。新愁旧账一起算,看能饶了他?”晓杰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在那遥远战场上,和敌人将领做着拼死搏斗的欧阳咏贺,毫无预兆的打起了喷嚏,一个连着一个。他揉了揉鼻子“那个在骂我吗?怎么打了这么多喷嚏?”他稍事休息,又上了那生死无数的战场,经受着战争的洗礼。
他这一段时间变化很快,那以前奶油小生的样子不复存在,现在是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他的脸经过西北干燥气候的风吹日晒,已经褪去了以前的细腻白皙,现在更多的是粗犷,正儿八经的武夫了。
晓杰和李云雨当天就给离世的李爷爷烧了纸钱。“爷爷,你在天堂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的保佑,让二哥找到了我,我虽然有诸多不好,但是我会好好的和二哥过日子的,你就放心吧,灵魂安息吧。”晓杰双手合十,不住的低喃着。
“爷爷,你放心走吧。我找到了晓杰,等着我们把嬷嬷接来,我们就过好日子了,爷爷,你不要怪我,我也有很多苦衷的,希望你安心。”李云雨挑动着纸钱,使他们充分燃烧起来,好像就这样,就能和离去的爷爷沟通一般了。
李云雨过了几日,安定下来,就去城里给穆晓褀寄了信,告诉他们的好消息。让他们有时间就来看看,甚至常住这里宽敞,又远离那长寿县,是个避祸的好地方。
晓杰和李云雨那真是幸福甜蜜的时光。他们夜则同寐,朝则同食。历经二年后又开始了他们的新婚一般的生活。那地里的庄稼,经过这几次雨水的洗礼,越发的茁壮。那些黄金满仓都是结了大棒,似乎要压弯秸秆。
李云雨对这么一大片田地,那是很吃惊的。“你怎么来的?这么多地,都是咱家的?我还以为是那些仆人家的呢。”李云雨说道,很为晓杰担忧,担忧这片庄稼的来源。
“这是被休的补偿吧,这张地契,是欧阳家的,包括那些银钱珠宝都是欧阳家的,他们要害我,那他们不仁,我亦不义,就卷了钱财,跑路了,没事的,他家地契多得是,不会差着一张的。这算什么?那养孩子不花钱吗?放心好了,以前没有名字,现在是我的名字,那就是我的私产了。”晓杰看出来李云雨的担忧,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