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姑娘这么迷人,想我也是正常的。”晓杰和李云雨开起了玩笑换来了李云雨对她的武力镇压,那就是挠痒痒,不一会这夫妇二人就闹在了一处,嘻嘻哈哈声音各得老远就听得到。那在李云雨书房里的伴装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天天待在这里,那李云雨一次也没有进入书房过,害得她白高兴一场。
她知道,这是夫人故意的。让她白高兴一场,什么都得不到,但是还要天天听到他们夫妻的声音,看着他们的恩爱,他们的如胶似漆,看着他们的朝夕相处。这种滋味最是难受了,看得到的不到,心里就和有根刺似的,慢慢地茁壮成长,慢慢地孤单失望。
在西北的欧阳咏贺不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孤家寡人了,就那一夜的肆无忌惮,就使晓杰暗结朱胎,十月怀胎后,他现在是有两个儿子的父亲了。他的一时疏忽,没有细查那张佳期的下落,使得他过了好久之后,才知道他的儿子们都已经好几岁了。
欧阳咏贺撒了网去打探这几个皇子的一举一动,以及他们的实力资产状况,结果拿在手里,欧阳咏贺心里有了底,真是巧了那宁王的封地就在他的故乡呢,他的府邸就是被他斩杀的永醇亲王的府邸。
欧阳咏贺沉思几天,对着他的军师说道:“有两个求助的最佳人选,一个是五皇子宁王。在一个是三皇子,那个腿部有疾的皇子忠王。宁王资产实力都不错,在封地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举动,但是频繁交结商户,集敛钱才都说明他的野心勃勃。至于那在江南的忠王,粮食不缺,但是似乎离那位置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白发的诸葛一听完了欧阳咏贺的述说,也是低头不语,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就那样呆坐着,只是听着,没有要发言的意味。那欧阳咏贺又接着说道
“那宁王是不错,但是他娘是皇后,那个恨我至深的人。要是有机会交集,定然会痛下杀手的,但是如果不依附于他,那也要是粮草尽无,那咱们的手下就要死伤无数了。”欧阳咏贺说完,就住了口,等着那诸葛一的回应。
“要是投靠那忠王,向他求救。他一向是不理政事,再说他没有角逐皇位的条件,会不会揽这些现实还是个大问题,要是求助不成,在被扣上个结党营私的大帽子,那就得不偿失了。还要谨慎行事啊。”诸葛一说道,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在这说来,那皇后要是大权在握了,她会舍得把权势交给她的儿子们?我看不见得吧,人的贪欲是无穷尽的,一旦做上了那个位子,那就是永远不想退下来。即使宁王是她的儿子,但是要成事,也不是很容易的。”那诸葛一接着说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吧,他看的问题都是最透彻的。
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哪里都不好走。但是非要选一条路才行,要不就要面临着全军覆没在这里,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了。欧阳咏贺陷入深思,一时间气氛跌入谷底,陷入了僵局,这是进退维谷的境地了。
欧阳咏贺这几天消瘦的厉害,夜夜沉思,夜不成寐。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吧,再着他还有难言的苦衷,那就是他的身体有些复苏,疯狂的思念着那具令他销魂蚀骨,魂牵梦萦的女人身体,使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