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为什么这么大的愤恨?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欧阳咏贺唯一的一个享用过的女人,而她的心思很大,居然要妄想着做他的唯一的一个女人,她也不想想她是何等的身份,但是一个被眼前的恩宠宠坏了的女人,她真是鼠目寸光,把一切都往理想化里想象了。
她觉得李夫人就是她成功路上最大的障碍,她是绝对受不了在欢愉时自己的男人叫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那欧阳咏贺就是叫的佳期,她知道这是李夫人的闺名。所以她越发的怨恨,正在冥思苦想着对付她的计策。
“对了,真是可以生个孩子,母凭子贵,说不得可以是条出路,等我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那就要把你踩在地下,听我的差遣。”那伴装暗地里发了誓言,就准备行动了。
那登基为帝的昭祥帝,耶律玦,也是惦记着远在华东府的晓杰,他把李云雨外调,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图的什么,明明他知道欧阳咏贺和晓杰是认识的,还要让他们待在一处,到底是想看看晓杰是否能够坚守住李云雨,还是想看看那欧阳咏贺和他一样,饱受着被拒绝,求之不得的痛苦。
他这个恶趣味,迫使着自己从哪些宫里面挑选了四个环肥燕瘦,玲珑有致的美人,说是对有功之臣的赏赐,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那在晓杰的山庄里避世的欧阳咏贺,同时送去的还有那他那不着调的一家人。
晓杰惊愕于新皇的决定,这是要闹哪出?是想看看婆媳大战的戏码?还是要看看鸡飞狗跳的家庭大战,亦或是她和欧阳咏贺的夫妻大战?晓杰拖着额头长长的叹息道:“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个地方是欧阳咏贺的院子,经过她的无限经营,真是舍不得离开,但是眼前的境况,真是太奇葩了。该怎么办呢?”
那海上作战的李云雨也是悔不当初,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功名利禄他不在乎,他投靠当时的宁王,也就是为了远离欧阳咏贺,但是命运捉弄,命运的轮子总会让这些有缘分的人,或者是注定在一起的人,总会相聚。
李云雨没有任何作战经验,仅仅凭着惊人的毅力,和手底下那些兵卒,在海上的战役那真是出师不利,那些扶桑浪人,多罗蛮人,都是整日游荡在海上,那些战争的技巧,经验都是李云雨不能相比的,所以李云雨处处受挫,他也是想象着依靠晓杰的那些新型武器,早早结束这场战争,不求一战成名,只求无愧于心。
他想方设法的联系到了那在海上讨生活的舅舅和岳父甚至还有他的小舅子们。他们历经快两年后,在海上初次见了面。一来是希望得到他们的助力,早点结束这场战役,还可以使这一家人都穿上海军的外衣,至少有点保障,不必在海上风里来雨里去的讨生活。
而来就是告诉他家里人,那欧阳咏贺现在阴差阳错下,和晓杰见了面,甚至都住在他们家里了,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使得他不得不防着。
“你打算怎么办?”听完了李云雨对整个事件的诉说,以及那皇帝陛下的**意思后,穆其真这几年苍老了许多,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李云雨说道。
“爹爹,这一战结束后,我就完成了我的使命,我会辞官,带着晓杰去海岛上隐居,逍遥一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晓杰的。”李云雨也是历经苍桑的说道,穆其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尽的坚定之色,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