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叔叔,”穆其真没理他,直直盯着晓杰看了好一会方说道:“晓杰,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怎么不回家?知不知道家人很为你担心?”穆晓祺看了好一会了,他认出了欧阳咏贺,就是上次在县里救过的那个哥哥,他很好奇他怎么也在这里,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没说话。李云飞就更不会插话了,气氛就陷入了尴尬。晓杰拉起了欧阳咏贺,白他一眼。就走上前抱着她爹的胳膊:“爹爹,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他,你就见不到女儿了,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爹爹我们找了好多好东西……”就滔滔不绝的给他爹和兄弟讲了这几天的奇遇,重点说了欧阳咏贺的作用,因为她怕她爹责怪他,这几天,他们相处得很好,晓杰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哥哥,自然不忍他受到责骂,殊不知看在欧阳咏贺眼里,就有另一番深意了,他更加衷心这个为他着想的女孩。
花了半个多时辰,才讲明了他们这几天的经历,那真是惊心动魄的经历啊,终生难忘。晓杰又说了木炭,又领着她爹看了两人捕的鱼和打死的猎物,穆其真望着年幼的女儿和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和李云飞一般大的人,久久无语。他内心很是敬佩欧阳咏贺,以为是欧阳咏贺的功劳。看欧阳咏贺也顺眼了许多,觉得他是个真勇敢的男人,比自己都强上许多。穆晓祺一脸羡慕的看着欧阳咏贺:“你就是上次那个哥哥吧,你真厉害,谢谢你救了我姐,我们全家都要感谢你。”说着对着欧阳咏贺作了个长揖。欧阳咏贺羞红了脸,拉起了他又把头转向了那正滔滔不绝的晓杰脸上,晓杰发现有人看她,那眼角瞥了,发现是欧阳咏贺时,娇俏的对他眨眨眼,那话似乎是说,你就擎好吧,那不她爹打你她可不管,让你白白的便宜还卖乖……总之诸多意义。细心地晓祺看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以及欧阳咏贺眼里流漏出的浓浓的情谊。晓祺不是晓杰这个粗神经,早熟的他已经有点明白那里面蕴含的含义了……低头不语正想着怎么问他。
晓杰见木炭成型时辰还早,就决定先吃饭,见晓杰做饭,晓祺和李云飞从车上搬下了还带着热气的瓦罐,看有煎薄饼,还有酱菜,还有一罐热汤,很是丰盛,晓杰决定再做罐鱼汤下饭。晓杰出去时,晓祺跟上了她,追问他和欧阳咏贺的事情,晓杰摆摆手,说没什么事,就是那些,晓祺笑着说不信,问她是不是要嫁给欧阳咏贺时,晓杰怒了:“就是在一起住几天而已,至于要嫁吗,自己那么小,难道还要人家负责?”晓祺不说话了暗自决定过会问问欧阳咏贺,而这厢,穆其真也在打听着欧阳咏贺的事情,听说是县里的怕自己女儿配不上他,正暗自犹豫时,就听见晓祺喊李云飞姐夫,一听这句姐夫,欧阳咏贺那心刹那间似是停跳了,张了口扶住心口不知所措,这就是晓杰订婚的男人了吗?自己就要错过这个娇美的小女人了吗?自己真是一厢情愿了。这般胡思乱想中,完全没见到狡黠的晓祺一脸奸诈。看欧阳咏贺白了脸不说话,一脸痛苦的模样,穆其真不知所措,李云飞暗笑不语,隐隐明白了。
晓杰进来时就看欧阳咏贺一脸痛苦样坐在那里发呆,不知怎么了,见她爹也在发呆,而穆晓祺正在那偷着乐,就转了头向着李云飞:“姐夫,他怎么了,你们和他说什么了?”晓杰很是不解,心道你们这是和他说了什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深情样子。欧阳咏贺在晓杰那声娇滴滴的姐夫声中回了神,脸上恢复了红色,抬头对上了晓杰的眼,看的晓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所以然。转身去做鱼,吊上瓦罐放上雪水把两条大鱼炖了,转身出去看那辆超大的牛车了,心想着,真是想瞌睡就送来了枕头,正愁东西怎么往回运时,甚至今天和欧阳咏贺商量了,要是不行就一起回她家借车来拉。就在这时,欧阳咏贺似是下了大决心,跪在了穆其真脚下说道:“叔叔,小侄请求你把晓杰下嫁与我,我虽不富贵,但会终生对晓杰好的,恳请你答应。”语气说的很是诚恳。穆其真沉声问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没娶妻?我家虽穷,但女儿不做妾,你如果打这个主意,你还是省了吧。”“没取妻,小侄家穷,是求取正妻,贫家没纳妾一说。”说罢又磕了三个头。
晓杰兴致勃勃在外看那牛车,却不知里面的人已经定了她的钟生。带她成年就已经是欧阳咏贺的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