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几桌人,来来去去的也到了晚上时分了,现在地里什么没有,想干点什么也无能为力,干旱活活把一个收获的季节都弄得成了农闲
。
当然也有那搅事精存在,穆冯氏就像个愤青一样,到出招人嫌,但是又拦不住她,好好的事情被她搅合的扫了兴致,明明吃不上饭,一会嫌饭不好,一会又隐晦的说那两个孩子不好,只把她家的孙子夸上了天。
“哎呦呦,这是什么菜?肉都不见几块?让人怎么吃啊”,说话间手不停歇塞了一嘴的饭菜。
“瞧瞧这两个孩子,真是不想好养活的样子,看看咱家宝宝,现在都十斤重了呢,这两个孩子,差得远呦”,见别人都不赞同她,不甘心的接着说,希望有个志同道合之人,一起搅场子。
原来这事她和她侄女配合的最好,二人狼狈为奸,所向披靡。但是这几天她看谁都不顺心,觉得小穆冯氏都越发的不称心了,加上最心爱的儿子弃她而去,觉得那个人都对不起她,不值得她看一眼。
嬷嬷这种人,在晓杰看来就和那打不死赶不走的小强似的,哪里都有她,都因她坏事,但是人家还是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态,仿佛驾临多给面子似的,其实别人没几个喜欢她的。
就连和她一条心思的老二穆阿果都受不了她,但是又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值得住一起,生着气遭着虐,也是神人一般,但是那出气筒就是小穆冯氏了,里外不是人了。
穆老二晚上在ròu_tǐ上惩罚她,白天她婆婆在生理上煎熬她,生生的把花龄的二婶熬成了老妪一般,那心灵扭曲的,见不得别人好,这仿佛是冯家的遗传基因在作怪,都好像有狂躁症一般,不定时就要闹一出心里才舒坦。
但是今天,她没敢再闹腾,她怕她男人打她,不知从何时起,她男人眼里几乎没她了,或许是不能生孩子了,没希望了,夫妻那档子事很久都不做了,她男人有时候好久都不回家,不知道在忙什么。
但是她又不敢问,她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的确没什么话语权,越发的战战兢兢,深怕走上穆钱氏那条路,那就太悲惨了。
其实现在穆钱氏日子很滋润呢,她嫁给的这个男人是个死了老婆的,是她大姑姐婆家最小的小叔子,去年大雪天的老婆一场风寒丢了性命,经她大姑姐的介绍,和她婆婆一拍两和,把她卖了做继室。
虽然什么仪式都没有,但是她梳拢住了他的第三个男人,这个男人很年轻,乡下地方,再婚的女人多的是,不大理会有过几个男人,是个女人就行,总比打光棍强得多,上了炕上,黑黑一片的,哪能分出什么来。
张家六郎的再婚夜过的很美好,都褪去了青涩,都是熟练工,那也是如鱼得水,琴瑟和鸣了。张六郎的技术不错,很得钱氏的心,钱氏也不逊色,那是身经百战的主了,对笼络人心很有一手,阖家上下都很满意,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果然,过了几天再看那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子。晓杰偷偷和她娘说道:“娘,弟弟妹妹刚生出来时一点不好看,现在都张开了,越发好看的紧。”
“你这个孩子,嫌你弟弟妹妹不好看,刚生出来都那样,现在不是好了。”穆张氏在给孩子喂奶,这一段时间,吃得好养的容光焕发的,越发的娇艳了,一点不像是个五个孩子的母亲,看那眉眼,还是国色天香
。
“娘,有了弟弟妹妹就不亲晓杰了。”看她娘气色好,就拉了她娘撒娇,丝毫没有大人的稳重,晓杰的撒娇逗乐了一屋的人。
晚上时分,晓杰和晓红都趁着男人们洗完澡睡觉后去河里洗尿布,洗衣服。一来是怕晒黑了,二来两人顺便也洗个澡什么的。这天晓杰看那尿布不多,就没去,躲在屋里偷懒。
晓红自己去了黑漆漆的河边,头上微弱的月光照耀,仅能看清楚路。她找到了熟悉的地方就开始洗起了衣服,衣服很少,一会就洗完了。晓红拿盆子打了水,就洗洗脸上身上什么的。
凉凉的很舒服,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覆盖住了她,晓红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李云飞,并未反抗,放下手里的东西,仅穿着小衣被抱在了那不甚宽阔的怀里。
李云飞拥住她两人去了更加黑暗的地方,拥吻在一起,彼此交换着甘液,直到气喘吁吁,那玲珑的身躯在黑暗里更有诱惑力,李云飞有些失控。
他解开了那单薄的衣服,手不住的抚摸那浑圆,嘴唇在身上游走,并伏在了她的身上不住的耸动,那单薄的衣服不能阻挡他的疯狂,直到二人在黑暗中赤诚相对,李云飞颤抖着停住了身体,把他的精华洒在了对放衣服上。紧紧搂着他那娇小的未过门的妻子,细细说着情话,温存一会。
待晓红离开后他还在回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还好离那日子越发的近了,他都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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